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顧雲若眼神詭異的看向我時,我便知道不好,尚未來得及反應,事情就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我恨到牙齒打戰,面對太後的殷殷笑臉,卻也只能強擠了笑意道,「臣妾也曾听母親說過這件事,那時廣順爺的慧太妃是母親舅公家的女兒,是慧太妃向當時的太後推薦了臣妾母親的繡技,據說那件禮服讓老太後很是滿意,正因為如此,老太後才親自給臣妾母親指的婚,將她許給了臣妾的父親。」
太後展顏而笑,「既是如此,少不得這件禮服還得勞動你的母親了。」
我輕笑,「太後娘娘有所不知,臣妾母親年事已高,眼神早已不是當年了,別說繡花兒,便是穿根針也是不能的了,」說到這兒,我橫一眼邊上正目光閃動的顧雲若,心想,「你還有什麼招兒。」
顧雲若不懼不躲,直將目光迎上來,一閃之間,恨意毫不掩飾,隨即,她掩唇而笑,卻是向太後道,「太後娘娘,全妃姐姐的母親如今金尊玉貴,這針黹之事自然不好再勞她動手,但依臣妾看來,這也不算難題,宮中可以派尚衣監的繡工去蕭府請教蕭夫人呀。」
她這番話看似周全,然卻很明白的意喻我們瞧不起皇後,不屑為皇後禮服出力,我早知她不安好心,卻不想她竟將箭頭指向我的母親,心下頓時火起,不等太後開口,我便咬牙擠了笑來道,「顧妹妹這話叫人听著不像事兒,這可是皇後娘娘冊封時穿的大禮服,但能在上面落上一針一線,天下人莫不視為無上榮耀,便是我母親年紀大些眼花耳背,能出些微力,亦是我母親的造化。豈是顧妹妹才說的,封了誥命便能連皇後娘娘也不放在眼里了麼?」
我這話一出來,顧雲若的臉頓時就漲得通紅,她才要開口,我心中冷哼一聲,已轉了頭不再看她,只向太後笑道,「太後娘娘,臣妾方才也在想著,這尚衣監的繡娘們莫不技藝超群,如今繡不好纙縠上的龍紋,想來只是未得在這料子上落針的要領,臣妾請太後娘娘示下,這就派人去接了臣妾母親進宮,去尚衣監傳授了就好。」
太後正拈著一粒果脯咬著,听了我的話,她微微的一想,就道,「你母親到底年紀大了,這樣煩擾她,哀家心里也是不安,罷了,就別讓她進宮了,」說著對猶在跪著的尚衣監領事吩咐,「你將那繡娘中撿聰慧靈巧的選幾個,帶上料子到全妃家里去罷。」
那領事如蒙大赦,慌不迭的應了,便退了出去。
太後眼角向顧雲若掃了一掃,便轉頭看向我,笑著道,「要說,還是全妃心思縝密,這幾日幫著哀家處理不少事,省了哀家許多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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