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出雲國太子的尊號豈是你等小民可知!」一狗奴才惡聲斥責道。「那就當小女子沒問。」夕銀睨了那狗奴才一眼,淡淡回道,卻有迫人的氣勢。
那狗奴才被夕銀一睨,不敢回嘴,也不敢直視夕銀,只覺周圍的氣息壓得他直想逃離。
「銀仙姑娘,不好意思,奴才蠻橫,還望姑娘別介意。在下姓雲,名皓哲。姑娘的曲子曲調優美,意境幽遠,令在下佩服。「雲皓哲不急不緩地溫聲道,眼里閃過一絲痛楚,這女子不可能是她,她永遠都是溫柔如水的,不會如此氣勢迫人。
「太子過獎了,小女子不會介意他說的話。」夕銀望了那奴才一眼,回道。恐怕是這主子如此淡漠溫和,似對何事都不太關心,才會出了這麼個無理的隨從吧。
「姑娘你那用杯子與水組成、用筷子所彈奏的曲子真是令我等大開眼界。」青衣中年睿智自信的雙眸流露出贊賞,對夕銀笑道。
「這位東邪國的右相。」雲皓哲為夕銀介紹。
「多謝右相夸獎和幫助小女子解圍。」夕銀對青衣中年客氣道,原來是右相,難怪。
「呵呵……舉手之勞而已,希望下次姑娘還能別出新裁。」青衣中年有些期待道,奇怪如此有氣勢、有才藝的女子為何會寄身傾城閣。
「那就請右相和太子拭目以待吧,小女子絕對不會令你們失望的。」夕銀眸中閃著自傲的光芒對二人說道。
「太子、右相,馬車已備好。」一男子恭身對二人道。
「那小女子告辭了。」夕銀盈盈俯身,輕身離去。
中年男子被其自信的光芒所驚到,暗嘆真是個奇女子,不知她從前是何身份?
雲皓哲一陣揪心,她更不可能出現如此自信傲然的神態,他多麼希望她就是她,可她並不可能是她。
傾閣
「把銀子放至桌上吧!」夕銀對拿銀子的人說道。
「丫頭,回來了,表現很不錯!不過後來為何要棄琴不彈?」傾姨不解,雖說她那自創的樂器所彈奏出來的效果也極好,但總覺得太唐突。
「我來就是和傾姨說這事呢,因為琴弦快斷了,所以只好拿清水曲頂了。看琴弦上的裂痕,應該是人為破壞的。」夕銀緩緩道來。
「人為?我會去查的。」竟敢如此鬧事,如若不是這丫頭機靈,可就壞了傾城閣的名聲了。
「傾姨,這銀子我們一人一半吧!」夕銀說著,把放至桌邊的銀子開始分半。
「丫頭,別,這銀子是你自己臨時起意賺到的,我怎可分?你不是缺銀子嗎?自己收著吧。」傾姨抓著夕銀的手,不讓她分?這丫頭想的題目還是真是有趣又好玩呢。
「嗯……傾姨對我真好!」夕銀撲倒在傾姨懷中,感動地一塌糊涂。
傾姨輕拍夕銀的肩,這丫頭如此討人喜歡,懂得的東西又這麼精靈古怪,不知以前是何身份?管它呢,她真的很喜歡這丫頭,只希望她開開心心的,她也高興。
回到房中,夕銀便抱著銀子,听著MP3,安然入睡,做著香甜的賺錢美夢。
東邪國帝宮
大小宮殿錯落有致,金碧輝煌。形形色色的宮娥、太監掌著宮燈來來回回地忙碌著。
東邪國帝殿內
峨冠、龍袍玉帶的東奇風高踞而坐,端起案上的銀杯,一飲而盡。忙碌了一日登基大典的他起身來回鍍步,心神不寧。
「驚雷、驚風求見帝上。」殿外響起二人的聲音。
「進來!」東奇風轉身高踞而坐。
「帝上,沒有紫銀公子的消息。」二人跪地稟告,暗奇這人怎麼似沒出現過般,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怎麼回事?」東奇風有些微怒開口,帶著迫人的霸氣侵向二人。
「回帝上,紫銀公子推掉武林盟主之位後,便離開英雄殿,在殿外踫到糾纏的數百名少女,又重逃回英雄殿,可卻再也沒見他出來過。」二人也很不解。英雄殿的人見是他們,自是不敢隱 的,可這人確確實實是不見了。
「再查!」東奇風強壓怒火,吩咐道。二人遵命離去。
「三弟!」東奇風喃喃輕吟,他到底在哪?按時日昨日三弟就該找來了,可到今日還無迅息,查了竟說沒有消息,這怎麼能讓他安心?不知為何就是希望三弟在他身邊。
帝殿內夜如白晝,人兒一夜無眠。
一縷縷霞光透過薄薄的窗紗,灑在案上、床上。灑在床上的人兒身上,給睡中人兒鍍上一層金輝。
忽床上的人兒攸地起身,飛快地梳洗、裝扮一番,打了聲招呼便往外跑。
山寨
夕銀正叫強盜們分批下山,尋找活干,搬貨、從軍、做小廝等,各自去找。淳淳教育他們不僅孩子們要有前途,他們也得有,而且還得給孩子們做好榜樣。
其實原因是幾百號她可養不過來,開家客棧也用不了多少人,所以沒辦法了只好叫他們找工作。
朱有才帶了一個女孩來至夕銀身邊,女孩約模十六、七歲,雙眸幽深如潭,令人足模不透,長得倒是很清秀靈動。
朱有才說他在街上救的,讓女孩照顧夕銀的起居。夕銀一听是大贊朱有才不錯,知道英雄救美了等等,搞得氣氛有些尷尬不已。
強盜分批下山後,夕銀和朱有才則去盤店,昨日賺的銀子和傾姨給她的五五分成的銀子,已有三千多兩。
五百兩盤店,五百兩裝修,另外花了一些銀子在學堂里,送了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孩子先去念,等有錢了再把小的孩子也送去,再剩下的拿來開銷。
畫了幾張帶有現代感的桌椅的圖,命人去做,以增添店中特色。客棧三日後便能開張。
留下朱有才監督裝修,夕銀則帶著雲兒上街溜達溜達,那女孩名叫翠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