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擔心褚雲威,還是在擔心那個丫頭?」白衣男子淡然,口氣不疾不徐。
「哥,你應該知道,放走武烈,除掉褚雲威,我是不屑那麼做的?」褚雲夏後退幾步,仿佛看著陌生人般看著白衣男子。
「哼,你不屑!」男子微微閉眼,嘆息,「你的確不屑,不屑在武烈背後出手,不屑利用一個舞姬,雲夏,經過了這麼多,你依舊這麼天真!」
褚雲夏臉色難看,一陣青,一陣白,他不安的踱著步子,最後毅然坐下,「褚雲威已經引起父皇對他的不滿,皇後和邊國的人勾結,證據確鑿,父皇已經開始著手布置……」
「父皇?你還叫那個人父皇?」白衣男子驟然大怒,他厲著一雙眸子,咬牙看著褚雲夏,「他是如何對你,如何對我們的母妃,難道你都不記得了嗎?你還相信他會廢黜太子,將天下交到你我的手中嗎?」
褚雲夏皺眉,痛苦的回頭,幾乎哀求的道,「哥,這麼多年以來,他已經開始後悔了……」
「後悔沒用,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白衣男子眉目森冷,眼中仇恨的視線,仿佛能夠嗜血穿骨。
褚雲夏長吁一口氣,緩慢起身道,「我自會出手對付太子,哥你最近就不要露面了,已經有人開始懷疑我們了!」
「雲夏!」男子啟聲,臉上的陰冷之色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擔憂之色,「那個蘇尹紫絕對不簡單,你以後離她遠一點,若是她知道了什麼,切不可手軟!」
「我知道。」褚雲夏草草的應付,他皺著眉頭離開,往事如煙般在他腦中縈繞。
還記得小時候,父皇偏心太子,無論他做什麼,都錯什麼,可是唯一維護他的,就是二哥。
二哥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只比他早出生一個時辰,為了替他頂罪,二哥被父皇賜死。
母妃托人打點關系,將二哥救了出來,可是在天下人眼中,褚雲傲這個人,還是死了啊。
英年早逝在他十二歲的時候,從此之後,褚雲夏就是兩個人。
在他十四歲的時候,母妃被賜死,他想要用母妃救二哥的同樣辦法,可是奈何皇後一直盯著,他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母妃,掛上了三尺白綾……
從那以後,他和自己的親哥哥相依為命。
不理世事的他,隨即被所有人蔑視淡忘,為了自保,年幼的他能做的就是吃喝嫖賭,甚至連母妃的忌日,他都未能前去拜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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