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梁以辰如幽靈一般突然出現在她身邊,緊緊攬著她的腰把她拖向自己,笑的邪魅。
「你是誰,放開我的情兒,快放開。」蕭子然欲伸手拉回溫情,還沒等他動手,梁以辰一個利落的轉身將他們隔開,蕭子然的手落了空。
「請注意你的措辭。」梁以辰目光凌厲,透著一股逼人的寒氣,對他的指定名詞非常不悅。
「這是我們的事你憑什麼插手,你快放開她。」蕭子然幾乎用吼得喊出來。
「我憑什麼,」梁以辰冷笑著低頭看向溫情,「親愛的,你告訴他我憑什麼。」
迎上他的目光溫情感覺涼意襲身,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梁以辰是故意的,好借此將她與子然斷的徹底,他真是殘忍竟然讓她跟著變得殘忍,說他是劊子手一點也不為過,可是她又能反抗什麼呢,溫情心里一陣陣的酸楚,卻也不得不順著他的意思,「他是我要嫁的人。」
「什麼,你要嫁給他,」一個個的巨大沖擊讓蕭子然有些無措,而後猛然的瞪大眼楮「是不是他逼你的,你不愛他是不是,你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
「他沒有逼我,我是自願的,我已經不愛你了,我們的緣分就到這里了,你好好的去實現自己的夢想吧,我祝福你。」轉身的那一刻眼淚頃刻間滑落,溫情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蕭子然欲追出去,他不相信,也難以相信,情兒怎麼可能毫無預警的說變就變,這不是她的性格,除非有人逼迫否則打死他也不會相信她會違背他們的誓言。
梁以辰對肖政使了個眼色,自己也跟著溫情出去了,而蕭子然卻被肖政攔下,肖政是練家子的人,蕭子然對他無可奈何也只能著急的干望著。
「怎麼了,不舍得了?」梁以辰攔下溫情,譏誚的打趣。
溫情轉過身側對他,抹干眼淚,將自己的軟弱全數收起,不想被他看扁,他已經達到目的了還不忘追來嘲笑,落井下石之人也不過如此。
「這樣豈不是更好,比你一直喋喋不休的解釋解決的更徹底。」
「哼,謝謝你的好心。」溫情極為不屑。
而梁以辰卻毫不在乎,心情似乎很好「為未婚妻掃清蒼蠅也是準丈夫應該做的。」
溫情不再理他,同他講話自己在語言上根本不會佔半點便宜,她又何必白費力氣。
「今天是試婚紗的日子,你似乎忘了?」梁以辰望著她,听似漫不經心的提醒卻讓溫情感覺有絲質問的味道。她確實忘了,對于這場荒唐的婚姻她已經很努力的在接受,面對溫柔的不理解,母親的嘆息以及子然的質問都讓她心力交瘁了,又哪有心思能記住這個。怪不得他會出現,一定是媽媽跟他說的吧,不管怎樣她忘了確實是事實。
「對不起。」溫情嚅嚅的出聲道歉。
梁以辰拉著她坐上車。
應該再也不會有比這更可笑的事了吧,溫情有些自嘲,剛跟男朋友分手還沒有來得及收拾散落一地的心碎就被拉去跟其他男人試結婚禮服,真是笑話。而他也可以冷血的毫不在意他人感受,只管自己高興,她要嫁的究竟是怎樣一個男人,他是一個惡魔沒錯更確切的說是一個偽善的惡魔,明明是只狼卻披著羊皮,恍惚間她卻已萬劫不復,再也逃不出了。
溫情如同木偶女圭女圭般,沒有表情的試著一套一套梁以辰親自挑選的禮服,禮服的樣式霸道的全憑他喜歡,而她更像是待價而沽的商品,是高是低全在他一念之間。終于在試完數十套禮服後,梁以辰才挑出他滿意的幾套,而溫情早已累的沒有任何力氣,溫情想如果他還是不滿意她一定會累暈過去的,他這是在懲罰她吧,懲罰她的忘記他交代的事,溫情沒想到他還如此的小肚雞腸。
作者題外話︰二更結束嘍,親們別忘了投票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