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擁有諸多產業的天下首富居然是一個翩翩少年!」身後有掌聲,無真慢慢地轉過了身,愣了一下,來人居然是十七皇子唐暮。對方當然沒有認出她來。不過她的表情告訴了他,她是認識他的,果然不是簡單人物。
「請問閣下是?」對方坐了下來。無真看他身後一個隨從也沒有。也坐了下來。
「應該是我請教您才是。」
「您可真是不露相呢。」
「不敢,剛才兄台稱我為天下首富,卻是不敢當,天下首富當屬金家才是。」
「可是能與金家相抗衡的只怕只有你們了?不知可否讓我知曉你的姓氏?」
「在下絕不能跟金家相抗衡,如果一定要知道,您可以稱我銀公子。」
「金,銀,哈哈,銀公子真是好生幽默呢,我喜歡跟你這樣的人結交。」
「多謝公子了。」無真起身朝他施了一禮。對方直直地看著他。
「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嗎?」
「在下願洗耳恭听。」無真裝作很謙虛的樣子。
「不錯,金家是首富,但是他卻不能為我所用,如果我們合作,那麼下一個首富便是你銀家了呢。」唐暮得意地笑了起來。無真看著他,又是一個心術不正的人,平日里見他規規距距的,沒想到外面也在干這等雞鳴狗盜之事。
「我憑什麼相信你呢?」
「剛才見你的表情,你肯定是知道我的身份的,我也不跟你打馬虎眼了。」唐暮把玩著手上戴著的漢白玉戒指。無真轉過了身,看著湖面上的霧氣從生。
「就算您是個皇子,又怎麼樣?」無真的話讓唐暮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怎麼樣?你以為金家的好日子還會久嗎?哼,預王不在京城,誰能保護得了他,所有人都知道預王跟金家走的近,要不然那個什麼破爛公主怎麼會跟他那麼要好?」
「預王不在京中,你們就可以蠢蠢欲動了?」無真啞然失笑。
「那當然,他永遠也回不到京城了,哈哈哈……」唐暮狂笑了起來。
「明白了,漢王投靠了你,臨走前給你出了這麼外餿主意。」無真一副了然的樣子。
「看來你知道的還真是不少,找你算是找對人了。」
「不好意思,銀家只想沉浮于商海,不想跟政治掛上勾。」無真一甩袖子。
「你月兌得了關系嗎?你不怕我讓你的酒樓一天天的開不下去?」
「怕?十七王爺,請恕我直言,人有的時候就死在太過聰明上頭,皇上是不喜歡有人打他皇位的主意的,預王沒有這個想法,所以他得到了重用,你要想出頭,勤懇是唯一的方法,其他的終不過是一場空罷了。」
「任你再有錢,也沒有資格來教訓本王!」唐暮到底年輕,血氣方剛的,一激便怒了起來。
「請王爺最好收手,不然的話我就去找金家了,相信金家不會拒我于門外的。到時候別說王爺竹籃打水一場空,更是便宜了別人。」無真說完起身準備走人。但是唐暮攔住了她。
「王爺還有何吩咐?」無真看著他。兩人眼神一陣交流,電光火石之間,唐暮愣住了,這個眼神象一個深遂的洞一樣,一眼看不到底,洞里似乎有一股子吸力,把他直往里吸去。
「王爺。」無真拍了拍他,唐暮正呆呆地瞪著她呢。唐暮一驚,看到了無真的淺笑,她已經離開了,他居然沒有攔住他。
「銀公子,本王有十分的誠意,還請您回去好好考慮。」唐暮不死心。他的鼻子好象讓人家牽住了一樣。
「王爺太年輕了。」無真只說了這麼一句便離開了天香樓。
「主子,是什麼人呀?」上了馬車,巧兒才問了起來。
「他不是大魚。以他的智商,只肯定是什麼人的蝦咪,不是成大事的人呢。」
「原來是這樣,那我可放心了。」巧兒松了一口氣,無真突然掀開了簾子。立即嚴厲地問道。
「這不是我回家的路,你們要帶我去哪里?」馬車飛奔著,地下只有深深的車痕在大雪中留下的印子。巧兒立刻亮開了架勢。但是除了風聲,沒有一個人出聲。無真坐了回去,想象著一路上的情形,她不可能暴露了自己,最重要是想清楚自己什麼時候讓人跟上的,如果是從出了皇宮就讓人給跟了,那麼對方肯定知道她的身份,從唐暮的反應來看,他並不曉得,那麼問題天在天香樓。
「巧兒,一路你可有覺得有異常?」無真看著巧兒,她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呆會車子停下,你想法子離開。」
「那怎麼行?」
「笨哪,你離開了,才有法子來救我,不然我們兩個誰也逃不掉啊。」無真瞪著巧兒,她這才明白了過來。于是兩人不再說話,努力地記著來時的路,只是一片白茫茫之下,哪里還認得出哪里跟哪里。
馬車又飛奔了大概半個時辰,無真覺得快要出城的時候,停在了一個不起眼的門前。四個黑衣人圍了上來。
「請銀公子下馬一敘!」為首的蒙著面巾,無真也看不出他的樣子,巧兒扶著無真下了馬車,無真朝著巧兒使了個眼色。突然蹲在了地上,「哎喲!」四人一愣,巧兒飛快地竄了出去。等到四人反應過來,她都不曉得跑到哪里去了。
「小賤人,不等我就走了!」無真一副氣惱的樣子。四人的目的是無真,對于那個跑掉的丫頭,他們倒並不在意。四人押著無真朝里走去。無真進了門才發現里面別有洞天。外頭看著不起眼,里面卻大的嚇人,估計這條街都是這家的,就象門口只是一個瓶口,到了里面才無限地放大了開來。
一進門是一個大的院子,院子盡頭還有一道門,無真讓他們拉著,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們再這麼拉著我,估計不用到見到你們的主人,我就給累死了。」無真喘著氣道,四人放慢了步子,無真四處看了看,根本沒有路出去,這里象是個牢籠一樣。心里哀嘆了一聲。又走了了一盞茶的功夫,因為天氣太冷,無真覺得自己快要凍僵了。越發慢了下來。
「得罪了。」四人見她越來越慢了,恐耽誤了主人規定的時間,便挾起了她飛了起來,無真象是一片樹葉一樣讓人拉著在空中飛了起來。只覺下面只怕又飛過了四進院子,每一進都要比前一進大些,才落了下來。
「公子稍等。」四人當中一個掀起了一道簾子,沒多久就出來了,走到無真面前。
「我家主人有請。」無真雙手抱肩。
「哼,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今天我累了,不想見任何人,請安排本公子休息一晚,有什麼話明天再說。」無真說完便閉上了眼晴,不再理任何人,如果有人敢強迫她的話,她就立即咬舌,看他們敢不敢,四人遲疑了一下。簾子一掀,一個老者笑咪咪地走了過來。
「公子既累了,就在廂房歇息。有話明日再說。」無真睜開了眼,這次沒敢再露什麼神色出來,眼前的人就是皇叔唐應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確切地說就是太子的生父,難怪,看來太子還是不甘心呢,那麼真正的幕後人物肯定就是太子無疑了。她得在他們發現她之前離開這里,不然他們肯定會滅了她的口的。
無真在一個家奴的帶令下來到了一間廂房,打發了那個家奴,無真便躺到了床上,但是卻一點睡意也沒有,她得盡快想出法子來離開這里,這一路行來,這里的密封的只怕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她要怎麼離開呢?
「父親,看來這個家伙並不能為我們所用。」太子從榻上坐了起來。皇叔搖了搖頭。
「他只是沒有看清形勢罷了。等到明日你我對他曉之以理,想必他會考慮,只要考慮咱們就能把他拿下。」皇叔眯著眼晴。
「此人一直深藏不露。到現在我們還沒有查到他的出處,會不會是我們的敵人那里的?」
「這個我看不象,金家之外就是他了,自稱姓銀。沒有人在利益面前不爭斗的,為父是過來人,放心吧,去睡一覺,明天好與他談判。」太子回屋去了,皇叔卻是久久沒有入睡,精心謀劃了多少年,差點功虧一饋,還好當初留了一手,不然就真的沒辦法翻身了,只要有了強大的經濟後盾,他想再騰飛起來不是不可能,多年前自己沒當成皇帝,讓自己的兒子當也算了了他多年的心願了。
「唐應然,不要怪我不念兄弟情份,如果我是皇帝,那麼皇後就是我的,太子也是我的,你搶了我的位子,佔了我的妻子那麼多年,最終皇後還自縊身亡了,這筆帳我一定要跟你算的!」皇叔的眼中含著淚水,好似回去了三十年前,那個時候皇後還是小女孩,天真爛漫,可愛至極,他一眼便看上了她。沒想到她對他也情有獨鐘。之後便有了瓜田李下之事。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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