一大早的,這高進也不知去那了,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皇甫玉機信步在後院里踱著步子,試著暗暗運氣,功力已然恢復了幾成,心情大好,想來用不了多久便能痊愈,這蘇小小的醫術還真不賴,若是將她弄到北國做個小御醫也不錯,他想著,別不管對方願意不願意。
練武之人听覺甚為靈敏,他听得一陣響動,像是老鼠挖洞的聲音。
尋音而覓,卻在院牆角落的花叢里尋得一個小人影。
這不是蘇小小又是誰?
只見她拿著一只種花用的小鐵鏟在牆角一點一點的刨著。
可惜這大冬天的,不下雨只下凍,地層被凍得堅硬如石,用這小鏟子可真是白忙活,可她愣是不放棄,仍舊一點一點的刨著,女敕白的小手髒了,破皮了,她也不管不顧。
皇甫玉楓雙臂環胸的瞧了她一會,終于忍不住說道︰「我還以為是小耗子在打洞呢,原來是只大耗子。」
小小被他這一驚,嚇得跳了起來。
她警惕的瞧了瞧左右,見沒有別人,這才撫著胸口舒了口氣,他畢竟是外面的人,傷好了就會走人,被他瞧見也無防。
「喂!人嚇人會嚇死人的,懂麼?」
瞧她剛剛那動作,似乎很怕被別人發現她此時在什麼「你準備從這兒挖一條暗道?」
小小瞪圓雙眼,道︰「你那只眼楮看到我在挖地道?」說著,她將剛剛費了半天勁挖出來的小坑用腳將土盡數填了回去。
若用一個詞來形容此時的小小,皇甫玉楓一定會用睜眼說瞎話。
分明被逮了個正著,她竟然臉不紅氣不喘的否認,還將證據當著他的面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