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岳……」岳三爺都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了。
「她曾經有個名字,但不提也罷,現在她叫文蘭。」玉凌羽笑著對岳三爺說著。
對于這個說法,文蘭倒能夠接受。
文蘭這個名字,她本身就喜歡。而且自己是被古清然救的,這份恩情也在這個名字上。懶
玉凌羽卻想的更為復雜了一些,對少叫出岳映月的名字,那不等同于把岳映雪也拉了進來,肯定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才對。
「不,不,應該立即進祠堂,恢復岳家本名才對。」岳三爺卻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而且文蘭的實力強大到讓他倍感震驚。
以岳三爺傳說巔峰階的實力而言,他絲毫沒有信心能夠擊敗文蘭。
他更是相信,自己如果使用岳家秘法,那更是自取其辱。文蘭勝自己的機率更加的大了。
「名字無所謂,只是一個代號罷了。叫什麼,有什麼關系。」文蘭平靜的說著︰「如果不是少爺堅持,我沒什麼興趣回來岳家。當年我父母被人追殺滅門的時候,岳家在那里。所以我文蘭只是回來認個親,證明我家少爺說的是實真話。」
「仇,這仇岳家誓報!」
「不用了,這仇人是我的事情。這是我父母的仇,最多讓我那笨蛋姐姐插個手。如果我想借助外力,那早就借用了。既然當年沒有借,現在也不可能會借外力。」文蘭把話說的很絕,絲毫不給岳三爺機會。蟲
岳三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孩子,回來吧。岳家欠你的,我來還給你。」
文蘭沒有回答,依然的是臉上冰冷無表情。
玉凌羽卻在這個時候說道︰「文蘭,現在想決斗不。」
「我怕我留不住手。我的少爺。」文蘭將少爺二字念的極重。
猛然間,岳三爺突然看到了坐在亭角的琴仙子,她的侍女在亭外,而她卻在氣場之內。
這不是就意味著,剛才所有的對話都被琴仙子听到耳朵里去了。
不,不對。
這玉凌羽是個作事小心的人,這此事情讓這琴仙子听,就代表著這琴子可以信任。
那麼,這位琴仙子又是何人。
岳三爺已經是傳說巔峰級的實力,離神化級就差半步了。他可以清楚的意識到,這位琴仙子隱藏實力,而且隱藏的很深。別說是普通人,就是差一些的武者都未必能看出來,這琴仙子的修為,至少是史詩大悟級。
想到這里,岳三爺心頭一驚,不經意的留意了古清然。
太平靜了,平靜到讓人懷疑。
玉凌羽的修為至少可以感覺是人師巔峰的水平。玉凌羽這位妻子,卻平靜的象個普通人。
這代表著什麼,玉凌羽這個妻子,修為不會比文蘭低。
因為在這樣的氣場之中,沒有一點內息的普通人,早就被氣場的壓力弄的七孔流血而死。
「凌羽先生,萬萬沒有想到,尊夫人也是位強者。」
岳三爺的話讓玉凌羽倍感意外,文蘭卻表現的更明顯,身上的殺氣自己流露了出來。
古清然卻是一臉平靜,文靈只是在彈自己的琴,有文蘭在,她根本不用擔心什麼。
「其實,太過于平靜了,反倒容易讓人懷疑。這氣場之中,怎麼可能是普通人能夠待的。」岳三爺笑著說破了自己懷疑的理由。
玉凌羽也笑了︰「這是凌羽疏忽了。」
「表現個通天級的氣息如何?」玉凌羽這句話,是在問岳三爺,也是在問古清然。
古清然也暗贊這位岳三爺心思細致,身上氣息一變,立即就是通天級的感覺。
岳三爺是好心,卻並不是想試探古清然的實力,見古清然氣息改變之後,再不提此事。又將話題轉回到了文蘭身上。剛才文蘭流露出的殺氣,岳三爺不意外,卻也不介意,甚至可以說已經忘記了。
這玉凌羽肯定對文蘭有大恩,甚至是救命之恩,再造之恩。
「給三叔一個機會,你盡管說,要三叔怎麼作,你才肯回家來。」
「不知道,暫時不想回來。」文蘭干巴巴的回答著。
岳三爺卻是一臉的苦像。
「此事,容慢慢來。也給文蘭一點時間可以適應,我倒是希望她在京城的時候,可以常住在這里。不如,就將這個園子給文蘭吧。名義上,是凌羽借了此園,您看如何。」玉凌羽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意見。
岳三爺想了想,也認為逼的太緊不好,同意了玉凌羽的意見。
就在岳三爺準備告辭的時候,園門外傳來尖細的聲音︰「聖旨下!玉凌羽接旨。」
玉凌羽沒有想到,皇帝會給自己聖旨。這東西自己見過幾次了,兩次封爵的時候,都有見過這種東西,畢竟還是朝廷的子民,受朝廷的爵位。
玉凌羽走出園子,在園門處跪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雖然感覺這句話很扯,但玉凌羽還是大聲的高呼著。
「陛下讓雜家來問你,天下守禮。你受朝廷爵位,自然應守德守禮。你有婚約在身,為何不完婚。卻與其他女子親近,這是大失禮。不守禮,天下無安。」
玉凌羽听著頭皮發麻,那侍官說了半天,玉凌羽倒是听明白了。
這是來問,玉凌羽有為何不守婚約娶了薛清憐。然後與另外的女子在一起,卻沒有婚約,沒有三書六聘,沒有禮媒。
朝廷對禮法極為重視,天下人也因此而守禮。
禮法,是根本。
「回陛下的話,薛清憐入聖雪宗學藝,婚期退遲。至于此婚約是否保留,薛玉兩家族長正在商議。而我玉凌羽的正妻,雖然未經大禮。但卻是三書六聘,社媒齊備。何來失禮之說,玉凌羽有請陛下明查,切莫听了小人之言。」
玉凌羽針峰相對,絲毫不退讓。
「玉凌羽,你胡說。你在雷尊王府說過,你那所謂的正妻父母不在人間,家族再無人。女方之禮媒是誰來作。按天下禮法,此女只能為妾,如何為得正妻。你這樣作,不是大失禮是什麼。」
文蘭听著怒火中燒,特別是看到那侍官指著玉凌羽。而玉凌羽還跪在地上。
文蘭殺人的心都有了。
「坐下!」古清然在笑,這樣的事情她相信玉凌羽可以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