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知府可是犯了難。
「相國大人哪,這事情從發生到現在還不曾過堂呢,事情的起因等等到現在一要都還沒有調查清楚,下官實在不敢隨意抓人殺人呢,再說了依國法規定,這全家陪葬也得要上報朝庭,得等批下來才能實行呢。」相國一听這話完全是推托之意,當即火更旺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親自出馬你還不辦,分明是想包庇人犯一家。他們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竟如此對本相的話置若罔聞?」知府汗哪。
「相國大人哪,在下只是個小小的知府呀,沒有那通了天的本領呀。」知府說著跪了下來。相國看了看他,搖了搖頭。
「你不敢,我本相敢,本相就這帶人親自上哪金府,看誰敢攔我?」說完帶著人浩浩蕩蕩地走了。知府急得要跳腳,後堂的兩個王爺也是急得跟什麼一樣。
「這便如何是好,大哥,要不你先出個面。讓那老東西先回京去再做定奪,金家人是要死,但是不是現在,咱們要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到呢。」秦王直搓手。魯王只是沉著臉不作聲。想了半天便出去了,也不曉得干什麼去了。
「你是說相國帶人去金府拿人了?」唐浩騰地站了起來。看來他想不出面都不行了,這個相國,一生自恃清高,不把別人放在眼里,偏生是太子黨,他的女兒便是太子妃,不支持他才怪呢。這下兒子死了,相府後繼無人,不惱火是不可能的,想到這里便沖出了行宮。不用問金府在哪,只看人多的地方便是,百姓只是站得遠遠的,指手劃腳,竊竊私語。門口的官兵一個個嚴陣以待。
唐浩讓行宮的太監打的頭陣。官兵一個宮里來人了,不得不讓出了一條道來。唐浩一行朝內院走去。里面正鬧哄哄的,吵鬧聲哭聲不絕于耳。
「啊,相爺,請節哀。」太監走到了相國的面前,相爺的頭都沒有抬。
「公公來了也好,這冤有頭債有主,這金家的兒子殺了我的兒子,你說該不該他們償命?!」相爺惱火的樣子也沒有看到太監身後的預王爺。太監笑了笑。
「相爺,借一步說話。」拉著相爺到了一邊。
「相爺,您看,預王爺也來了,他已經覺定插手此事了,莫說相爺殺不了金家的人,即便是皇上來了,您也動他們不得,我勸相爺還是見好就收吧,金家鬧出了這等事也不會躲清閑,自會有人站出來承擔責任。」
「不行!」相爺一听火更大了。太監一看軟的不行,不由得也虎下了臉。
「相爺,不是老奴說話您不愛听。听說您這兒子身上的命官司也有好幾樁,都讓人給壓了下去,要按相爺的說活,相府的都給陪葬了好幾回了呢。」此話一出,相爺的臉都綠了,胸口氣得一起一伏的。只差吹胡子瞪眼了。再看看一派氣定神閑的預王爺,這個家伙什麼時候來的,為了什麼,他都還沒搞清楚呢,所以也不能在人家面前太過放肆了,只好硬著頭皮。上前請安。剛要跪。唐浩攔住了他。
「相爺免禮,在下只是便衣出行,還請相爺不必多禮才是,這人命官司朝庭自會還你一個公道,還請相爺回府安心候著,不要隨意擾亂視听,否則有禮也顯得無禮了呢。」相爺看著唐浩言之鑿鑿的樣子,一時也無話可說,只好帶著人離開了。
金家地上跪了一片,只道是相府來人鬧事,金老爺等沒見過這等陣仗,嚇得自是不輕。大女乃女乃自是暈了過去。無真一直待在後院。暫時不想面對那些來吵鬧的家伙,待人散的差不多了,金老爺才緩過了神來。看著唐浩和太監兩人,只覺得怪怪的,憑什麼他們三言兩語的連相爺都給打發了。忙上前又是磕頭又是感謝的忙了半天。
「金老請起。在下只是受人之托,不敢居功。」唐浩跟他說著話,順道把他身後的一干女眷掃了一遍,但卻沒有他覺得入眼的女子,不覺有些失望。玉玲見他看過來,不覺臉一紅,這個男子看上去又帥又高大,比那王家的公子好出不知多少倍,不由得朝著唐浩多看了兩眼。
玉彤見此情形用手拉了拉她的袖子,「不知羞,你身上可還懷著王家的骨肉呢,這個男人我看上了,沒你的份。」玉玲生起了氣來。
「你不是也說了婆家了,憑什麼就該是你的。」兩人爭論的越來越大聲,大女乃女乃險些又給氣背過去了。
「你們倆滾回房里去,沒我的話不準出來。」兩人相互不服氣地瞪了對方一眼。悻悻地走了,唐浩轉過了身子,有些汗呢,這金家的姑娘太強悍了,居然當著他的面把他給瓜分了。
「恩公見笑了,小老兒家教不嚴。」金老爺一副臉紅的樣子。
「沒什麼別的事,咱家就先回去了。」太監朝著他使了使眼色。準備離開,金老爺馬上讓人送上一盤銀子,以為謝禮。太監推辭不過,拿著走了。唐浩坐在花廳,看著這府里到處一片華麗卻不搭調的擺設,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那公主生長在這里不知脾性如何。
「今天多謝恩公了,不知恩公是哪里人氏,如何把那相爺都給打發了去了?」這是金老爺最關心的地方,所謂大樹下面好乘涼,得趕緊找棵大樹靠靠,象今天這樣的場面再來一回他可真的要死蹺蹺了。大女乃女乃也一臉討好她給他沏了杯茶。眼前這個男人玉樹臨風的,若真是兩個女兒有幸能依傍左右也不錯。雖然她喝斥了兩個女兒,但是她的想法其實跟她們是一樣呢,不管哪個跟了他都是她希望看到的結果。
「金老爺,金夫人多禮了,在下只是受人之托。沒什麼事,在下也告辭了。」
「恩公且慢。不知恩公住在哪里,改日我要攜全家登門拜謝恩公的大恩大德。」金老爺一下子跪在了他的面前,其他人也跟著跪了下來。唐浩站了起來。
「金老多禮了。不敢。只是你全家今天都在這里了?」金老爺听了這話有些糊涂。
「也不是,小老兒只有一個兒子,如今在牢里,還有其他女兒因今天場面混亂,想是躲了起來了,改日合帶來給恩公謝恩。」唐浩似乎松了口氣的樣子。正準備離開。
「等一等。恩公。」無真在里面听了半天,她當然不記得當初的少年已經長成的樣子。款款地走了出來,唐浩咋一看見,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待無真走到他面前,福了一下,他竟然忘記扶她起來,無真便自行起來了。
「恩公既然救了金家,何必還遮遮掩掩的呢,何不報上名來,以慰金家感恩之心。」
「這個,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唐浩有些好奇,這個女子看上去比剛才那兩個略大一些。但看她的發型卻是未嫁人的樣子,但是按理在這樣的人家,不可能這般年紀了還不嫁人的。他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了。無真見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自己,不由回過了身子,走到了金老爺的身邊。
「爹爹和大女乃可否容孩兒與恩公單獨談談,以看什麼時候能把大哥救出來。」兩人一听這個話馬上借口離開了。無真又讓家丁們退了下去。
「金無真見過預王爺。」無真跪在了唐浩的面前。
「金無真,你是…。?」唐浩還沒回過神來,他覺得好象自從見到這個女人後他的魂都叫人勾走了。無真笑了笑。
「兄長好生健忘。」此話一出,唐浩倒是激動了起來。站了起來,上前拉起了無真。
「你是,你是紅衣公主!」當年問她姓氏名誰,她一律保密,所以私下里他和皇上都稱她為紅衣公主,只因她當時披了件鮮紅的披風,甚是好看,十年了,眼前的女子比十年前更加出落的楚楚動人。不覺扶住她身子的手力道加重了些,無真皺起了眉頭。他才覺得唐突了。笑了笑,縮回了手。
「兄長想必也從側面了解到了,我哥哥與相爺之子之間發生的事乃是有心人唆使所為,其實與我哥哥乃至金家都沒有多大的關系。此事還請兄長從中斡旋,讓我哥哥早日月兌得牢獄之災。」唐浩一副為難的樣子。
「此事你如此說可有證據?」
「證據只要兄長去查,不會沒有,只看兄長肯不肯去查罷了。」唐浩也曉得是朝中的權貴們看上了金家的錢財,有意栽髒陷害,但是他沒有必要為了一個金家去得罪一眾權貴,為自己的將來弄一堆的阻礙出來。無真見他猶豫著,笑了一下。
「兄長顧忌太多了,您若與金家合作,只怕好處遠多于您所能想到的壞處。」唐浩來了興趣,看著無真。
「願聞其詳。」無真在唐浩的對面坐了下來。
「金家這百年的基業,也不能怪外人要垂涎,別的什麼都不說,就是這錢就可堆山,可填河。」
「本王也不缺錢呀。」唐浩蹺起了二郎腿。
「您再有錢那大部分是國庫里,兄長想要用那還不得打申請唉?金家無權有錢,您有權無錢,如果你們合作,請問您還會有後顧之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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