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接下的病人,用不著你,閃一邊去。」蕭郎中語氣不善。
小小笑道︰「哦,這麼說,你有把握將他治好?」
蕭郎中拍拍胸脯,道︰「當然,這世上就沒有我蕭某醫不好的病。」
小小指了指了不遠處桌上放著的醫典問︰「那又是什麼?難不成您老人家看病前都要先翻書麼?」
蕭郎中臉突的暴紅,這小丫頭,眼還挺利。
「為了穩妥起見,偶爾對古人醫典加以參照,有何不妥?」他紅著臉,硬著嘴道。
小小卻說︰「辭雲哥哥內腑雖有傷,卻有自愈的能力,只需好好打坐調息,休養一段時日,便能自愈,皮外之傷自不必說,只是他這腦部因受外力重擊,造成的淤血,壓迫其腦部神經,導致這暫時性的失憶,蕭大夫認為要怎麼治呢?」
蕭郎中見她說的一板一眼,仿佛辭雲的腦袋被她切開瞧過一般。
便又細想,她說的也並不無道理,剛剛他在醫典之上,確有看到這方面的記載,至于怎麼治,他還沒看明白,便被這飛蓮拽了開去。
這下被小小問倒了,又不好意思當面翻書回答問題。
于是,老臉更紅,脖子更粗了。
小小又道︰「若是按醫典所載,當是以金針鍍穴法,刺激其大腦神經,加速其血液循環流動,使血塊自行慢慢消解排出。但,這並不是一朝一夕能見成效之法,失憶之癥,若是重者,一生失憶,輕者,不治亦可自愈。」
小小一板一眼的說著,其實她也沒治過此類病癥,但她自信相對于這蕭大夫而言,她卻是懂行些。
不懂,但敢于承認的人,是可愛的。
不懂,但硬要裝懂的人,是可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