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我?」站在梁以辰辦公桌面前,溫情面色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你會知道的,只是不是現在。」溫情主動找來他梁以辰並不意外,只是早晚的問題。
溫情定定的看著他,攥緊拳頭隱忍著,「我同意按著合同的意思跟你結婚,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梁以辰並沒因為她的轉變而有絲毫動容,反而輕笑出聲,「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跟我談條件的籌碼嗎?」
他說的沒錯是的,她沒有任何把握,即使梁以辰說非她不可她也沒有幻想過他是多麼的愛自己才會如此,像他這樣的男人任何東西來的似乎都不費吹灰之力又有什麼能夠讓他在意的呢,所以溫情並沒有把自己想象的在他心目中有多麼不可替代,她只想賭一下,看他是否還有一顆憐憫的心,看來她看賭輸了,他根本是一個惡魔自己又怎麼可能會有一絲絲的人的秉性,純屬天方夜譚,溫情自嘲的笑著自己的自不量力。
梁以辰突然站起身來繞過辦公桌走到她身側,俯在她耳邊輕聲曖昧的輕語出聲,「不過作為未婚夫,我倒是可以洗耳恭听,我美麗的未婚妻。」他的氣息拂在溫情頸間讓她顫抖不已。
溫情後退一步與他保持安全距離,「你既然有辦法救‘溫韻’,我相信以你在海城的影響力,讓雜志社安排一名攝影師出國學習不是難事。」沒錯,她要讓梁以辰安排蕭子然出國留學,完成他成為專業攝影師的夢想,這也是她唯一可以為他做的。如果直接給他錢或者讓他知道是自己在幫他,子然是不會接受的,但如果他所在的雜志社給他提供這個機會他不會有絲毫懷疑。當他知道自己背叛了他們的承諾他可能會恨自己,但是出國後他會慢慢的把自己忘了吧,開始新的生活,然後他們在也不會有任何瓜葛,這是他們最好的結局吧,可是心為什麼這麼疼。
「你這是在為你那男朋友求我?」梁以辰挑眉,听似*的話卻有一絲慍怒。
「不是,跟他沒有關系。」溫情急著否認,她不想子然被他看低。
「蕭子然是吧。」梁以辰雙手抱胸,斜倚在辦公桌上,一副了然于心的姿態。
溫情吃驚的睜大眼楮,他怎麼會知道子然,他是怎麼知道的。
沒等溫情問出口,梁以辰自顧自的說著「在海城想我要知道一個人的資料不是什麼難事。」
是啊,就連父親都不得不對他低頭又何況子然一個名不經轉的攝影師的情況呢,可重要的是梁以辰要知道子然干嘛,「你想干什麼?」溫情警惕的看著他,生怕他會對蕭子然不利。
「你在害怕什麼,一個小人物還不值得我動手。」
「那你到底同意還是不同意。」從進他的辦公室開始溫情就一直有種壓迫感,她好想早點結束跟他的談判離開這。
「同不同意不在我而在你。」梁以辰挑眉,試探的看著她意有所指。
「什麼意思?」溫情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可以放在家里的木偶太多了,但都是沒有生氣的,我不想你也是其中一個。」
溫情覺得他好殘忍,他怎麼可以這樣任性妄為不管不顧,他的意思是讓她順從,讓她強顏歡笑,不管她心里是有多麼苦,在他面前只能笑。他真是一個惡魔,一個嗜血的惡魔,但是她已經沒有說不得權利了,「好,我知道了。」
「婚禮前,我保證你在國內看不到他。」听到滿意的答案後,梁以辰篤定的說。
溫情木木的點著頭,而後想到什麼似的,努力的輕扯嘴角,笑的很假,但這是他要的她就得給。
「後天試婚紗,我會讓肖政去接你,至于其他的事你不用管。」梁以辰如同發號施令般交代著。
現在她就是一個隨時笑著卻可以隨意擺弄的木偶,揉扁捏圓都隨他願意,已經失了心也沒有什麼是她要在意的了,怎麼樣都好,溫情已經都無所謂了。
溫情下樓後,肖政照例‘盡忠職守’在那等著把她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