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在猶豫,是按照既定思路寫,還是安排另一番機遇給女主,我糾結,我糾結,後來,想想,個人還是比較喜歡改變的機遇,所以,女主的命運,我要將她徹底改變了。(*__*)嘻嘻……
「小姐,你來了?」剛下車,門口一位和鐘叔年紀相仿的男子便迎上前,一臉笑容的接過春娘手里的包裹,「小的馬稷,是這翠竹居的管家!」
「哦,你好!」田雨一直以為這房子是空著的,卻根本就沒想到一點,這麼一處有著房間30余間,佔地幾十畝的院落,更何況是太後以前的居所,怎麼可能會被空置著沒人打理呢?
「都來見過小姐!」馬稷一喊,田雨這才發現,好家伙,幾十個丫鬟和佣人。
「奴婢(奴才)參加小姐!」下人統一的屈膝行禮。
「免了!」田雨沒微微一皺,輕聲說,「春娘,這下人是不是太多了,我們可沒那麼多錢養著啊。」
「小姐,您先進去吧,有客人在!」記載田雨為自己的腰包擔心的時候,馬稷打斷了她的思緒。
「客人?」誰?
春之國本身就是一個四季如春,氣候宜人的國家,一年四季花香不斷,果蔬成連。這翠竹居顧名思義,植物以竹子居多,估計全天下所有的品種在這里都能找到。看著眼前布局有些像蘇州園林的格局,田雨倍感親切。走過九曲長廊,踏過小石林蔭道,路過精致的小拱橋,來到了正廳所在的主屋。
「韓天!」田雨驚訝的喊道。
在她看出來人名字的同時,驚訝的不只是那一幫下人,最感到驚訝的而是眼前的正主,皇帝!
大廳上有一副巨大的竹林圖,是他母後進宮前所畫,還記得小時候,母後常常帶著自己和三弟來這邊玩。母後生性淡泊,喜歡安靜,也正是這與世無爭的恬靜,贏得了父皇唯一的愛,說白了,他不是長子,上面還有2個哥哥,不過慶幸的是,他們一共兄弟5人,難得的不貪戀帝位,當他登基的那天開始,兩個哥哥更甚為了國家舉家搬遷到了最南邊的邊境,當起了鎮邊大將。還有一個小弟,則成了吏部主管。這3人,和自己同父異母,卻難得的相親相愛。
韓天一邊欣賞著一邊慢慢回想,母後去世後,自己真的很少來這了。
他很少出宮,就算出宮也都有鑾輿隨駕。但是今天,他難得的穿上了便服,遠遠看去,甚至連李公公都無法辨識眼前之人,那陌生的背影,陌生的打扮,陌生的氣息,恐怕連他自己都快不認識了。
韓天轉過身,微微一笑,「你怎麼知道是我?」
「拜托,就你那樣往那一站,誰不認識?」田雨真的被他打敗了,如果有豆腐,她真想狠狠的砸他幾下。
「我背對著你!」韓天不依不饒的說。
「可是你那背影我認不出來嗎?,韓天,我剛剛受到不小打擊的心你就別再刺激了啊,問點有建設性的問題啦!」田雨有點累,倒不是疲倦,而是心有些累,走到韓天身邊,徑自坐在了旁邊得一起上,「你吃飯了沒?」
「我下了朝就在這邊了,你說呢?」
「我也沒吃!」田雨站起身,卻不小心撞到了正好回轉身的韓天兩人很華麗的撞在了一起,尤其是田雨,一又坐回了椅子,「媽呀,我的!」
話音剛落,只听到從下人那邊傳來‘哧哧哧’的笑聲。
韓天眉頭一皺,看向那邊。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一群人嚇得趕緊跪地磕頭,在皇帝面前這樣放肆,他們覺得自己的末日到了。
「我的天!你們真是~」田雨真的太不習慣這動不動磕頭求饒的舉動,她走到馬稷跟前,笑嘻嘻的說,突然想捉弄一下他們,「馬管家,哎,你說一個人是烤著吃好呢還是清蒸好?對了,我個人比較喜歡紅燒的,多放點糖,然後啊,就這樣~」她拿起馬管家的胳膊,作勢咬下去,「一片片肉就這麼下來了,尤其是這手骨中間的肉,那是最女敕的,哦,對了,你們沒吃過。今天這這麼多人,要不我犧牲下,做到人肉叉燒給你們吃?怎麼樣?春娘,我們多久沒吃人肉了?好想念那味道!」
看到田雨那邪惡的笑容,韓天自然明白她是在開玩笑,可可憐了地上那幫正低著頭的下人,有幾個已經開始哆哆嗦嗦,連跪著的力氣都要沒了。
「小,小,小的~」馬稷是多麼精明之人,自然不會相信田雨的話,可是不代表別人不信,‘撲通’一聲,膽小的有人暈了過去。
看到這樣,倒是田雨過意不去了,她只是想緩和下氣氛的,「那個,那個,她沒事吧?」田雨走到那個暈倒的下人身邊,「喂,醒醒,我開玩笑的啦。對不起啊!喂~」
「你們下去吧!」韓天實在看不下去,將所有的人都打發了,「去準備下午膳,朕,今天在這里用膳了!」
兩人坐在這小小的涼亭內有一會了,田雨不開口,韓天也靜靜的沉默著,亭外落葉繽紛,听到風兒馳過假山縫隙發出的嗚嗚聲,感覺,有點悲傷。
田雨喜歡用微笑去掩蓋失落,從不讓別人看到自己軟弱的那里,心,一旦被人看清了,那麼自己,也越容易迷失吧,「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想起黛玉的一句詩,便順口吟了起來。
「在暗喻你自己?」
「哪有~」田雨用手打了一下韓天,「我這麼強壯的女人,那是那麼容易凋零的?只不過是有感而發,為女人不值。韓天,為什麼你們男人總覺得我們就該是你們的附屬品呢?難道,不能平起平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