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和玄衣男子不同,若是說玄衣男子是有著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氣,那麼,白衣男子就像是逍遙游走于天下的游士,溫和,卻又不失俊美,唇角上面永遠帶著明媚的笑容。
「怎麼?你不擔心?」
玄衣男子一仰頭,將杯中之酒盡數飲盡,臉上帶著一股深意。
「我為何要擔心?」白衣男子不急不躁,心平氣和的反問。
「呵,」玄衣男子冷笑一聲,「果然是六親不認的人。」
只是,話語之中卻多了幾分親切,並沒有責怪之意。
白衣男子指了指桌上的酒菜,並無半點兒不妥︰「食君之祿憂君之事,誰給我飯吃我就給誰賣命。」
————————
一身的衣衫已經被路上的樹枝給撕得七零八落,轅依淡暗暗咬牙,死皇帝真的是夠狠的,這麼大的宮殿,竟然一個宮女也找不到!
一路走過來,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這是到了哪兒了,有的,只是一個意識,一定要抓一個侍衛先解了身上因為血咒而引起的媚毒才行!
額頭的汗不斷地低下,轅依淡口中破碎的申吟聲不自覺地溢出,大腿之上有著暗紅的血跡,蜿蜒著順著她的大腿流下,那是她自己用簪子扎的,為的就是不讓自己暈過去,不然就醒不過來了。
跌跌撞撞,轅依淡半弓著身子,幾乎就是貼著地面爬著走了,眼前越來越模糊的一切告訴她,她真的是挨不了多久了
男人?!
就在轅依淡快要撐不住的時候,終于發現了一個男人,頓時大喜,幾步上前就拉住了那個人,感受到手上的所傳來的涼意,轅依淡那壓抑許久的欲~~望被深深地撩撥而起,尤其是在觸模到男人的胸膛的時候,她真的快要發瘋了!
「你是什麼人?!」玄衣男子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對他東模西模的女人,當那被青絲遮住的容顏慢慢露出的時候,男人眼底劃過一絲厭惡,捏住了轅依淡的下顎,「朕當是誰呢,原來,是皇後啊。」
此刻的轅依淡已經被媚毒徹底的擊潰,全然沒有听見眼前的男人在說些什麼,只是憑著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努力趁著男人不注意,將手中的一顆藥丸推進了男人的口中,隨即一掌擊在男人的後背,那圓圓的藥丸便被男人給吞下了。
「你給朕吃的什麼?」夜凌軒氣急敗壞的扣住她的肩膀,吼道。
轅依淡整個身子已經像水一樣軟下來了,只能無力的朝著男人的懷中倒去︰「烈性媚藥」
依稀之中,男人似乎是咬牙切齒的暴怒︰「該死!」
小月復一陣一陣的變得緊繃,夜凌軒呼吸已經變得粗重了,他知道,自己身上的媚藥已經開始發作了,而懷中軟軟的身體,正散發著陣陣的幽香,狠狠地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的雙手不由自主的開始在懷中女人的身上游走
低下頭,轅依淡的臉頰已經染上緋紅,意識迷離的她不斷地撕扯著自己所剩無幾的衣衫,而紅唇則是撅起挑~~~逗十足的弧度
所有的自制力,頃刻之間被摧毀
「轅依淡,你該死!」夜凌軒咬牙,盡量穩住心神想要推開懷中的女子,可是女子因為媚毒的作用而全力的朝著他的懷中擠來,柔若無骨的小手更是朝著他的身下探去被他極力壓下的那些感覺,頓時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朝著他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