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瑤嘿嘿一笑,道︰「今日我只不過是吃了二位姐姐的幾口點心,真沒拿旁的好處?真的,我發誓」
「今日?那昨日呢?前日呢?」
額……這個嘛……
正在這時,太監尖細的嗓音傳來︰「四皇子到」
玉楓瞧著陽光下如玉人兒般的千瑤,語氣微涼,道︰「四弟從前極少踏及靜元宮,如今可真是托了你的福,他三天兩頭往這跑,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們兄弟感情極好。」
千瑤只干笑︰「沒辦法,敝人魅力勢不可擋嘛」
雨澤這時已經走近,見千瑤起身欲行禮,忙擺手︰「免禮」
「四殿下,可是您宮里又有宮女太監生了病?要找我前去瞧瞧?」
千瑤調戲他,雨澤為了接近她,找了各種理由,比如教他畫畫啦,給宮女太監瞧病啦。
他宮里的太監宮女們全都病過一遍了,怕是找不出她沒瞧過病的人。
雨澤擺擺手,從袖袋里抽出一副畫,遞給千瑤「幫我瞧瞧,畫得可好?」
千瑤接過,展開,畫中人不是旁人,正是當今的皇後娘娘。
亦是用碳筆勾畫,卻略顯粗糙,不及千瑤所繪細膩,但這對于一個新手而言,已是極不容易的成就。
可以從畫里看出,四殿下對畫中人的情感,畫中人很慈祥,嘴角含著笑,很溫柔。
與旁人所見的皇後實是不太一樣。
千瑤抬眸望著玉楓,玉楓呆呆的望著畫。
他的神情好傷,好傷,一種無法用語言描繪的傷。
陽光下,他好看的俊眉擰著一團,她突然好想伸手替他撫平。
他的薄唇緊緊抿著,似在隱忍,隱忍著心中那份無法言喻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