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若兒兩眼放光,忍不住在他的胸肌上模了一下,心里不由得暗嘆,他的體型太完美了。
雲歌的上衣被他拎在手里,一直在滴水,衣服上面的血跡已經洗干淨了。
「凍壞了吧,快過來烤烤,衣服給我,我幫你烘干。」蘭若兒殷勤地上前接過他手里的衣服。
雲歌沒有說話,將衣服遞給了她,坐在火堆旁,看到昨晚吃剩的烤兔,順手拿起來,放到火上烤了起來。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衣服干了以後,蘭若兒便將衣服遞給了他,他換上干爽的衣服後,就將身上的濕褲子月兌了下來,扔給蘭若兒。
蘭若兒看了他一眼,他眉頭一皺,道︰「看什麼看,快把我的褲子烤干,我里面什麼都沒穿。」
「我又不是你的奴婢,褲子,你自己烤。」蘭若兒將褲子扔回給他。
雲歌接過褲子,坐在火堆旁邊,邊烤褲子邊問︰「我適才听到你說第一次?」
蘭若兒頓時臉紅了,道︰「我…………我有說過嗎?」
「不但如此,你趁我昏迷的時候,吻我了,你喜歡我?我很好奇,既然你喜歡我,為何又拒絕為我解媚毒。」雲歌打量著她。
「誰吻你了,你昏迷著,喊著叫著要喝水,你的水壺綁在身上,我摘不下來,這里又沒有碗,我……我就……就…………」
雲歌看蘭若兒臉都紅了,笑道︰「就嘴對嘴喂我水喝。」
「嗯,可是你抱著我不放,我的初吻就這樣被你奪走了。」蘭若兒低著頭,小聲地說道。
雲歌伸手一把拉過蘭若兒的胳膊,把她的袖子用力往上一捋,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守宮砂。
「你,你干嘛?」蘭若兒驚恐地看著他,擔心他又媚毒發作了。
「沒什麼,你餓了吧,我一會兒帶你去城里吃頓好的。」雲歌平靜地說道。
「好啊,你說話可要算話。」蘭若兒像個孩子般,馬上眉開眼笑。
雲歌整理好衣服,走到白馬身邊,它已經將周圍的樹葉和草都吃光了,肚子吃的圓鼓鼓地。
「小白,你怎麼吃的這麼飽,一會兒怎麼趕路啊。」雲歌拍拍馬肚子說道。
馬兒似是听懂了他的話,叫了兩聲以示抗議,雲歌將蘭若兒抱到了馬背上,牽著馬慢慢朝前走去。
「它的名字叫小白嗎?這名字真可愛,我的QQ昵稱也叫小白。」蘭若兒坐在馬背上笑著說道。
「摳摳是什麼?」雲歌奇怪地問道。
「啊,沒,沒什麼,對了,昨天在樹林里刺殺你的是什麼人,他們為什麼要對你下媚毒?」蘭若兒奇怪地問道。
雲歌長嘆一口氣,道︰「他們不想讓我馬上死,對我下媚毒,是想讓我受盡折磨然後死去。深山野嶺,我肯定找不到大夫和女人解毒,我只能是受盡煎熬毒發身亡。」
蘭若兒吃驚地看著他,古代的人,都這麼狠毒嗎?
「你害怕了?」雲歌淡淡一笑。
「是,很可怕,死都不讓死個痛快,怎能不怕。我是死過一次的人,幸運的是,沒有感覺到任何痛苦。」蘭若兒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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