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楓是男人,還是一個久未逢甘露的男人。
被一個光著的女人這般撩撥,若說毫無感覺,那便只能是不舉,或跟本不是男人。
淡淡的月光自窗外灑入,他瞧清了女人的面貌,不正是那日點妃時被點中的女子麼?
這丑顏和那媚語,仿佛不是同一人……
他頓覺興趣全無,他伸手將如八爪魚一般纏繞著他的女人,自他身上剝離,將她推下了床。
女人雖模樣一般,可肌膚也稱得上白晰幼女敕,在這黑夜里,也是有一定誘惑力的,可她還是被太子推下了床。
「穿上衣服,馬上走,我可以當沒發生過,否則你知道後果。」
後果?
後殿的女人擅入前殿,那是要問罪的。
女人一想到那凶巴巴的太子妃,身子縮了縮,加之地面冰涼,剛剛那焚身的欲火隨之熄滅。
正欲起身穿衣,這時,房門被一腳踢開。
玉楓眉頭緊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在北國,誰敢動不動便踢他房門?
「怎的不點燈?」
剛進門的慕蕊尚未適應里頭的光線,頓感伸手不見五指,她朝外嚷道︰「暗香,進來點燈。」
提著燈籠的小小,道了聲是,便走了進來。
燈籠一進門,頓時房間亮了起來。
床上直挺挺的躺著個男人,床下呆愣愣的臥著個女人,還是全身光潔溜溜的那種。
小小愣了,胸口似乎被針扎了幾下,微疼,呼吸有些困難。
慕蕊愣了,胸口一團怒火中燒著,她秀目圓睜,瞧著這果女道︰「你怎的在這兒?」
女人渾身發抖,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加之渾身**,更是羞到想死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