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也不懂……」醉雪硬著頭皮說道。
張遠卻沒有再為難她,伸過手臂,把醉雪偎入懷中︰「這一生,有你,有雅兒,足夠!」
雅兒雖然不是太明白張遠話里的寓意,可是她明白,眼前的這個叔叔,她很喜歡,就像喜歡娘一樣喜歡著他。他會抱自己,逗自己開心,陪自己玩,教自己讀書識字,她生病了,就像親爹一樣守護著自己。自己做錯了事,他也從來不護短,也會教育自己。如果他願意做自己爹,自己會很開心,很開心。自她懂事起,自己的爹就從來沒有抱過自己,更別說任憑自己撒嬌了,更別提在自己生病的時候守著自己了!
三個人,相依為的畫面,總是那麼的和諧!
雖然張遠逗弄了雅兒,不過隔日,他們還是去了十里坡游玩。菊花,開的又為甚多,還有就像子陵說的,還有許許多多的蒲公英。兩個孩子,在草地上玩著鬧著,張遠則是鋪了一塊棉布在地上,帶著醉雪在一塊坐在地上,從籃子里取出帶來的食物和零嘴。一一排放在棉布上。
醉雪也幫忙,把食物哪出來。原本也想干爹干娘一起來,可他們說他們老了,跑不動那麼遠的路,醉雪就再也沒有堅持。
「今天天氣真不錯啊,雪兒,若以後有空閑,我們就過來走走,這里風景還不錯。」
「是啊,游玩的人,也不錯!對了,遠,你不回京城嗎?」
「不回,有你們,我那里作甚麼?」張遠知道醉雪想問什麼。自從與決定與她們母女廝守一生時,就決定拋棄一切,什麼金錢,名譽,美酒,佳肴,都放下,自己早已厭惡了那一些,雖然痛恨他們對自己下下手,很是也很感謝他們,給了自己一個安靜地生活。現在,自己早已不在那些了!清屏也嫁人了,自己在那里也沒有什麼牽掛的了!
「這樣真的行嗎?雖然張夫人已經不再了,可是她畢竟就了你一命,無非就是想守著張家的產業不落于惡人之手,你撒手不管,真的好嗎?」醉雪很擔心張遠。
「雪兒,你的意思我明白,其實,這些年來,我和張夫人早已把張家一大半的財產已經從張家挪出來了!現在的張家就是一個空殼,徒有虛表,敗絮其中啊!」
「真的無法挽回了嗎?」
「你為什麼不問我那些財產去去哪里了呢?」
「即使問了,那也不是我的,我問了做什麼呢?我最擔心的是張家的人會不會放過你?」醉雪的擔心不是沒有理由,每每想起當日的他受傷,便全身發冷。
張遠感覺到了她的緊張,將她摟入懷中,輕聲安慰著︰「不用擔心,我沒事的!」
渾然不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已經被人監視下來。
一旁身穿深黑的男子說道︰「李管家,怎麼辦?」
李管家揮了揮手︰「切勿打草驚蛇!我們先回客棧在從長計議!」
「是!」男子領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