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做了好多的夢,她夢見自己和子然在山林拍照,四周美極了,像是仙境一般,她在開心的在草叢間起舞著,子然不停的按快門抓拍,突然間一群人蒙面人闖來要揚言帶走子然,于是就他們牽著手拼命的跑啊跑,雖然用盡了力氣,但是最後還是被他們逮到了,那群蒙面人強行把他們分開,他們緊握的手也越來越抓不住彼此,最後子然被帶走了,只剩她自己蹲在地下哭得撕心裂肺的,這時一個蒙面人走到她跟前捏起她的下巴強行讓她抬起頭來與他對視,蒙面人笑的張狂,她猛地起身用力的撕扯掉他的面罩,看到那張臉後她嚇得踉蹌的幾乎站不住,那是一張惡魔的面孔,笑的猙獰,讓她失控般的顫抖。惡魔凶狠狠的瞪大眼楮一步步的逼近她而她的腳像是扎根一般絲毫動彈不得驚恐的看著他,惡魔掐住她的脖子,臉抵在她眼前似乎恨不得吞了她「記住,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子然,救我,救我……」溫情囈語著,額頭冒出涔涔的汗珠,眼楮緊閉著。
正給她擦拭身子的梁以辰听到她夢中喊著蕭子然的名字,手中的動作頓住,有些微怔,他們才認識三年她就對蕭子然難已忘情,而自己和溫情已經認識了25年她卻記不起,即便是在他最難熬的時間里都不曾忘了她,也是因為有她才勉強撐過來,心里一直記掛著,可她卻將自己忘得一干二淨心里只有那個蕭子然,梁以辰手中的毛巾已攥得變了形。看著溫情的目光變得深沉而幽暗,他無力去改變她的昨天但是她的今天明天將會截然不同,因為都將會有他的參與,他梁以辰將會是她的唯一。
溫情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也許是出了一身汗的緣故,干渴的厲害,不停的咳嗽。
「听話喝點水。」
模糊中她感覺自己被一個人抱起半躺在他的懷里,那人手里拿著一杯水喂她動作很輕柔,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有著父親般的溫柔,有種可以安撫人靈魂的力量,但溫柔眼楮很模糊怎麼努力也睜不開,看不清楚他的樣子,卻很听話的配合著喝水,而後他又輕柔的為自己擦拭嘴角,自己像是珍愛至極的寶貝的小心的呵護著,溫情不自覺的笑笑,而後又睡了過去。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梁以辰,他專注的看著溫情饜足的表情,心底泛出一股暖流,讓他覺得無比的窩心,低下頭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個吻,對他來說那不僅僅是一個吻,而是那是愛的印記。
第二天坐在回家的車上,溫情的腦子里還暈乎著,時不時的偷偷的斜眼看看梁以辰,總覺得有點納悶。早晨她醒來的時候,嚇了一大跳,自己躺在一個男人的懷里,穿的是男人的睡衣,更可惡的是自己還回抱著男人的腰,當她發現這一切的時候騰的爬起來,結果一時間腦袋*發暈又倒在他懷里,正好對上他一雙訕笑的眼楮。
「你,你,你怎麼在這?」她緊張的嘴巴都不听使喚。
「我,我,我怎麼不能在這。」梁以辰竟然好笑的學她,更讓她氣惱的要命,整張臉漲得通紅。
「你對我怎麼樣了?」她顯然穿的是他的睡衣卻不是她自己穿上去的而他*著上身,如此曖昧的情況下不得不讓她胡思亂想。
「你覺得我對你怎麼樣了。」梁以辰坐起身來,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不知所措的可愛模樣。
「可是我們還沒有結婚,所以……」不應該發生什麼的,但是溫情難為情的說不下去。
「哦,我的新娘原來是這麼傳統的人,」梁以辰故作驚訝,轉而嘆息,「哎,可是……」
什麼,難道他們已經……溫情難以置信的瞪大眼楮,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她震驚的一路後退,在即將跌落在地的前一刻梁以辰大手一撈把她拽進自己的懷里抱了個滿懷。
「放開我,你放開。」溫情煩躁的掙扎著,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做那種事。
「如果你再不老老實實的待著的話,我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
都已經做過了他還想怎麼樣,對待一個不省人事的人做出那種事真是無恥,現在她醒了絕不會讓他得逞的,絕不會,溫情拼命地掙扎著。
直到梁以辰一扭身把她按倒在床時,溫情徹底被困住時,才明白自己的掙扎對他來說是根本如同小貓抓撓一般。
梁以辰俯視著她,緩緩的低下頭,看著他逐漸放大的臉,溫情想逃開卻無能為力,她側過臉緊閉著眼楮有點視死如歸的感覺。她不敢看但是預想的卻遲遲沒有發生,在她想睜開眼楮的時候,耳邊癢癢的,「記得下次要听話。」
說完後,梁以辰便起身穿戴好,只剩溫情還在發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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