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涼的手指隨著我的脖頸探入胸前,所到之處,皆是如狂風暴雨般的揉搓捻捏,我的眼角痛出了淚,他卻毫不憐惜,越來越激烈的吻輾轉碾壓著我赤.果的肌膚,看著他仿若野獸的樣子,我心下懼怕得直要哭出來,拼命掙扎著想要推開他,他身子一顫,就愈發的瘋了起來,我听到他的喉嚨里發出一絲申吟,像是嘆息,又像是嬰兒的嚶嚀,我到底承受不住,身子已漸漸的軟了下來,任由他從肩頭吻咬到我胸前的蓓蕾上,許是因我不再掙扎,他的動作也終于柔和了下來,含著蓓蕾上的櫻桃細細吮咬著,突然,他手上猛的使勁,我耳邊頓時響起絹帛的碎裂聲,衣帶斷開,發上的珠釵散亂……他用力掰開我的雙腿,狠狠的抵入……
肌膚上的灼熱將我禁錮在中不得解月兌,我漸漸沉浸進他身上的薄荷清香里,交纏的軀體肆意糾纏沖撞著,我再忍不住內心的渴求,弓起身子迎合上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又仿佛是很久,馳騁在我身上的男人喘息漸漸沉重,汗水順著臉龐滴下來,他目光迷亂的看著我的眼楮,從齒間叫出聲來,「婥兒,婥兒……」
這一聲聲呼喚讓我止不住的戰栗,我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背,如痴如狂,「御風……」
人背後,他向來喜歡我叫他的名字,而我,卻已經有多久沒有叫過了?
「御風」這兩個字才從我口中沖出,他便身子一震,隨即更加的癲狂著在我體內沖鋒陷陣,我驀然尖聲叫了出來,緊抱著他背的手指死死的掐進了他的肉里,隨著我的尖叫聲中,他陡的一聲低吼,隨著最後激烈的沖撞,他身子一軟,疲累的伏在我的身上,大口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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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膚上的熱度慢慢消退,雖是在暖炕上,肌膚上亦細細密密的起了雞皮戰栗,炕上只有一床我日常用來蓋腿的小被子,看著凌御風仍躺著不動,我掙扎著從他身下抽出手,將那床薄被抖開蓋在他身上,才要試著探身起來時,他身子動了一動,反手一撈,我便又回到了他的懷中。
我暗自嘆氣,索性躺著不動,凌御風抬起頭,鼻尖上還掛著激越時沁出的汗珠,黑眸里卻已是一片冷光,就听他聲音暗啞的向我道,「婥兒,你覺得衛遠侯如何?」
我再料不到他在與我纏綿歡好的時候,開口提到的卻是別的男子,身子頓時一僵,他立刻就感覺到了,雙眸陡的眯起,臉上已滿滿盡是風雨欲來。
我心怦怦的跳,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有一股憤怒涌了上來,凌御風,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又到底拿我當什麼?
船戲啊船戲啊,我昨天憋到凌晨四點憋出的這麼一段啊,可是我一看那收藏就增加了三個,親們連在評論里夸我一下都木有啊,各種傷心木得說啊,還白讓某只餃子差點笑死,好吧,以後我不吆喝了,收藏神馬的,讓它成為浮雲吧,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