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離我越來越遠,我張嘴想叫他,可是我的舌頭已經冷到不听使喚,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他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我不死心,期望著他一定是去找梅清婉質問了,他一定很快就會來將我接回去,可是天越來越黑,雨也愈發的大,我卻一直一直都沒有等到他!
在我終于倒地時,我的心已比那徹骨冰涼的雨水還要冷!
那日之後我大病一場,他來看我時,卻只是默默的將我懷里擁得緊了又緊,什麼也沒說。
而我,也什麼都沒問!
某些人某些事,自己心里知道了也就夠了,若非要開口問個明白的,那便是愚蠢!
只是後來的多少個夜晚,我午夜夢回時,都不能忘記當時他那漠然的眼神,就好像,我只是一個陌生人!
身體的苦楚苦不過心里的憤恨屈辱,從那天起,我就徹底的知道,那句「唯一」實在是天下第一大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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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的話,凌御風顯然也記起了這件事,許久未開口,終于,他輕輕撫一撫我的背,柔聲道,「听說麗兒受了風寒,朕今晚去她那里歇了,你身子還沒好,早些睡吧。」
有什麼比心愛的男人親口告訴你,他要去別的女人那里過夜還要殘忍?
我緊緊握著那塊暖玉,玉的稜角咯得我手心刺骨的疼,可是我的臉上依舊能溢出如花的笑來,「臣妾……恭送皇上。」
等到看著凌御風明黃色九龍爭寶鑾駕出了靜怡宮,我還在廊下默默的站著,迎秋拿過一件大氅來給我裹著,連聲的催,「主子快進屋吧,風這麼冷,您身子本就還沒有好透,若再招了風可是了不得的事兒。」
我卻站著不動,仰頭默默的看向漆黑的天空,借著宮燈朦朧的光影,隱約可見天上掉起了細珠子,迎秋順著我的目光看去,頓時更急,「主子快進屋,下雪了呢。」
我慢慢伸出手去,稀拉拉的雪珠子落在我手心上,沁心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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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雪下得頗大,風吹著雪珠子打在窗子上沙沙的響了一夜,到天亮時,院子里已經有了厚厚的一層,我盤腿坐在暖炕上喝著燕窩粥,邊喚盼夏將簾子打起來讓我看外面,迎秋知道我這個時候定是不能勸的,只好抱了床小被子來給我圍在身上,嘴里無奈的嘀咕,「那雪有什麼好看的,白刺刺的晃人眼楮,倒是主子您再受了風,回頭躺下了,還不知道怎麼樣遭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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