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想起什麼,美眸凝望著邪美︰「美美,你呢?」
邪美露出令人窒息的笑容道︰「銀銀,我知道你很想上台,因此就幫你報名了。」
夕銀被色相沖昏頭,竟忘記她的目的。
半晌,魂魄歸來兮跳起來大吼︰「你……你明知道我的武功上不了台面,你這不是叫我去送死嗎?你是不是想我死?……」縴縴玉指指向邪美。
邪美裝無辜道︰「我還不是為了你嗎,是你自己要用輕功累死人、踹死人等,我覺得可行才幫你報的名。」一臉受氣小媳婦樣。
夕銀氣結……
另二人則一副幸災樂禍的美樣,都想看看三弟如何贏?
在評判叫了N聲紫銀和熊霸天後,二人皆硬著頭皮上陣。
夕銀真是左右為難,心里是很想上台逞逞英雄,可這英雄武功這麼遜,怎麼逞?
熊霸天則是被某魔鬼嚇怕了……
二人站定,夕銀一臉諂媚客套道︰「兄台,還請手下留情啊!」蒼天保佑給她個草包吧。阿門!
「兄台,請。」熊霸天握了握自己的兵器,砰!砰!心中直打鼓。
夕銀見熊霸天不動,他亦不動,心想敵不動我不動,這是戰斗的最高境界。變木頭人中。
熊霸天本是想動,可無奈力不從心。腿有些軟,手也有點抖,干脆變木頭人。
片刻……又片刻……再片刻……一刻鐘後
二人還沒有要動手的意思,看比試諸人有人不耐煩了︰「還打不打?倘若想做雕塑回家做去。」諸人甲道。
諸人乙︰「兄台,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高手比試都是如此的,先打敗對方的心理,讓對方在心理上就懼怕你,認為你是不可戰勝的,再要取勝便易如反掌。」
「哦!原來如此。」諸人甲了然,可那紫銀是高手他還信,那熊霸天也能算高手?還得費力如此對付?
比試繼續中
邪美臉色鐵青暗咒道︰「笨蛋,如此小事都做不好。」不愧是笨熊,不負尊姓,能辦好他交代的事情才怪。
又一刻鐘
二人還在對峙中
夕銀心中是叫苦連天,雖然這是初夏,可在陽光下沐浴了近半小時,汗都凝聚如雨了,最慘的是也不敢擦,怕她動敵也動。
熊霸天雙腳越來越軟,額上更是揮汗如雨,情況更為嚴重。
許久
夕銀終于在沉默中爆發了︰「小子,你搞什麼?到底要不要比試?」魔音穿腦的聲音傳入熊霸天耳里。
熊霸天眼角撇了一眼魔王,魔王好似想將他生吞活剝,心中更是驚駭。
「我……我……我……」熊霸天嚇得舌頭打結。
夕銀俊眉微皺,有些不耐煩道︰「我什麼?」
「我……我棄權!」終于出口了,便如軟腳蝦般緩緩走下台。
留下瞪大美目,完全機器人的夕銀。片刻,夕銀回魂大聲叫喚︰「喂,兄台!怎麼沒打就棄權啊?」
這魔音傳入熊霸天的耳中,軟腳蝦竟變飛毛腿快速狂奔,如一陣風般不見蹤影了。
諸人甲這才心服口服道︰「高手,果然是高手。」
第一場順利過關
緩步回看台區,入座,頓覺涼爽沁心。
「三弟,這樣竟也能讓贏了。」見夕銀回來屠牛便哈哈大笑道。
「的確運氣絕好!」韓奇風一臉促狹的笑容望著夕銀,拿出手絹遞給夕銀。
沒好氣地接過手絹,憤憤然道︰「一個個的什麼意思?難道我就不能憑實力贏嗎?」都交的什麼損友。
「銀銀,何必動氣!成者為王,敗者為寇,結果贏便是贏。」邪美柔聲道,倒了一杯茶給夕銀解渴。
「還是美美好!不打擊我。」夕銀對邪美露出一抹燦爛的微笑。
藍雪翼也過來湊熱鬧道︰「銀,你真強!我們都該跟你學學。」嘴角掠過一抹調侃的微笑。
夕銀賞了藍雪翼一個白眼,不理……
「好瀟灑!好愜意!」正看比武的夕銀被韓奇風等人的精彩表演所感,發出輕嘆。
「最命苦的就是我!」夕銀哭喪著臉,他們一個個連兵器都沒亮便輕松獲勝,哪像她還得與人斗智斗勇。
評判宣下一位紫銀和兔邊草,請二位準備。
兔邊草一上台便快速攻擊,一點也不給人喘息的機會。其實他是想隨便應付幾招,便認輸。夕銀只好用她那絕頂的身法和輕功閃避。
N招後……二人分開~
兔邊草竟雙手舉起一面白旗道︰「我認輸、棄權。」
「啥?都你在砍我,我還沒砍你呢?怎麼可以棄權?」夕銀覺得不爽,難道她就是被人砍、被人宰的命。
免邊草卻比兔子溜的還快,邊溜邊想︰「連天西主主上都此人比他還沒人性,喜歡扮豬吃老虎,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非死即傷,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看來邪美又在破壞夕銀的清譽了。
紫銀和羊小咪比試
只見羊小咪大喝一聲,揮舞著兩白色羊角飛快插來。夕銀汗……怎麼有這兵器?
游斗中
現羊小咪正胡亂劈、砍、插,只因夕銀速度奇快,留下N個殘影,結果每次都刺不到真人。羊小咪已經被夕銀耍得團團轉,雙眼噴火。憤怒中的人兒早已忘記那魔王的提醒了。
N個時辰過後
某小羊咪被殘忍的夕銀活活累的月兌水而昏,臨倒下前眼里全是此俊美少年的微笑的俊顏。不听魔王言,結果更吃虧。小羊咪,實在是太慘了!
武林大會某角落
邪美又在干見不得光的事,不過貌似這次好像不怎麼順利。
一穿粉紅色衣裳的女子正如八爪魚般偎在邪美身上,邪美臉色白——青——黑,真是變幻莫測啊!為了銀銀他忍。
某狼女還不滿足,竟開始上下其手,心道絕色美男啊!錯過了機會可就沒了。果然是色膽包天,連魔王都敢惹。
片刻,狼女還沒停手。
邪美心底嗤笑,為何他這般絕色容貌對銀銀一點誘惑也沒?她都從沒想過要對他上下其手。
終于邪美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本性爆發把某狼女暴打一頓後,整了整衣襟,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