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楚從蕭子然那听說你要跟別人結婚了,是真的嗎,」青楚跟她說的時候她簡直難以相信,認識溫情這麼多年了,從大一到研究生畢業,溫情什麼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當初在學校有多少豪門少爺排著隊的追她她連看都不帶看一眼的,卻被蕭子然的才情打動,他們一路走來她看得清清楚楚,從未吵過架紅過臉一直你儂我儂的,羨煞旁人,就連她都忍不住的嫉妒,青楚就沒跟他那麼親密過,怎麼可能一夜間突然轉變,她怎麼也不能相信溫情會另結新歡。
「是真的,靜怡,我要結婚了。」溫情淡淡的回答,一大早靜怡就打電話約她,說了見面地點後就讓她馬上出來就匆匆收線了,溫情就料她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真的?」听溫情親口說出來她還是覺得有點像是做夢很沒有真實感,「到底是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不可能,打死我也不相信,難道是伯父伯母逼你?」像是溫情和她家這樣稍微有些名望的家庭大都要求門當戶對,能夠商業聯姻是最好的,她當然也明白這一點。
「不是,沒有,真的沒有。」溫情搖著頭,這件事是她自己決定的跟父母沒有關系。
「那到底是為什麼,你說啊,我不相信你會突然就另結新歡,我不相信你是那樣的女人,即使那個男人是蕭子然的千倍萬倍我也不會相信。」溫情一直否認卻不說原因,讓靜怡有些急了,在溫情臉上根本看不到半點新娘子的喜悅,就連以往甜蜜的光環也褪色了,她不能不懷疑是不是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
「靜怡,你別問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她現在還不能跟靜怡說實情,以她的性格一定告訴子然的,她不能冒這種險,已經不能走回頭路她不能害了子然。
「我就說嘛你一定有苦衷的,到底是什麼,我為什麼現在不能知道,你說啊,急死個人了。」靜怡有些坐不住了,溫情這樣吞吞吐吐的樣子讓她覺得像是有個東西卡在脖子里不上不下的特別難受。
「靜怡,你別逼我,我真的不能說。」長期來偽裝的堅強快有些破功了,溫情手緊緊的抓緊衣襟骨節都有些泛白,她已經很努力的讓自己裝作開心的樣子了,如果靜怡在這樣問下去她不能保證自己還能裝的下去。
「好了,好了,我不問了,不問了,」看著她難受的樣子靜怡也有些不忍心,她肯定是有難以言喻的苦衷,否則她怎麼也不會放棄蕭子然的,「蕭子然所在的那間雜志社特派他出國深造了,你知道嗎?」
「嗯,我知道。」溫情微微頷首。
「這一去就是三年,你們,唉……」原本好好的一對讓人羨慕的鴛鴦就這樣被拆散,靜怡忍不住的為他們惋惜。
「我跟子然有緣無份,我現在只希望他能夠好好的去實現自己的夢想,其他的我別無所求。」溫情表情淒涼慘淡毫無生氣可言。
「有什麼事別自己憋著,這樣誰也不明白你受了多少委屈,知道嘛,你以後有什麼事一定先跟我說,不要什麼事都自己擔著,不管怎樣至少你還有我這個朋友。」靜怡走過去抱抱她,給她無聲的安慰。
眼淚也無聲的落下,為自己為子然也為他們那有始無終的愛情,她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在今天哭完,過了今天她要收起自己所有的軟弱,學會堅強,再也沒有誰能夠為她遮風擋雨,她必須自己站起來,以前家是她的依靠現在她也必須承擔起這個責任。
「靜怡,婚禮你來嗎?」她其實不想靜怡去的,這與她曾將幻想過的婚禮千差萬別,溫情還記得她們以前答應過彼此要當彼此的伴娘的,那僅限于她曾經想象的婚禮中,至于現在她不抱任何期待。
「你要出嫁了,我怎會不去,你忘了我可是要當你的伴娘的,還有我倒要看看那個他是什麼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讓溫情這樣委屈自己,一定丑到不行的富家公子,還沒見到靜怡就打心底唾棄他。
溫情無奈的嘆了口氣。
「情兒,到底是怎麼說的?」趙靜怡一進門,蕭子然就立馬迎上前,他知道靜怡去找溫情了,所以一早就在陳青楚這等她。
靜怡看著他一臉的著急,卻只是無奈搖頭,溫情什麼也不說她能怎麼辦。
「你倒是說話啊,情兒不會這麼對我的,我不相信。」
「她什麼也沒說,子然你別怪她,我相信溫情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是那個男人,一定是他,是他威脅情兒的,我要去跟他拼了。」蕭子然激動著怒不可抑,怒氣沖沖的就向外走。
「子然,你冷靜點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你不要沖動。」陳青楚使勁拽住他,他現在太激動去了反而弄巧成拙。
「那我怎麼辦,眼睜睜的看著情兒嫁作他人婦,這樣我會瘋掉的。」蕭子然雙手攥著頭發,蹲在地上,幾近崩潰。
作者題外話︰沫沫的電腦故障了,現在用的是朋友的電腦更得,悲催中,看在沫沫這麼努力的份上親們一定要給力的呦,下午還會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