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在乎,我就太不了解你了……叫一聲試試看,嗯?」張遠用食指抬起醉雪的頭,美,美得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遠——」一聲嬌滴的嗓音,擊潰了張遠的理智,壓抑在心底的**再也承受不住了,只想擁有她,與她抵死纏綿。
他的唇倏地封住她的小嘴,火熱的舌霸道地撬開她的擅口,親昵地舌忝吻過她白如編貝的皓齒,靈活地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
「唔……」她說不了話,只能不停地扭動身子,雙手不知道是拒絕還是拉住他,自己畢竟與他還未成親,只能無力地攀在他的脖子上。這樣無意的摩擦,卻使張遠的**更熾熱。
張遠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猶豫,他低吟一聲,寬大的手掌捧起她的小臉,更加熱切地吻著她的唇舌。醉雪最後的一絲理智也融化在他的柔情里,萬劫不復!
張遠在耳邊喃喃低語道︰「敏感的小東西!」這句話沖滿了溫柔和寵溺。
迷惑的嗓音讓醉雪全身猶如電流般顫動起來,她成過親,知道自己全身滾燙是怎麼回事,是自己身上這個男人引起的。
「唔——」醉雪受不了張遠的誘惑,嬌唇里嚀喃一聲,「遠——」一聲情不自禁的呼喚,猛然喚醒張遠的理智,他抬起頭來,注視著醉雪那張充滿**的臉龐,心里一陣悸動。
他把頭埋在醉雪的肩窩里,在她耳邊低吼一聲︰「該死的!」
這一聲低吼喚醒了醉雪幾分理智,只是還是昏昏迷迷的︰「遠,怎麼了?」張遠幾乎把全身力量壓在醉雪身上,醉雪蠕動了一下,張遠的**更炙熱了。
該死的小妖精,不是讓她別動了麼!
「乖!別動!我只想好好抱抱你!」張遠克制自己的**,用力地抱住醉雪溫香的身子,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醉雪嚇得,一下子就不敢動了。依偎在他的胸口,只听著他快速的心跳聲。真懷疑自己的定力。怎麼這麼快就愛上別的男人了呢?也許,在葉放歌身邊的五年,自己早已不愛他了,只是雅兒畢竟是他的骨血,堅守著三從四德,從一而終。寄悠說得對,為什麼世俗禮儀只讓女人從一而終,為什麼沒有限制男人呢?男人可以坐擁右抱,而她們女人這樣,將會是家族的恥辱,按照習俗,被休棄,侵豬籠。男人,沒有三妻四妾,反而會被別人瞧不起。這是公道嗎?
「雪兒,你在想什麼?」張遠想看看這女人躲在他懷里,像是偷情後的女人一樣害怕,不由得有些氣結。
「我在想你什麼時候從我身上離開啊!」醉雪悶悶的聲音從懷里傳出來,男人的胸果然和女人不一樣,溫暖,寬敞。
「呵呵!」張遠的笑聲震動依偎在他懷里的小女人。
是自己寂寞的太久了,還是這時間的愛情正的會讓所有男女,墜落其中。呵呵,如果正是那樣,那麼,他無論如何讓也不會醉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