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龍大海發現︰李秋雨果然在樓下站著。
當龍大海意婬著李秋雨是不是要*的時候,李秋雨說了一句讓他險些暈倒的話︰「這車不錯,本姑娘看中了,就當你對我做的事情的精神賠償費了。」
龍大海試探著說︰「這是不是有些貴了。」
李秋雨一瞪眼︰「流氓!本姑娘好好的身子被你壞了。要不是怕面子不好看,我一定閹了你。你還敢和本姑娘討價還價的?」
龍大海當時就老實了,連聲說︰「好好好,你開走就是了。」
這一說,李秋雨倒覺得意外了。
龍大海在李秋雨的眼中,一向是小農德行,最看重錢的。
李秋雨本來以為,這樣的懲罰比閹了他還嚴重。龍大海今天突然大方了,倒讓李秋雨有些不適應了。
一把抓住龍大海的脖領子,李秋雨「惡狠狠」地問︰「說!還藏了多少私房錢?」
龍大海「老實」回答︰「還有十幾萬。」
李秋雨嘿嘿壞笑︰「都交出來吧,我替你保管,免得你學壞。」
龍大海哪里肯交出來,急忙推月兌︰「你把車開走了,我可要掏腰包的。這十幾萬還不夠付車錢的。你要是缺錢花,我把工資交給你。」
李秋雨不屑地哼了一聲︰「我可不會做你的管家婆,一個土包子,一個葛朗台,一個不知道享受生活的人,配做我的男人?」
李秋雨的生活圈子廣大,比龍大海來往的人多上萬倍。來來往往的人中,哪個的家世都比龍大海強上許多,哪個的氣質相貌都不下于龍大海。
按說,有了這個比較,李秋雨是看不上龍大海的。或許是吃慣了大米白面,偶爾見到平時少有的玉米高粱之類的粗糧,反而讓人眼前一亮。
家世好的人,大多高傲,缺少容忍之心。龍大海的忍功高強,百折不撓。雖然看著讓李秋雨鄙視,可兩人在一起時,他對李秋雨的容忍,確實讓她舒服。
所以,明知道兩人的來往不但不會讓父母同意,也會讓所有的親朋好友大跌眼鏡,李秋雨還是和龍大海來往,享受這難得的輕松。
在龍大海這里,李秋雨沒有半分顧忌,不管說話做事,都是本性的真實體現。她可以肆無忌憚地大笑,可以拿著電棍將龍大海逼到牆角里蹂躪,可以說從來就不敢說的粗話,可以擰著他的耳朵逼他………….
見李秋雨又有離開的意思,龍大海上前,一把抱起她,向樓里走去。
李秋雨不住掙扎,拍打著龍大海,小聲罵道︰「流氓!混蛋!你想干什麼,放下我!「
龍大海笑著說︰「做人要言而有信。昨晚說的話,你忘記了嗎?一個高傲的人,是不會否認自己說過的話的。」
想起了昨晚的話,李秋雨臉上一紅,摟住龍大海的脖子,不再言語了。
激情過後,趁著李秋雨神魂顛倒,龍大海輕聲問︰「秋雨,要怎樣,你才肯嫁給我?」
李秋雨沉醉在性的快樂中,卻沒有再說出昏頭的話來︰「太陽從西方升起,你當美國總統。我就嫁給你。」
龍大海屢次受到這種刺激,狠狠地道出了隱藏在心底的yu望︰「等老子得勢了,凡是羞辱過我的女人,我都要讓她們在我面前月兌guang衣服,供老子挑選。」
李秋雨慵懶地拍打龍大海的胸膛,說出的話語卻陰森森的︰「為了免得日後這種事情發生,我會想辦法,讓你成為中國最後一個太監的。」
龍大海急忙把李秋雨向來不離身的電棍扔出老遠,免得小弟弟被電擊。
李秋雨半睜眼眸,笑眯眯地說︰「本姑娘出馬,賀心如新歡的資料全都得到。不知有人可否有興趣購買啊?」
龍大海身子一震,繼而無謂地說︰「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她的事情與我沒有半點關系。」
李秋雨惡毒地說︰「你當真不想知道那個把賀心如從你身邊搶走的人的資料嗎?不想知道他是如何的出色,如何只憑借幾朵鮮花,就將和你一起住了一年多的女人騙走的家伙的來歷嗎?不想…………」
撫mo著李秋雨稍微有些豐滿的胸膛,龍大海感慨地說︰「我不想知道那個人是怎麼把賀心如搶走的。我只想知道你的胸脯是怎麼大了。」
李秋雨狠狠咬在龍大海胸膛上,帶出一團殷紅血跡來。
女人的保密性太差了。李秋雨很快就泄密了,把龍大海的情敵的一切都吐露出來。
龍大海嘆息著說︰「財政局長的公子!換了我,我也那樣。我一個農民的兒子,何德何能,能和財政局長的公子搶女人。」
李秋雨嗤嗤笑道︰「知道就好。你何德何能?能和別人搶本姑娘?」
龍大海恨恨地說︰「搶不過,我就給他們多戴幾頂綠帽子,送幾只綠毛烏龜給他們。」
李秋雨嘲笑龍大海︰「阿Q精神竟然重現。農民就是農民,對女人的貞操總是看得無比沉重。你要是想要,明天我去做一個給你。」
龍大海狠狠地說︰「別人我不管。我要的女人,不但精神上要屬于我,身體上也要屬于我。有一樣不忠于我的女人,我都不會要。」
李秋雨驚呼︰「你真是個賤人。你在外勾三搭四,卻要女人為你守節,真不是個東西。枉我以前還同情你,認為賀心如不是東西。現在看來,最不是東西的應該是你。知道賀心如不忠于你後,你的心里一定就有了離開的念頭。你個陰險的家伙,在最有利于你的時候選擇離開,不但獲得了我的同情,也讓賀心如愧疚不已。好陰險啊,好個不是東西的禽獸。」
龍大海將李秋雨按倒在床上,狠狠插入,冷笑著說︰「你現在就被不是東西的人*著呢。」
李秋雨異常享受這種感覺,喘息著說︰「誰*誰還不一定呢。本姑娘正在享受著特殊服務呢。小子,用點力,讓姑娘再爽爽。」
龍大海頹然倒下,再沒有沖擊的yu望了。
李秋雨撫mo著身邊男人的身體,眼楮中難得地露出一絲愁色來。
這個男人真的不錯,和他在一起,一點壓力也沒有。可他為什麼家世那麼差呢?就算父母同意,可圈子里朋友的議論,敵人的羞辱,自己真的能抵御嗎?何況,父母也不會同意啊。
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抱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李秋雨翻身爬到龍大海身上,開始享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