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映雪回想到第一次見文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但滿身是刺的文蘭卻總是看她不順眼,可自己好象從來沒有生氣過。
現在妹妹找到了,而且修為比自己還高。
至少那報仇的事情,卻不是一天兩天的,只要知道仇人,一定可以報仇。懶
玉凌羽卻在這個時候出現了,手上還拿著一個大托盤,上面放站四樣小菜,兩壺酒。
「岳姐,喝一杯如何。」
「好!」此時的岳映雪心情已經恢復了大半,微微的點了點頭。
玉凌羽三兩下就擺好了桌子,將托盤隨手放在一旁的地上。伸手要倒酒的時候,酒壺卻被岳映雪搶了過去︰「我來倒。」
「好!」玉凌羽沒有拒絕。
岳映雪拿起一杯酒︰「感謝你照顧我妹妹。」
「別,她比我凶的多。別看整天叫我少爺,卻整過我好幾次。要真說照顧,反倒是她照顧我多一些。所以這一杯,我陪你喝,但不要說謝之類的話。」
「好!」岳映雪不再多說,仰頭將一杯喝下。
之後,岳映雪再次為兩人倒上酒︰「這一杯,是否可以告訴我。我家的仇人是誰?」
「不能,此事連文蘭現在都不知道,我更不可能隨便說了。換個問題吧,岳姐。」玉凌羽笑著將酒一口喝下,自己又倒滿了一杯。
岳映雪望著手中的酒杯,默默的說道︰「那麼,我們是岳家子孫的事情。有什麼證據。」蟲
「不需要證據,當然,如果你非要一個證據的話。你身上流著血就是證據。」
「血!?」岳映雪不明白。
「岳家的血繼傳承,只有嫡系子弟才能開啟的。無論任何天資,無論任何屬性,無論任何修為。器靈的另一種變化,變化之後自然就學會了傳承的絕技,這是岳天鵬在擁有問神珠之後娶妻的副作用。」
玉凌羽笑著說完了這翻話,卻是不在意的吃著酒菜。
岳映雪依然不是完全相信玉凌羽的話︰「不可能,我的器靈已經許多年了,如果有任何的變化,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岳家槍,槍王之槍。真正能得到傳承的人一代只能一個。但普通的霸者之槍,卻是容易許多。順便再告訴岳姐一個秘密,岳家你們這一代,還沒有一個真正的槍王之槍出現,說不定,就是岳姐和文蘭身上。」
「如何開啟?」岳映雪再次問道。
玉凌羽笑著搖了搖︰「不能說,至少現在還不到說的時候。除非岳姐能答應凌羽兩件事情。第一件比較容易,在今年冬天我去過聖雪宗以北的冰原之後,我要去一次京城。到時候岳姐和我一起去。」
「這個沒有問題,那另一個呢?」
「另一個,非常非常的不容易。岳姐,你要有心理準備。」
「任何條件,我都會考慮的。」岳映雪的神情從來沒有這樣的嚴肅過。
玉凌羽笑著搖了搖頭︰「岳姐,我要一個誓言。無論你听到你父母的敵人是誰,都要絲毫不加猶豫的與文蘭在一起,為父母報仇。你能作到嗎?」
岳映雪听到玉凌羽的問道之後,心想果然是很麻煩的條件。
同時卻又想到,難道說這敵人是自己認識的,或者是與自己關系很親近的人。更甚至,是聖雪宗的關系。
想到這里,岳映雪實在忍不住︰「難道,與聖雪宗有關。」
「嘿嘿,至少于聖雪宗之中,某幾個人有關,他們絕對是幫凶。我只說到這里,岳姐,你考慮吧。如果反對的話,就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吧。文蘭也是我的親人,到時候,我會幫他的。」
岳映雪猶豫了,不是因為自己對父母的感情不夠深。
只是玉凌羽這要求實在可怕。
非常明顯的就是,自己父母之死肯定有陰謀,而且可能自己要面對的,卻又是自己重生之後至親的人。
「我下決心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無論是誰,那怕我岳映雪欠他一條命。我也要殺了他為父母報仇,然後還他一條命。」岳映雪發下誓言。
躲在旁邊小院的文蘭,借助古清然的力量听到這邊的談話,嘴里直罵岳映雪太過糊涂,實在是蠢的無藥可救了。既然是父母的仇人,就全部殺光,那麼多費話干什麼。
玉凌羽卻沒有再就這個話題繼續。
「岳姐,最後,我還有一個個人的請求。到時候去京城的時候,難免會和岳家有些沖突,到時候,請站在文蘭一邊,那怕是文蘭胡鬧也好,文蘭也只有你一個至親了,那些人,未必當人們姐妹是親人。」
「我明白,我一定作的。」
听到了岳映雪的保證,玉凌羽這才說道︰「開啟的方法,就在岳家宗廟內。雖然清然有這個能力。但還是希望你們回去開啟吧。我唯一要補充的是,這不簡單的開啟一種能力,卻是會幫助你增加極高的修為。」
「謝謝!」
「岳姐,文蘭有心結。這幾天就住在這里,我盡量讓文蘭過來多和你聊一聊。」
「謝謝!」
岳映雪已經感覺不到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除了不停的道謝。
玉凌羽將能夠想到的,似乎已經全部想到了。
「那岳姐你早些休息吧。」玉凌羽起身告辭。岳映雪急著問道︰「難道,你不能現在就告訴我嗎?」
「不能!抱歉!」玉凌羽笑著搖搖頭。
此時,坐在古清然房間的文蘭,听到玉凌羽拒絕告訴岳映雪仇家,想了好一會說道︰「小姐,不如就告訴那個笨蛋,是聖雪宗殺人奪寶,明正言順的把聖雪宗給滅了。」
古清然眼楮一亮,果真是個好主意。
玉凌羽回來,古清然將文蘭這個提議說給了玉凌羽听。
「胡鬧!」玉凌羽笑著在古清然的上輕輕的拍了一下。這一拍,可是嚇壞了文蘭。竟然,竟然敢打小姐的,玉凌羽當真是活夠了。
可誰想,古清然卻是一臉的委屈,那里有生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