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爺瞪著地上渾身發抖的大女乃女乃。「來人哪,把這個女人給我休了!」大女乃女乃一听兩眼一翻直接暈過去了。那兩個女兒也嚇得大哭了起來。
無真無意攪擾的整個金府人仰馬翻。看到這個情形也只是無奈。
「父親好好的,休妻做什麼?」她來到了前院。大女乃女乃披頭散發地坐在也上,目光呆滯。
「唉,這個女兒是公主,當然母憑女貴了,惠姨娘也是當之無愧地成為大女乃女乃了。」無真冷笑了起來。
「父親說哪里話來,倘若母親爭這個頭餃,十年前就爭了,何必等到現在,請父親給她平靜的日子過罷。不要讓她再受任何波折了。」金老爺不解地看著無真。
「真兒,這是你母親的想法?」
「我母親只是一心一意地愛著一個人罷了,其他的都是浮雲。」無真起身。扶起了癱在地上的大女乃女乃。
「大娘雖有錯,從事情表面來看,她是死有余辜,但是做為一個女人,我理解她。一切就跟原來一樣好了,我要帶著娘親去京城了。不會給任何人造成威脅。」
「公主,對不起,都是奴才的不是,您殺了我吧。」大女乃女乃突然抱住了無真的腿。
「大膽!」巧兒跳了出來,大女乃女乃嚇得松開了。撲在地上。
「公主,多謝公主體諒,奴才確有不周的地方,腆做這大女乃女乃的位置也是不該,惠姨娘蘭心惠質,當得這大女乃女乃。」
「罷了罷了,要不公主,就讓惠姨做個平妻吧,這樣也不會辱沒了公主!」巧兒在她耳邊道,但是說的話大家都能听到。
「如此甚好,我馬上通知族人,為惠姨入碟。」金家雙喜臨門,惠姨也讓人給從廟里接了回來。一下子就成了惠女乃女乃。
「你這孩子,這麼些年瞞著為娘,若你早些公布身份,那強人也不至于連公主也敢攄啊。」惠女乃女乃懣眼淚水。無真蹲到她面前。
「娘親說笑了,哪有強人敢攄孩兒?」惠女乃女乃听得奇怪,「那幾年前?」看著無真狡猾的目光,馬上明白了過來。
「你是說?」無真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天哪。你居然騙我,你知道嗎,你害得為娘流了多少眼淚,在菩薩面前許下了多少心願,你!」惠姨舉手要打。無真閉上了眼晴。
「任憑娘親處置,只是若不那麼做,孩兒便早早給隨便配了人家,哪可不是皇上願意看到的結果。」
「可是,這耽誤的青春如何賠償,如今你都二十了。」
「二十也不算大啊,我覺得我還小呢。」無真對著惠女乃女乃直笑,弄得她也沒脾氣。只是滿心的心疼。其實在現代,二十歲正是上求學的年齡,還真的不算大,如果結婚,還算是早婚呢。
無真親自去拜會了相爺,預王唐浩再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最重要的是他牽出了此案的最終始作俑者,魯王和秦王,一邊是王爺,一邊是公主,相爺兩眼一閉,哪個他都惹不起。只有打落門牙和血吞了。最終這個案子交到皇上的手中,他豈不明白當中的含義。也只能爭只眼,閉只眼,總不能讓他去殺了自己的兒子吧。便給了相府很多的封賞。再就是那個知府做為出謀劃策的人給砍了,此事就算終了。
無真自從住進了行宮,便有種入了籠子的感覺。有時也想出去走走,耐何有那麼多雙眼晴看著,實感不方便,不象以前,她住在無名院里,想出來隨時從後門出來就行了。哪象現在這麼麻煩。唐浩倒是顯得特別高興,正好他在江南的巡視沒有結束,所以他們還沒有起身回京。有空便與他廝磨在一起。倒也見識了他知識淵博的一面。
「賢妹這棋下的倒是真叫為兄看不懂了。」唐浩執著白子,無真執黑子,但見盤面上黑子少,白子多,但是白子似乎原被困之嫌。
「兄長謙讓了。」無真只是笑了笑。這下棋她可是在現代專門研磨過的,她還記過不知多少棋譜呢,那是她在現代小時候的事情。听說背棋譜會鍛煉腦子,讓人聰明呢。
「這,為兄繳械了。」唐浩扔掉了手中的白子,最近他是每下必輸,這個妹妹他越來越看不透,越看不透心越為她牽扯著,他也听說了幾年前那場攄人案,現在人們大多因為她公開了公主的身份而不敢在再多嘴議論。但是照理說經此一事,做為女人該是活不下去的,她卻為何如此逍遙,如此暢快。
她在他面前也從來不提那場變故。但是他的心里過不去啊,想想這妹妹也二十了吧,他二十歲的時候孩子都滿地爬了呢。
「兄長怎麼這樣看著小妹?」無真讓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了起來,唐浩一驚。起身走出了亭子。
「對不起,為兄剛剛是在想事情呢。」
「兄長有什麼事情為難了嗎?」無真看著他,知他最近在查幾個要案,都是牽扯到朝中一些重要的權貴的,想是棘手了些。
「那些事,我才不煩呢,自有該煩的人去煩。」唐浩心想他只管查出來匯報給父皇就是了。其他的不必多想。
「王爺,錯了,皇上讓王爺出來巡視民情,可不是只做他的眼晴,只做她的耳朵的,還是要做他的腦子才行。」無真跟出了亭子。這亭子邊上便有一個荷花池,這個季節蓮子還沒下市。她伸手采了一個,剝了起來,隨手扔進了嘴里,那樣子,嬌俏可愛,弄得唐浩險些又把持不住。
「願聞其詳。」唐浩深施一禮。
「皇上年紀越來越大了,兒子眾多,其中不乏人才輩出,太子雖立了,但卻是個病秧子,只怕時日不長,那麼他必須在其他優秀的皇子中挑選出合格的繼任人選。派兄長來此也正是這個目的。」
「我做的很好呀。」唐浩手一攤,從小他就是大家公認的出色人選,他在各個方面都能把別人給比下去,這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無真好似看到了他的心里一樣。
「兄長很優秀,但是不要忘了,人怕出名豬怕壯,其他皇子只怕都以兄長為目標呢,只要讓兄條的羽毛折斷了,他們豈不是有了出位的機會?」此話一出,唐浩出了一身的汗,平日里只管做事,倒還沒有想到這一層。
「受教了。還請賢妹多多指點。」
「指點不敢當,兄長是聰明人。我只是隨便說說,想必兄長早有良策了。」
「良策倒還沒有,今天為兄可算是听到了一句誠懇的話,為兄身邊的人大多阿臾泰承者居多,象你這樣講心里話的卻是少之又少。」
「所以兄長要懂得去發掘人材。或者要讓人才你兄長所用才行。」
「是的。為兄想了很久了,只是現下不在京城,也沒法子施展。」
「兄長又錯了,現在是天高皇帝遠,正是兄長有所做為的時候,怎麼會沒法子施展呢。」無真笑了笑,唐浩瞪著她,這個女子實在太讓人不解了,不過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子,卻為何說出來的話如此的深奧,好似什麼都曉得似的。
「賢妹真真是位好軍師呢。」
「哪里。」無真讓人送上來一本書。
「這是金府的搜來的,里面是天下英雄人物的詳細資料。就當兄長救我大哥的謝禮吧。兄長可要想法子好生與他們結交才是,另外在皇上面前要更加小心,避住自己的鋒芒,須知皇上也怕自己老了,讓人給比下去呢。」唐浩事後細細地琢磨了無真的話,真是字字珠璣啊。大大受益了他。
唐浩出去辦事了,無真無聊地從在院子里刺繡。太監走了過來。(這太監人稱德公公。前文沒有過多的說他,後面回到京城此人才算真登場)
「公主,有兩個自稱是您妹妹的女子求見。」無真看了他一眼。會是玉玲和玉彤嗎。照理她沒有喧,她們是不可以來見她的,看這情形又是這兩人私自做主來找她的。
「我爹可曉得她們過來了?」德公公會意。
「老奴這就去請。」無真讓她們在花廳等到了一會才去見她們。
「公主姐姐。」玉玲一看到她那真是眼晴放光。興奮地竄了上來,無真皺了皺眉,這個平日以欺負刺激她為樂的妹妹居然也會有表現如此親密的時候。
「你不在家安心待嫁,跑我這里來做什麼?」無真坐了下來。巧兒端了一個盤子上來,上面用紅綢蓋著。無真指了指它。
「我正準備讓人給你送去添妝呢,可巧你就來了,也好,就帶回去吧。」玉玲卻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姐姐,你可是我的親姐姐呀,王家那麼欺負人,姐姐就這這麼由著他們?我早說過了我不要嫁給王家!」
「姐姐,你不嫁給王家要嫁給誰呀?」坐在一邊的玉彤早就按捺不住了,跳了起來。玉玲看都沒看她一眼。
「這個不勞妹妹費心了。」然後雙轉向了無真。
「姐姐,上次去咱們家的貴人,姐姐可是相熟的,不如姐姐給做個介紹人好了,想姐姐是公主呢,給他下個命令就行了,我就是要他!」正在外面辦事的唐浩打了個寒顫,看了看天,這天雖有些涼,但正午時分還是有些悶熱,緣何沒來由的打起了寒顫,真是活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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