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婿?」醉雪腦袋瓜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是說你要娶我?」醉雪很訝異,也很激動,他真的要娶自己嗎?
「啊!」
「啊!」
「遠——」
「怎麼?你不願意嫁給我嗎?還是說你還想著他?」
「不是啊!只是……只是……」醉雪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自己已非完璧之身,還有生有雅兒,曾經為人妻,怎能再嫁給他呢?娶一個曾為人婦的女人為妻,恐怕會讓別人笑話吧!
「雪兒,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子陵,你帶著雅兒去外面玩一會吧!」李大娘知道醉雪的為難。
「是,女乃女乃!」子陵領著雅兒出門去了。
李大娘的房間內,醉雪坐在那里,坐立不安,心神恍惚,顯然還是張遠的那句話給嚇到了。
「雪兒,你怎麼看?張遠人品不錯,玉樹臨風,能擔當,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良人!」
「我知道,可是……可是我曾嫁為人婦,作為人妻,如今又已為人母,恐怕配不上他!」
「女人,這一生過得很快的,最美好的時光也是最短的,如果不好好把握,便是一生的遺憾了!」
「大娘——」
「唉!如今雅兒已為我孫女,你叫我一聲義母或者干娘,也無傷大雅啊!」
「是,干娘,我又何曾不想過上被寵愛的生活呢?只是這樣他恐怕會被世俗人所看不起的,義母,我又豈能至于他的名聲而不顧呢?」而且他現在是張府的當家,雖然她到現在還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受傷?
「醉雪,你想太多了,你們並非達官貴人,又非皇親國戚,難道還記載在冊,流傳後世嗎?時間長了,人們就會慢慢淡忘了!你又何懼呢?」
「干娘說的甚是,其實醉雪很羨慕干娘,能與大叔相依相偎一輩子,不是那個女人有這個福氣的!」
「唉,如若當年我稍微軟弱一點,也許,現在的我必定是夜夜孤枕,獨自一人啊!」
「干娘何處此言?難道干娘也曾與醉雪一樣嗎?」
「相差不多吧!我本是江南首富陳家的掌上明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在我十七歲那年,爹做主將我許配給了當時朝中一位大臣做小妾,自古以來,做生意地商人,最討厭或者最害怕的便是與官府打交道,可是任憑我好說勸說,我爹都不听。我從小向往自由,自主,又豈能淪為男人的玩物,所以,在出嫁的前一天夜里,我買通守門的何大伯,連夜逃走,這才有了我現在的生活。」
「原來如此,難道你爹不曾派人找你嗎?」
「怎麼沒有?當我連夜出走之後,被人拐騙買到妓院,我誓死不從,被那老鴇打的半死不活,也是那次,被她一腳踢中月復部,我從此不能再懷孕了。後來遇到李泉附,也就是你干爹,他救下了我。在過來大約兩個月,在我養好傷的時候,我爹找到了我,我寧死也不肯跟他回去,並且告訴他我已非清白之身,並且終生不能生子,我爹就氣呼呼地走了,並且與我恩斷義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