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帝酒樓
「嗯!嗯!還是美美你最好,大哥、二哥都不抽時間陪我。」她口齒不清地道,他們就知道武林大會,真是練武忘弟,哼!
他微微一笑︰「慢點吃,別噎著!不過武林大會前一天我也不能陪你了。」有些嘆息道。
「我懂,大會前一天當然得養足精神好準備應戰,不用管我。」她了然道。
邪美默然……
一年輕男子上樓,巡視四周,朝站在邪美一邊的中年男子走來,二人輕身離去。半晌,中年男子輕身回來。
本來夕銀也是叫眾人一起坐,但只因這中年男子非常固執道︰「主子就主子,屬下就是屬下,不能亂了身份。」
她踫了一鼻子灰便不管了,最好能站死他、餓死他!記恨道。
「听聞紫公子的師父是楚天煞?」西豐回來便開口問道。
「是啊!怎麼了?」那天他們不是都在嗎,都听到了還問。
「紫公子的師父武功在二十年前可算是無人能敵,想必紫公子已盡得真傳,想在武林大會一展手腳吧?」西豐試探道。
「什麼?武功無人能敵?」她跳起來哇哇大叫。
「是的,紫公子怎麼了?」西豐奇怪怎麼這反應。
邪美臉色微寒,並未出聲。
「怎麼可能?那老頭子他武功很爛,上不了台面,叫我也別招惹事非。」她喃喃回想,現想起那事還一肚子火沒處發。
「難道老頭厲害的絕招都沒教我?」她開始胡思亂想,火騰騰地往上冒。
諸人石化……
「老頭子,我跟你誓不兩立!」夕銀含淚宣誓,她竟被騙得這麼慘。楚天煞可太憐了,天天被此女整不,還經常冤枉他,枉他掏心掏肺的。
某雲游四海的二人打了個寒顫,心中不安感越來越重。
諸人回神……
「銀銀,別氣壞了身子。倘若你想學絕學,我教你。」邪美心中無比疼惜,不願看她不高興的樣子,又冷冷地輕撇西豐一眼。
西豐打了一寒顫,心底卻十分欣喜紫銀並沒威脅。
「算了,我可不想受罪了。」夕銀想起她學了五年武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現在收獲卻……費那時間和精力干嗎?
邪美只好作罷,陪了夕銀游山玩水三日,一來自想多了解了解她,二來可以單獨和她在一起,一舉兩得。
三日後
漆黑的夜空中,懸掛著一輪彎月。淡淡的月光照耀著大地,給大地披上了蒙朧的色彩。
「主上,那女子來歷不明,還請主上與她保持距離。」西豐恭身勸道。
邪美嘴角掛著一絲邪魅的微笑,眼中卻冰冷地沒一絲笑容︰「本主做事還用你教?」
「主上,你太在意此人,做大事者最忌被人抓住軟肋。」西豐又勸。
邪美冷哼,冰冷的雙眸眯起︰「本主還未和你算帳,你倒提醒起本主來!」
「屬下是奉老主人之命對主上身邊任何人都得徹查。」出他的職責。
邪美拂袖起身︰「別跟我提那老家伙。」
「就算主上在意此人,但那人亦不可能成為主母。」西豐繼續潑涼水希望主上能明白。
「本主的事還輪不到你管!滾!」邪美有些微怒道。
「屬下告退!」西豐嘆氣,起身離去。
邪美凝望月光,喃喃自語︰「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東邪國東帝城
夕銀走在街上,感受著古代的夜生活。東看看,西瞧瞧,心情越來越愉悅。
最最重要的是今日完全是自由之身,沒有跟屁蟲了。只因她被尾巴跟地實在很不爽,便施展她那無敵的輕功甩了尾巴。
四人焦急尋找,但無奈在夜晚,且人又多時,只好放棄。原準備馬上通知主人,但怕因此擔誤主人之事便決定第二日再告之。
夕銀逛完後準備回天涯客棧,卻發覺了一個天大的事。
她是路痴……而且根本也沒刻意去記……她迷路了……
一條僻靜幽深的小巷
「你竟用這種方式,就算贏了又如何?」黑衣男子嘴角掛著譏諷的笑容。
站在硫璃瓦頂的男子邪邪一笑,無所謂道︰「我只在乎結果,你是最強的,除掉你便沒什麼能威脅到我。」
「那為何不直接一點。」黑衣男子又道。
「四人中少了哪一個都不完美,我們還未真真正正地在那位置上戰過,我怎會如此?你也這般想的吧!」男子嘴角泛起有趣的笑容。
「不錯,看來以後不會無趣了。」黑衣男子哈哈大笑,冰冷的眼眸卻未有一絲笑意。
「那就委屈你了。」男子掛著戲謔的笑容,幾個起落,已消失在夜色中。
黑衣男子似已支持不住,暈死過去。
「這到底是哪兒啊?巷子這麼多?」夕銀都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砰!」夕銀差點摔了個狗吃屎,氣呼呼轉身尋找罪魁禍首,準備教訓一番。
「咦!怎麼像個人?」本來就是人,難不成是鬼?她翻開罪魁禍首借著月光一看,感覺有些熟悉。
「哦!是那個戴斗笠的神秘男子。」她想起來了,頭戴斗笠,全身散發著冷冷的寒氣,絕對錯不了。
好像暈倒了,怎麼回事?他的屬下呢?她疑問多多。
拍打單一寒宇的臉,見沒反應,便用雙腳狠狠地、用力地、死命地踢打地上的他,乘人之危間接報那日一劍之仇。
「咳!」單一寒宇被疼痛刺醒。
「你怎麼了?」她假裝好心問道。
「我中毒了……」他剛完便又暈厥了。
某客棧內
夕銀非常粗魯地把單一寒宇遠遠一丟,「砰!」準準地扔到了床上。
「幸好有輕功,若然還不得累死我。」她喘了一口氣道。
「哎!又要浪費我的藥丸了!這時間又找不到大夫,就算找到也不定治得了。」哼……算他小子命好,听醫神這是好東西才帶在身上。
粗魯地掀開斗笠,兩眼變心形狀。
「哇!又一個美男,頭發是竟是銀色的,好漂亮!好酷!」她贊美道,她也的確不用再混了。
喂單一寒宇服下藥丸,便在桌邊喝茶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