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您老人家一句話說得輕松,可是我這里可不行啊,您的那些個老婆兒女們跟您可不一樣呢,不伺候好我,我在這里過得可不會舒坦。」無真聳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怕什麼,有朕給你撐腰呢。」
「哎喲,快別說了,您能時時在我身邊給我撐著嗎?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呢。我只是怕呀,您稍微打一個盹,我就讓人給撕碎了呢。」皇帝想了想,好象她說的也對。別了別嘴,坐了下來,嘆了口氣,無真見了到是于心不忍了起來。
「說起來您也是好心,不如你放我到外面去住吧。興許那樣我還能輕松點呢。」
「哼,反正說白了你就是不肯住在宮里,這里有什麼不好呀,朕派了那麼多人伺候你,你咋老想著往外跑呢?」
「因為外面自由啊。您不覺得外面的空氣呼起來都要比這里輕松嗎?這里的…」無真吸了一口,「透著一股子沉重。」皇帝朝躺椅上一躺,搖了起來。
「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我是決定不放你走了,昨天你給我使的是什麼手段,那麼舒服,迂來,再給我捏捏。」無真無奈地走了過去。
「皇上,我要是好好的呢,您隨時喊我來給您捏啊捶啊的都可以,萬一我要是讓人給害了,可沒法子給您捏了哈。」
「這個,朕倒要好好考慮考慮。不如讓浩兒保護你?」
「保護我?得了吧,誰保護誰啊?」無真有些哭笑不得。
「看得出來,浩兒對你可是上了心了,你何不嫁了他?」
「不行,那樣我死得更快了!」無真馬上回絕了。
「為什麼?」唐浩不知何時走了進來。沒想到會听到這樣的話,他真上詫異極了。他原以為只要皇上提出來,她肯定會答應的呢。
「這是明擺著的事,我可不想成為出頭的鳥,讓人打死!」無真使了下勁,皇帝的嘴揪了起來。
「哎喲。」叫完了扭著看著無真,「你使的這是什麼招,為什麼疼完了會那麼舒服?」無真笑了笑。
「這是醫理,您的經絡不順,給你抹抹順,不就好了?」
「太醫院的那幫醫生不知道是干什麼吃的,這麼小小的道理都不懂。」皇帝嘟噥著。無真冷笑了一下。
「幾千年的沉澱才有了現代文明,古代要是什麼都會,那現代不知發展到什麼地步呢。」不過跟他說也沒有用,反正他們也听不懂。又幫他敲了敲,皇帝舒服的象神仙一樣。
「奇怪,你們不上早朝嗎?」無真看了看外面。
「今天不用早朝。」皇帝閉著眼道。
「每上十天朝,朕允許大伙放一天的假,我是個好皇帝吧?」皇帝笑著。
「十天才放一天啊?」無真一副嫌少的樣子。
「怎麼了,嫌少,我听說別的國家天天上朝呢。」
「我听人說,合理的工作時間是從早上辰時到下午申時,中間吃個午餐,每七天歇兩天,俗稱一周,歇的那兩天就叫周末。另外遇節日另外放假。」無真把現代的朝姓晚五給搬了過去,她的所有產業里遵尋的就是這條規則。所以她的產業發展的很快,薪水高,有假期。
「這樣,那還要不要工作了?」皇帝算了算,那樣工作時間短了好多呢,本來就忙,這樣一來不是更忙了?
「不是不要工作,而是合理的安排工作呀,這樣大家就會提高工作效率,自覺地利用一切時間去辦差,當然一些重要的部門,在節假日是要安排人們值班的。但有些部門就不用那麼辛苦了嘛。」
「這個主意倒是很有建設性。浩如煙海兒,寫旨來看。」皇帝對著唐浩看了一眼,發現他正呆呆地看著無真,一臉受傷的表情。
「父皇,孩兒還不曾理解清楚呢。」皇帝只管閉著眼。唐浩想了想,突然開心了起來,皇帝這不是給他機會嘛。又看了無真一眼。剛才的陰霾一掃而空。無真捏著捏著,打了個哈欠。
「昨晚沒睡好啊?」皇帝問了一句。
「在這里睡覺都多睜半只眼,哪里能睡得好。」無真耍起了脾氣。
「嘿嘿,鬼精靈,你說的每句話都是有目的的,不就是想離開這里嘛,說說你想去哪里住呢,不是為父的不答應,我只是想啊你在這里,說不定他們還能收斂一點,要是到了外面,只怕有人會更加放肆了呢。」
「原來您曉得我的處境啊,那還把我拉來京城?」無真有些委曲。
「讓你在外頭逍遙了十年了,該回來孝順孝順我了吧。」
「是,該的,不過,我在外面有地方住,不如你放我出去。」無真正準備多說一點。
「父皇,其實,兒臣在王府給真兒修了座無名院,跟她在江南的家一樣的,如果父皇放心兒臣,就讓她住到兒臣府上吧。」無真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這個家伙就會出來搗亂。
「那你的王妃同不同意呀?」皇帝坐了起來,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唐浩愣了一下。
「她,有什麼不同意的。公主住到王府,可是王府的榮幸。」
「少在那里賣乖了,你呀家里那些個女人只怕比宮里的這些更可怕,我要是真兒,就不會去你府上。」說完看賂了無真,無真直點頭。
「皇上,還是您了解我。我要住就住自己家,其他地方哪也不去。」
「金家很有錢,之前那件事朕已然了解了,不過,人家惦記一回惦記不上,會不會有第二回?」皇帝好象在自問自答的樣子。無真笑著站了起來,拍著皇帝的肩膀。
「別人惦記不要緊,只要您老人家不惦記,我就有把握金家沒事。」開玩笑,她是什麼人,如果真的金家要倒,她也會在倒之前把金家的財富吸收到另一個地方的。
「朕的國庫有的是錢,你倒是不用擔心。」皇帝搖了搖頭。
「皇上,我真的好佩服你呢,您一手抓經濟,一手抓權力,真真是高人呢。但凡少了一樣,整個國家便會起動亂。」
「嘿嘿,這麼快就讓你看出來了,你也不差呀。」唐浩看著兩人一搭一唱的,有些听不明白。
「你們打的什麼啞謎呢?」
「你呀,要學習的地方還很多,不要總是兒女情長的,多去歷練歷練吧。」皇帝帶著無真出去逛花園去了。
「這便是朕的家,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有妻有妾,有兒有女,夫復何求啊?」皇帝張開了雙手。
「可是有有有的煩惱,沒有有沒有的煩惱啊。在我看來,還是沒有比有要好一些。」
「此話怎講?」
「一個家里,人多了事非也就多了,再說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人跟人之間,畢竟隔著層肚皮呢,再親近的人只怕也會有二心,沒有的人家只朝著這個有的目標前進就是了,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喜歡集思廣益。這樣就不容易有二心呢。」
「狡辯,差強人意。」皇帝一笑而過。兩人繼續朝前走,來到了一個湖邊。
「好大的湖面哦,只是上面一頁船都沒有嗎?這個時候,秋高氣爽的,要是能泛舟湖上,那也很愜意呢。」皇帝想了想讓人準備小船去了。
「好,今天就依了你。」不一會,有一艘船駛了過來。兩人剛要上去。
「父皇好興致,這麼好的事怎不叫我?」昭陽公主風風火火地趕了來。並對著無真笑得可甜蜜了,無真恍惚了一下,好象昨天她說的都是自己在做夢呢。
「昭陽妹妹好。」無真讓了開來,讓她先上了船,昭陽昂首闊步地朝船上走去,一把拉住了皇上。
「父皇,您最疼兒臣了。」皇帝給她纏的不行。
「好好好,最疼你了。」昭陽得意地朝著無真看了一眼。好名勝在宣誓主權一樣。無真笑了一下,人家又不想跟你爭什麼,你至于嗎?
到了湖中,才發現湖中心有一個小島,島上的假山流水間竟然種了很多的荷花,此時蓮子剛過,大片綠油油的荷葉迎風飄舞,荷葉的清香在風中飄蕩。無真站在船頭。
九月江南花事休,芙蓉宛轉在中洲。美人笑隔盈盈水,落日還生渺渺愁。
露洗玉盤金殿冷,風吹羅帶錦城秋。相看未用傷遲暮,別有池塘一種幽。
「好大的膽子,如此大好時光,你竟敢念如此傷春悲秋的詩來,來人,給我拿下!」昭陽不知何時來到了船頭,听到了這首詩。侍衛沖了上來,無真轉過了身,只是看著他們,並未發一語,那種氣勢倒讓侍衛們後退了幾步。
「你們,都聾了嗎?」
「昭陽,你過分了,朕倒覺得這詩很是應景,朕不是昏君,不希望听到的都是歌功頌德的好話。倒是你無真姐姐學富五車,你有機會要向她多學習學習,不要整天的滋事尋釁的。怕人不曉得你有多刁蠻似的。」昭陽听此臉色大變。站到了船頭。
「父皇嘴上說疼我,其實一點也不疼我。我,我不活了。」說著要往水里跳,無真情急,拉住了她。
「昭陽公主,不要啊,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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