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絕招?」玉凌羽頭一次听古清然竟然會用到絕招一詞。
古清然點了點頭︰「對,文蘭真正的必殺招有三個。而且,文蘭還會兩種超必殺的招數。這些招數殺傷力太強,文蘭已經很少用了。」
「今天,不適合死人。因為文蘭的事情已經不是我們七星島,或者是雲領玉家的事情。現在,卻還有京城岳家。」懶
正如玉凌羽所說,眼看這邊情況不對,岳家派出來暗中監視的人已經將消失往回送了。
古清然早就發現了這些暗中監視的人,只是拉著玉凌羽甜甜蜜蜜的聊著天,分著玉凌羽的心,卻是不打算讓玉凌羽插手這些事情。
而文蘭,同樣知道這些了暗中監視的人。
文蘭,也要看看岳家的反應。
岳家不僅是族長岳三爺,整個岳家長老院都已經接到了消息,而且已經查明,對面那馬車上兩人的身份。
可以說,這不僅僅是相府的馬車。
而且那少女身份更是特殊,相府長房長孫的嫡長女。那位老者,卻是一位二品宗門的內門長老,已經有接近五十年的時間,為相府供奉。而且還是當今右相長子與當今皇後的授業恩師。身份在右相府絕對是舉足輕重的。
「族長!」來報告的家將不得不催了一次,就怕那邊已經開始了。
岳三爺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派人過去傳話,就說她要賭。不管賭什麼,她需要的岳府全部提供,那怕是賭家產,也賭。」蟲
「是!」那家將非常用力的大喊一聲,來緩解自己內心的壓力。
眾長老們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作出這個決定當真是不容易呀。岳三爺卻在此時說道︰「文蘭不會輸,那玉凌羽也不會讓文蘭輸。更何況那老頭子的武力咱們都知道,文蘭未必贏,但肯定不會輸。」
「與右相府交惡,真的有必要嗎?」
「今日之後,還有右相府沒有,還不知道呢。」岳三爺心中卻是百味叢生。
這文蘭來京城才幾天時間,卻是沒有安份半天呀。
此時,文蘭所在的這條街上,城衛軍已經要求所有店鋪臨時關門,所有閑雜人員離開這雙方馬車三十步。
街邊二樓,成了最火的地方,看熱鬧的人圍了里三層外三層。
「十萬萬兩,敢不敢賭。其實,我還是最喜歡賭寶貝了。」文蘭說話間,將一支超級大的鐵箱搬出來亮了一下,然後又收了回去︰「十五萬年份何首烏。完整的一只,而且連周圍的泥都帶上。」
右相府的那位千金,臉都白了。
這樣的賭注,她賭不起。一百萬兩已經是她能拿出的極限了,一開口就是一百萬兩,原本是打算嚇退這坐著租來馬車的普通人,卻誰想,對方一開口就是十萬萬兩。而且她深信,只要自己敢接口,對方肯定能拿出價值十萬萬兩東西來。
「那東西,不值什麼銀子。」玉凌羽卻在後面突然開口說道。
文蘭听到這話,頭也沒有回︰「那我的少爺呀,你拿出點值錢的東西來。」
「二百萬年份,天池聖蓮子一粒。不知道,這天下間還有比這個年份更久遠的仙藥級藥材嗎?」玉凌羽倒在幫著文蘭造勢。
文蘭卻不領玉凌羽的情︰「那東西就一粒,保存就花大功夫了。而且天下間能用這東西入藥的人根本沒有。所以,那是廢物。不如這個!」文蘭說話間,拿出一支血跡斑斑的長刀來︰「這支長刀,是傳說中第二次神魔兩界大戰,神界戰神用的戰刀,可惜他掛死了。」
文蘭在炫耀自己的寶貝之時,岳家人的傳話也到了。
岳府的態度讓文蘭有些意外,但卻是感覺到無比的興奮,文蘭萬萬沒有想到,岳府竟然無條件支持。
「敢不敢賭,要不要再加大點賭注。生死戰,死的一方敗。賠不起銀子與寶貝就折家產,然後再折人口,看有多大用處,用處大的為奴一年也能多折的銀兩。當然了,你們不敢的話,現在跪下認錯,然後在京城,見到本小姐就給我躲著走。」
文蘭瘋了,玉莉與玉虎已經嚇傻了,連幫腔都不敢了。
別說是玉莉與玉虎,就是玉凌羽都感覺文蘭瘋了,文蘭瘋狂要到逼右相府入死路。
「清然,文蘭是不是作的有些過份了。此事的起因,只是因為右相府要求普通的車輛讓路。在京城,普通的百姓為貴族讓路,卻是件正常的事情。」玉凌羽打算先得到古清然的支持,然後自己才可以決定,如何制止文蘭。
古清然卻是嘻嘻一笑︰「你不相信文蘭嗎?」
「這不是相信與不相信的問題,而是,你不認為文蘭現在有些作的過火了。」
「那你相信文蘭嗎?」古淆然繼續問道。
「相信!」玉凌羽非常鄭重的點了點頭。
古清然往玉凌羽身上一靠︰「既然你選擇相信,那為何不信任到底呢。」
玉凌羽不想承認,但卻不得不承認,古清然說的沒有錯。既然相信,為何不信任到底呢。那麼,自己到底才懷疑什麼呢。
「小丫頭片子,就你那點底子,也敢出來和本小姐叫賭。你女乃女乃,祖女乃女乃怕都不敢。」文蘭的語氣甚至有點過激了。
這個時候,玉凌羽才感覺到,文蘭的情緒有些激動了。
右相府的千金全身都在顫抖著,她真想一咬牙就答應下文蘭開下的賭注,可她卻知道自己不能,這樣的賭注,不是她能夠決定的。
終于,右相府來人了。
來的,正是右相的長子,這位千金的父親。現任吏部尚書,現任皇後的親生父親,當朝國舅。更是在京城之中,名為京城四公子之一的,秦伍陽。
文蘭冷眼看著來人,她並不知道此人是誰。
「這位姑娘,不知小女有何得罪之處。我這個作父親的代為道歉了。」秦伍陽已經得到了報告,這才趕來。可以說這里的情況,他一清二楚。但來到這里,卻是低調道歉服軟。可是讓滿身尖刺的文蘭,一身的刺卻是無處可刺。
文蘭想發火,但卻是有理不打笑臉人。
對方陪上笑臉,過來道歉,服軟。文蘭就是一萬個理由,此時也無法發作。
「來呀!」秦伍陽一揮手,立即有幾位隨從拿著一份禮單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