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詔因為听說塔國也要去天朝提親,怕讓人家搶了先,便決定提前到天朝來,正好趕在春節前來到了天朝。一進京城便被天朝的富庶給惹得眼紅了起來。
同樣是國家,人家的國家怎麼就治理的那麼井井有條?南宮軒看著外面的繁華景象,心里對南詔的未來有很大的欺許。塔克看到京城的樣子,心里更是嫉妒上火。一定要想法子攄走很多的財富給塔國人民好的生活。他的心里如是活動著。因為提前來都沒有跟天朝報請,所以他們也不敢住到驛館去。只找了客棧住了下來。
「兩位爺,要不要出去走走,外頭雖冷,但是卻很熱鬧,咱們從來沒有見過天朝過春節是什麼樣的,這頭一回見呢,果然不一般啊。」隨從看星眼花,心早就飛了出去。南宮軒有其他心思,對玩倒是不感興趣,只看了看南宮笑,南宮笑的心早就不在這里了,他打听得無真公主好象不在溫泉山莊了,住回她的家去了,心里想著怎麼登門拜訪呢。
「王弟,你帶他們出去轉轉吧,了解了解外面的情況吧,為兄累了,想休息一下。」南宮笑樂得直奔了出來。南宮軒搖了搖頭。
「不是為兄一定要跟你爭皇位,你看你的樣子,哪一點象是能為民謀福祉的人呢?」嘆了口氣,把自己的暗衛叫了出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那個公主那麼吃香,他得想個法子先得了人家才行。
「王爺,屬下打听到好象預王和前太子都對她有意。而且預王跟她走的近一些,但不知什麼原因,她一直不願嫁進預王府。」
「哦,那到是個好消息,去打听她喜歡什麼?本王也好對癥下藥不是嗎?」南宮軒的眼晴骨碌碌轉著。不管對方正是自己心儀的對象,他先得了再說。暗衛悄悄退了下去。南宮軒開始做他的春秋大夢了。
「阿欠!」無真手上拿著一本書,外面真的太冷了,她懶得出來走動。但是這兩天卻是一個勁地打噴嚏。莫不是感冒了?她皺了皺眉頭,也不頭疼,也不發燒,更沒有其他癥狀啊。
「唉,想是哪位又念上您了呢,主子,最近京城來了一些不速之客呢,好象都是沖著主子來的呢。」
「我?」無真愣了一下,她已經隱住自己的很多鋒芒了好不好,還有誰會惦記著她呢。
「南詔國的王爺,還有塔國的王爺,听說都要來提親呢。誰要是娶到您啊,可是要富的流油的呢。」巧兒端著熱茶來到無真面前,無真有些不爽了起來。
「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個不看重我身後的家產的,哪天我要是一無所有了,他們還喜歡嗎?」無真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
「這個現在不好說,關鍵主子整天悶在家里,這樣的人即便是有也踫不著呀。」無真看了看巧兒。
「該不是把你悶在家里悶壞了吧,好吧,好吧,帶你出去逛逛如何?」巧兒立即眉開眼笑了起來,無真跟惠夫人交待了一下,便出去了,惠夫人很是不放心,一直念叨著女孩兒家不能出去拋頭露面什麼的,無真才不管那麼多呢,收拾了一下,與巧兒扮成了男裝便出去了。
塔克也是在客棧里待不住,他急于了解天朝的所有情況,平日里那些手下也不曉得探听了多少回去,既然來了,他可要仔細地尋查一翻比較好。
「到底快過年了,前兩天也沒見幾個人的,這會子咋這麼多人呢?」巧兒看著人來人往的,有些咋舌。無真縮在狐皮大衣里面,懷里揣著個暖爐。四下看著這些來往的人。有一個人引起了她的注意,他看似在逛街,但是那雙眼晴卻似鷹一樣深沉,讓人一眼看不到底。
「那個家伙看著不象是天朝的人啊。」無真悄悄對巧兒道,巧兒去看時,那人已走遠了。無真搖了搖頭,一路上都在想著那雙眼晴。
又逛了會她們便進了茶樓,還是在茶樓听戲打發時間好一些,比逛街強一些,無真懶得在古代逛街,一點新意也沒有,好一點的人家,都是直接有人送上門的,哪里要你去挑呢?
沒想到,進了茶樓,無真便發現之前那個不見了的人。她故意沒進包間,而是選了一個靠窗的地方坐了下來,巧兒很是不解,但是只得照做。
塔克剛坐下來,但看到兩人走了進來,雖是著的男裝,但是一看便是女人扮的,看那為首的好象是主子,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可是那雙眼晴卻有如兩顆黑珍珠一樣。讓人過目難望,他的心猛地抽了一下,他下意識地捂了上去。隨從見了嚇得站了起來。他忙以眼神制止了。隨從慢慢坐了下來。塔克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看到對方似乎有意無意地瞟向了他們這里。
「難不成讓人家發現了?」塔克的心里嘀咕著。正好對方看過來,他便迎了上去。無真的心也是一沉。
「這個家伙不簡單,居然敢直面她的注視。」拿起了點心就吃了起來,眼晴一下子轉向了別的地方,塔克倒抽了一口冷氣。任何人只要是看到了他的眼晴,不是嚇得瑟瑟發抖,就是魂不附體的,這個女人居然輕而易舉地轉向了別處。有意思!
空氣中的氣氛好象很緊張,兩人一句話沒說,卻好似神交了很久一樣。
「主子,時候不早了,咱們撤吧,換個地兒。」無真好似沒有听到巧兒的話,她發現了前太子好象也來了這里,而且他一副很洋氣的樣子,他不是該讓她打擊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嗎?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在這里?該死的,他的隨從竟然是上官雲飛。那家伙怎麼跑到人家那里去當差的?
上官雲飛好象發現了她一樣,極力地想勸唐啟換一家茶樓,但是唐啟好象就鐘情于此了,最近太背,做什麼虧什麼,他得想想法子才行。听說預王借著金家的勢力拉擾了塔國了,如今他能做的也就是去找南詔了,但是南詔好象跟當今皇上的關系比較好,他這個廢太子,人家給不給面子還不知道呢。上官雲飛坐到了唐啟的對面,正好遮住了他看向無真的視線。
「爺,吃點什麼?」上官雲飛給他沏了杯茶,唐啟只是皺著眉頭。無真也轉了個方向,這個時候進包廂是來不及了,人家一定會發現的。不免有些後悔了起來。非是她怕人家,而只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讓人家知道她在這里,只怕不曉得又要傳成了什麼樣了。
但是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沒多久,唐啟就發現了她,心里那個恨呀。上次把他打暈了,還跑掉了,真是冤家路窄啊。看你今天往哪里跑?唐啟起身走到了無真面前。
「妹妹真是有閑心啊,不進宮去給父皇捶背捏腳,怎麼有空在這里逗留啊,該不是看上哪個帥哥了吧?告訴哥哥,哥哥幫你。」無真氣不打一處來,難怪你當不成太子,娘的,就這水平,我呸!
「我當是誰呢?您怎麼還有膽子站在這里啊,不要忘了,你可給圈禁的人呢,只要我一聲令下,你還有命活嗎?」無真睨了一眼唐啟,唐啟瞪了她一眼,他在外面的確不可能太囂張,轉身離開出了茶樓,無真松了口氣。一邊的塔克冷眼旁觀,剛才那個男子好象很討厭這個女人,但是卻象是有把柄捏在她手里一樣。拂袖而去呢。
無真看了會戲,實在無聊便準備離開。出了茶樓正準備走人,卻不知從哪里竄出了個黑衣人來,一把抱起了她幾個起落就不見了,巧兒氣得直跺腳,覺得自己不如一頭踫死算了,又讓主子給人家攄走了。
無真心里明白,肯定是那唐啟干的好事,他明著不能對自己怎麼樣,暗地里什麼壞招都能使得出來的。此時她在一輛飛奔的馬車上,那馬象是發了瘋一樣,無真的骨頭都快給顛碎了,她死命地抓住了一根橫梁,不然她有可能會給甩出車子的,不摔死也會摔殘的。
馬車不知飛奔了有多久才停了下來,無真走出來看的時候,傻眼了,這里哪里跟哪里,到處白茫茫的一片。
「該死的,這叫我怎麼回去呢?」無真看著她一下來就跑掉的馬車,她試圖去拉的,但是那馬根本就不搭理她似的,自顧走了。無真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荒郊野外的,她一個弱女子,不被凍死也會讓狼給叼走的。無真用手捂著胸口,那里跳動的異常的快。懷里的暖爐早在她讓人攄走的時候就掉了的。此刻她身上的熱氣在一點一點地散失。沒有辦法,只有不停地走下去才能保有一點點余溫。她一步一下朝前走著,反正只要朝著沒有腳印的地方走就對了。走到快天黑的時候,她壓根不知哪跟哪了,徹底迷路了。她喊了暗衛,估計他也給迷在某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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