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是大夫人、二夫人和大小姐,其中一個?」管家問道。勒緊的拳頭,他也慌了,這可如何是好?
「正是,下毒之人將蠱母種植于她們之中一個,只有她們才能為莊主解毒。」
「好歹毒的心啊!可是,這樣,那夫人她們她們有沒有危險?」
「你說呢?洗毒,當然是換全身的血液。」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辦法了麼?」刑五攥緊拳頭,在方案桌上用力地錘了一下。
管家也失魂地跌坐在椅子上雙手成塔狀地捂著自己的臉,低聲抽咽道︰「這可如何是好啊?這該怎麼辦啊?」
「」客棧里的氣氛更是蕭瑟了
白晨月在客棧的門口徘徊了好久,看看匾額,又看看過往的行人,她不相信柯醉雪就這樣憑空消失,她已經派了手下四處打探,為什麼一點線索都沒有?這怎麼可能呢?
她徑直走進去,左轉上了樓,在一間房前停下來,舉起右手,禮貌地敲門。
刑五打開門,打量著白晨月︰「你——請問你是?」
「白晨月!」簡明的回答,讓刑五愣了一下,半響才反應過來,「白——白晨月?!啊!你是——!」
「我可以進去看看麼?」白晨月問道。
「白姑娘,這是男子房間,這——恐怕有所不便。」刑五支支吾吾道。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你又何必估計那麼多呢?」白晨月輕輕一笑,刑五不自覺地笑了笑。
「好吧。白姑娘,這邊請。」刑五無奈,他知道他是阻擋不住她的。
白晨月走到葉放歌的床前停了下來,仔細地打量著葉放歌的氣色,看來有高手天天為葉放歌運輸真氣,他才能維持成這樣。白晨月右掌一出,一條白色細線綁在了葉放歌的脈搏上。
刑五不敢打擾白晨月,靜靜地佇立在一旁。
白晨月神色凝重地替葉放歌把著脈搏,片刻之後,收起天蠶絲,便準備出去。
刑五見狀,趕忙叫住她︰「白姑娘,我家莊主到底怎麼樣?」
「別讓人靠近他。」白晨月不理刑五痴呆的模樣,便走出去了。
白晨月在走出客棧門口,眼珠子閃動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向對面的胭脂鋪子走過去。
「老板娘,這胭脂怎麼賣啊?」
「哎呦,姑娘長得這麼漂亮,如果配上我的胭脂水粉,一定更迷人的,喏,你看看,這是剛出來的水粉,可粉女敕了,姑娘,試試。」
白晨月接過老板娘手中的水粉盒子,打開了聞了一下,「這味道還不錯,老板娘,怎麼賣的?」
「姑娘喜歡的話,三兩銀子好了!這可是不可以還價的哦!」
「三兩?」白晨月把水粉盒子放在手心里把玩著,突然瞄到盒子底下有個樹的圖案,白晨月又拿起其他的水分盒子,翻開底部。臉上閃過一絲微笑。
「這水粉還有幾盒?」白晨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