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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拭去她臉上晶瑩的淚珠,動作有些粗魯,他惡聲惡氣道︰
「不許你想他,不許你為他流淚,從今往後,你,你的心,你的淚,你的身子,包括你的笑容,甚至是你的夢,都屬于我,皇甫玉楓,只屬于我。」
小小望著他,笑了,帶著嘲諷,道︰「你以為你是太子,一人下,萬人上,便可以管天管地管別人的心了嗎?」
她頓了頓,無視他眼中升騰著的怒火,繼續道︰「心里想什麼想誰,誰也控制不了,包括我自已,你能禁固住的,只有我這個人,一具沒有靈魂的**而已,我……」
不讓她再說下去,他吻上她的唇,狠狠的吸允著她柔女敕的唇瓣,他強迫她靠近自已,與他緊緊相貼,嚴絲合縫,緊密無間,似乎要將她揉入他的骨血之中。
她被迫昂著頭,被他粗暴的強吻著,幾乎喘不上氣,她咬住他的唇瓣,卻狠不下心,狠不下口,終是咬破了自已的唇,血腥味充斥在他們的唇齒之間。
他停下,望著嘴唇微腫,泛著鮮血,臉頰潮紅,雙目盡是淚霧。
他伸出手指,因八年征站沙場而結著厚繭的手指,輕觸上她泛著血絲的唇瓣「疼嗎?」
此時的她,清純甜美間,多了幾絲妖艷,美不勝收。
她別過臉,避開他的觸踫。
他手指的溫度,讓她好眷戀,她怕自已會喜歡上這種感覺。
「殿下,千瑤可以回御醫院了嗎?」多待在他身邊一分鐘,便多曾加一分不舍,她不想就此淪陷,淪陷至失去自我,不可自拔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