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安排妥當後,在葉放歌攜帶二房去赴宴的時候,自己按照計劃帶著雅兒離開了山莊。而且雅兒終有一天長大,總要嫁人,自己總要為她準備嫁妝才好。
這樣的日子,兩個月轉眼即過,醉雪與張遠都很默契地沒有提起那日尷尬的情景,張遠不想讓醉雪對外面世界剛打開的心門再次關上,下次再打開恐怕沒有那麼容易了。醉雪則是不想被張遠認為自己好男色也不願提起那日的請景。
這天午飯後,醉雪因為有點不舒服,回房間休息,雅兒喂完狗之後,便去找她的子陵哥哥去玩了。
「醉雪……醉雪……你在麼?」想起醉雪當時的情景,張遠實在不放心。
「醉雪,你在麼?在的話,應我一聲!」張遠敲了敲門,還是沒有反應。
「醉雪,你再不出聲,我進去了!」張遠急了,有點慌張。
「別……別……」醉雪恍恍惚惚醒過了,想阻止張遠,可是,因為渾身疼的無力,而喊不出聲音,大大方方地引狼入室。
「醉雪,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醉雪滿臉的痛苦,讓他慌了心神。
「醉雪……醉雪……你醒醒啊!你別嚇我啊!」
「該死!」張遠抹了抹她的額頭,好燙,自己怎麼沒有早點發現呢!他把醉雪抱在懷里,醉雪的衣服全都濕了,天啦!她除了多少汗啊!這女人怎麼那麼倔強,不會向自己求救麼?
「醉雪,你在這里撐著,我去請大夫,一會兒就回來了!」
張遠把醉雪平放在床鋪上,蓋上被子,以防她著涼。
「別……別去……」醉雪雖然昏迷,可是還有一絲理智,如果大夫來了,自己不就穿幫了麼?
「別擔心,我很快就回來!」張遠安慰著他。
「不是……不……」醉雪喃喃自語道,不管張遠有沒有听到,又昏過去了!張遠連忙到街上去請大夫了!
大夫捏了幾下胡須,替醉雪把起脈來,時而皺皺眉頭,時而又看看醉雪,時而又看看張遠,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大夫,她到底怎麼樣了?」張遠忍不住問起來。
「這……」大夫斟酌了幾番,「公子,我們到外面去說吧!」
「好。」張遠雖然奇怪,卻得照辦。
「大夫請說。」張遠帶上房門,以防打擾到醉雪。
「公子放心,這位姑娘無大礙……」
「無大礙??她額頭好燙,疼的都昏過去了,分明很痛苦,你怎麼說她無礙呢?」張遠越是關心醉雪,越是心亂。
「這位公子,請讓老夫把話說完,」大夫見張遠不作聲,便開口道︰「這只是姑娘沒每月例事來了罷了,每位姑娘都會有這個病的,只要調養就好了。」
「你是說……你……」張遠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正是這位姑娘葵水來了!如果老夫沒有推錯的話,這位姑娘因為產後沒有好好調養身子,所以導致疼痛不已。」
「這個很痛麼?」
「這就要根據每個人的情況而異了,這位姑娘身體本來就虛弱,在加上懷孕以及產後心情低落,沒有多出來走動走動,好好調養,導致體內陰氣過重,所以猶如烈火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