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打暈了打更夫,飛快地向巷子里走去。渾然不知,自己的行蹤早已被人跟蹤。
「走!」白晨月和旋風相視一眼。
黑衣女子找到烏衣巷三十七號,飛身跳進院子里。
她用小刀推開房門的卡子,推開門走進去,在看到房間里的白晨月和旋風時,黑衣女子傻掉了。
「怎麼是你們?」黑衣女子驚訝道。
「子魚,為什麼會是你?」白晨月不答反問道。
「你們耍我?」子魚摘下面巾,看著白晨月,眼里充滿了仇恨和痛苦。
「沒錯,是我在耍你。可是你要不是做賊心虛,又怎麼會上當受騙呢?」白晨月笑道。
「你——」子魚啞口了,沒錯,醉雪的失蹤是她一手造成的。
「為什麼那麼做?」
子魚退至門口,想先逃走,她轉過去的時候,發現玄風站在自己的後面,堵住了門口,她已經無路可走了。
「我自問對你不薄,為什麼?」白晨月怎麼樣也想不通,為什麼子魚要這麼做?
「你是怎樣發現我的?」子魚反問道。
「你太心急了,才留下一大堆線索。第一,那天回來,你假裝昏倒了房間里,利用秋叔做你的目擊證人,來騙我們,當我問你可有出去的時候,你否認,你說你今天都沒有出去,因為清風破是樹林,那里的霧水都很濃,即使散了,地上比一般地方都要濕,所以你的鞋子上沾滿了泥土。」
玄風接過白晨月的話︰「第二,你那天跟蹤柯姑娘的時候,有人傷了黑魅,黑魅的武功與我在伯仲之間,輕功更是卓越,一般的武林高手根本傷不了他,很明顯,有人在幫你,而且是真正的高手,你們抓走黑魅,卻很大意,讓他留下了貼身玉佩。」
「貼身玉佩?可是我根本沒有看見。」子魚張口反駁道。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是你抓走柯姑娘和黑魅的?」玄風繼續說到。
「什麼?」
晨月︰「其實我們根本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跟你有關系,所以根本沒有玉佩。」
玄風︰「沒錯。」
「我明白了,你們下午在我面前一唱一和,說賣胭脂的老板娘認出我身上的香味,還故意透漏出老板娘家的住址,引我上鉤。」
「主子托人到暮月宮,請月兒保護柯姑娘,可是你卻使計讓月兒第二天清晨才趕到。在清風破,我和月兒找到你們打斗的痕跡,你沒有想到葉放歌的手下刑三會在大街上遇到柯姑娘,這片葉子,就是刑三趁你不注意留下的。」玄風把葉子遞給了子魚。
子魚看到葉子上的字「ぬ」字,眼里射出驚人的忿恨,「該死的。」
「也許真是巧合,柯姑娘曾經停留在老板娘的胭脂鋪,想給你留信息,可是你太匆忙,來不及听老板娘把話說完。清風破樹林里不止你們三個人的腳印,還有馬車輪印和馬蒂印,所以我猜想你一定有幫手。」白晨月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現在懷疑,五年前你為什麼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