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店呀,這就是黑店呀。」突然有人大喊一聲。
這七條無論是那一條,都擺著一副店大欺客的態度。特別是最後一條,看不順眼不入。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店家看不順眼的,就不接待嗎?
店門此時才算全開,一樓有大半可以被外面的人看到。懶
根本不見貨物,卻是只幾排長條桌,桌上擺著一本本的冊子。從門外可以看到通向二樓的樓梯前也有一塊牌子,萬金黃金以下不入。
此時,有一白衣書生樣的男子來到店前,卻也沒有進門,長長一躬︰「恭喜發財!」
店里卻根本沒有任何人,有一點反應。
這白衣男子笑呵呵的繼續說道︰「有道是,開店迎四方客。門清街淨好迎客,鄙人可幫貴店清量門上污穢之物,保店里店外一個清淨。每月只有三十兩銀子,恭喜店東多多發財。」
二樓之上,此時傳來一個聲音︰「這里有五兩黃金,買你一條腿。」
正當這白衣書生還沒有反應之時,一道金光從二樓射了下來,當場將白衣書生一條腿打斷,白衣書生慘叫一聲伏在了地上。
「這什麼破店,給老子砸了。」一個壯漢跳出來大喝一聲。數十人跳了出來,都是些街痞子打扮。
一道氣場瞬間包圍整個店鋪,那沖出來十多人如被定身一般,是動也無法動。蟲
「你們,當真是活夠了。」文蘭的聲音冷冷的從二樓上傳了出來,自己剛開店就有人敢過來搗亂,文蘭殺機已現。
傳說級強者的威嚴,讓街邊看熱鬧的許多人都癱軟在了地上。
「住手!」
在場的,只有玉凌羽可以喝止文蘭。岳家有派人來,對這些街痞們岳府還當真沒有放在眼中。只是這街上開店,那所謂的清潔費倒是家家都付的。不是怕這些人,只是怕麻煩,影響些生意,遠不如一點小錢打發了好些。
而且這些人,卻總是先施以禮,派書生出來賀喜。
但文蘭要殺這些街痞,雖然不合規矩。但文蘭要出手,岳家卻是不打算阻止,區區幾個街痞殺了就殺了。
玉凌羽卻不願意讓文蘭這剛開店就見血。
最重要是,玉凌羽還在意岳府。岳府在京城一向低調,讓文蘭破壞了岳府的名聲,實在是不好。玉凌羽這才出來阻止。
「一人一只手,否則就死!」文蘭不緊不慢的說著。
一個漂亮的少女從店里走了出來,將一根鐵棒扔在了街面上。
這些街痞嚇的臉都白了,那樣的威壓幾乎讓他們立即就死掉,這會有活命的機會,大半的人忍痛打斷自己一只手,抬著那書生離開,只有兩三人卻是站著不動。
岳府此時有人來到玉凌羽身旁︰「凌羽先生,那些人是相府的。」
玉凌羽抬頭看了一眼二樓,嘗試著用思維直接聯系古清然,如果兩人有內息的接觸,這樣的思維直接聯系就非常容易,但沒有內息的接觸,玉凌羽是第一次嘗試。
好在,眼前的距離,只有不到二十步。
一陣輕風吹過,幾片花瓣飛過街道,玉凌羽立即就感覺到了古清然的思維,倒還是古清然了解,靠著古清然那淡如風的內息,玉凌羽和古清然的思維聯接在一起了。
「清然,相府派人暗中搗亂。」
「殺!」古清然反應很簡單。
「不,我想听文蘭的意見。這一次,應該是相府為上次的事情,對文蘭所作的一種試探。文蘭表現的太過于強勢了,這殺于不殺,對我們都沒有什麼好處。」玉凌羽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古清然。
古清然問了文蘭的態度,文蘭卻是說道︰「反正殺與不殺都沒好處,就殺了。」
玉凌羽也只好默然,不再發表自己的意見。
卻誰想,出手的不是文蘭,而是古清然。
剛才就在街上飄著的那幾片花瓣突然被一陣小施風吹了回來,那花瓣貼到了那幾個人的身上,幾乎就是瞬間,那幾個人立即化為塵埃,被一陣風吹散。
街上的人臉上無一不變色。
剛才還站的幾個人全是武者,在普通人眼中,年輕的徹地或者是通天級,那絕對是優秀的武者了。可這死法,幾乎沒有人能夠猜到這些人是怎麼被殺死的,用什麼樣的招數殺死的。
玉凌羽心中卻是感慨。
當年那七個敢圍攻古清然的,卻是被古清然一指變成塵埃。現在這些人,古清然竟然連手都不用動,一片花瓣就足以。
斗武!
玉凌羽苦笑著搖了搖頭,只希望這些人別太過了,激怒古清然的後果是可怕的。
此時,街邊走出一人,示意手下將千兩黃金擺在店鋪門口,然後才抬腿入內。
此人,正是紫竹郡主。
當年在天南城的時候,玉凌羽用這樣的方式開店,紫竹就這樣進過店。
可紫竹的腿剛剛邁到門檻處,卻被一道無形的力場擋了回來。文蘭的聲音又一次傳了出來︰「區區的人師巔峰,也敢鼓動內息入我的店。給你一個機會,將內息平復,象保持普通人一樣的狀態,便放你進來。」
這,太霸道了。
武者入店,必須收斂內息,這已經是欺人了。
玉凌羽拍了拍腦袋,當真有些無語了。
文蘭不是惡搞,也沒有任何目的。一切都是因為當年自己在天南城開店,文蘭說過,她喜歡那樣的店,只那樣的店,都被稱為店。
紫竹郡主深吸一口氣,平復內息,強忍著怒氣,還是走入店中。
此時,店內才出來一位少女負責接待。
「你們店里有什麼可賣的呀。」
「桌上有介紹,店人您隨意。」少女倒是非常熱情的回應了一句。
紫竹郡主順著桌子上的冊子看了幾眼,倒是一些古怪名字的,而且冊子下標有價碼。
「你這東西……」紫竹當時想問,這些東西是否值這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