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將軍,盧雲怎麼樣?」見到韓力出來,田雨趕緊上前詢問。
如果換做以前,田雨才用不著在門外干著急的等待著里面的消息。可現在不一樣。就在自己準備跟著軍醫想要一起進房內的時候,卻被韓力攔在了門外,告訴自己,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靠,當時一听,田雨真想說這個字,但轉念一想,也不能怪他,他這樣說也沒錯,畢竟,在自己的時代,男人穿著泳褲,女人穿著比基尼在一起游泳都不算什麼,不是麼。
「沒大礙~」韓力剛說完,正準備說下句的時候,田雨早就跑進房間去了。
「盧雲!沒事就好!」田雨搬了個凳子,坐在床邊,「大夫,他真的沒什麼大礙吧?」
「傷口不深,而且也不大,敷點藥膏就好。」大夫一邊收拾著針灸包,一邊說。
「太好了!嚇死我了,盧雲,你干嘛跑過來替我挨上這麼一針啊。」听到盧雲無礙,田雨一支高懸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了。
「傷口無礙,不過。」就在田雨心終于放松下來時,軍醫的一句不過,又將她的心再一次高高懸起。
「不過?不過什麼?」
「針上有毒。」軍醫看了眼田雨,慢慢道來。
「有毒?啊~」田雨大喊,「你說有毒?什麼毒?有沒有解藥?」
「可解。在秋水國境內,有一種毒蛙,叫婬蛙,本身無毒。但是每到產卵時,為了防止自己的卵被其他動物吞噬掉,它會從身體內分泌一種透明膠狀物,然後將卵整個包裹其內,這膠狀物,有毒,也就是他中的暗器上抹的毒。」大夫收拾完包裹,抬起頭,神色看起來有些奇怪。
田雨猜不透大夫的表情代表了什麼,內心一陣恐慌,難道?不會的,她馬上安慰自己,「可解?還好。不對啊,可解為什麼大夫你的表情看起來這麼奇怪?難道是解法很難,有什麼危險不成?或者是制造解藥的草藥很稀少?」
這是田雨能想到的最大的可能了,因為小說和電視里不都這樣的麼。
「這~」軍醫看起來很是為難。
「看來,你忘得,還真是徹底!」韓剛剛從軍營回來,在路上便听說了田雨和盧雲的事情,趕緊趕回了將軍府,正好趕上之前的一幕。
經過上次的事情,韓剛對田雨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雖然也可以說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可是,這劉玉蓮和劉玉鳳,真的是天壤之別。以前,大的蠻橫,陰險,手段毒辣,更仗著父母的寵愛仗勢欺人,反而小的,卻溫柔,善良,蘭心蕙質,雖說現在的劉玉蓮放了之前的種種,但上次的表現,讓韓剛也無法提起一絲好感,說話粗魯,髒話連篇,似乎一點教養都沒有。這就是韓剛對于現在的田雨的印象。
「有話直說,有屁快放!」田雨自然知道韓剛對自己的不滿,但是,自己同樣看他也不順眼啊,小氣的要死的男人,一點胸襟都沒有。
「你~」韓剛壓住欲暴起的怒火,對韓力說道,「大哥,我回去了,一會,還得趕回軍營。」
「恩~"韓力一直在房內,看著田雨和韓剛的,卻不阻止。
「喂,喂,韓剛,說話別說一半可不可以啊?」望著離去的韓剛,田雨快氣炸了,「你是刺頭還是火藥桶啊,男人怎麼那麼小氣巴拉的。」
「你真的改變的太多,以前的劉玉蓮在你身上,看不到一絲影子。」韓力一直補充道。
田雨皺了皺眉,「失憶的人哪能記得那麼多?」
「劉玉蓮,當初以鳳舞九天驚艷4國,如果當初你願意,如今,你恐怕已是冰雪國國君的寵妃了。」韓力淡淡的說。
「等等,我的事情以後再說,反正失憶又不是說能記起來就記得起來的,問題是,盧雲中的那叫婬蛙的毒,怎麼辦?」田雨現在只擔心盧雲,至于劉玉蓮以前的事情,關她什麼事。
「他死不了。」韓力瞥了眼田雨,「婬蛙的毒不致命,但是,卻要人命。」
「白痴!」田雨徹底服了,「致命和要人命有區別?」
「大將軍,這和她談論,不太合適吧?」軍醫突然說道。
「你們什麼意思?」田雨想到一種可能性,「該不會是這解毒之法很神秘,你們需要保密,不能讓我知道,或者認為我會泄密?這很簡單,我出去不就行了,至于盧雲,直接弄暈不好了?」
盧雲剛才還在感動田雨為了自己不惜兩肋插刀呢,接下去的話卻讓他差點吐血,「我是病人!」
「弄暈又死不了!」田雨白了他一眼,不解毒才會要人命的。
「你白痴啊,你听听婬蛙,婬蛙,什麼叫婬蛙,婬怎麼寫?****的婬,了解沒?」盧雲可是那個隱世神醫的弟子,雖然不會醫術,可是皮毛還是知道的,尤其是一些奇毒,自然听說過一些。
「****的婬?」田雨在腦海里不斷思忖著,突然,斷路了,「不要告訴我,解讀方法和吃藥的過程是一樣的?」
此話一出,韓力倒是很難得露出一絲驚訝,還有些許贊賞,「外人只知道劉玉蓮的鳳舞九天,卻很少有人知道,她真正讓人羨慕的是什麼。」
「讓人羨慕?是什麼?」韓力的話一下子引起了田雨的興趣。
「劉玉蓮有著幾乎過目不忘的本事。凡是她看夠一次,其內容,她**不離十全都記得住。所以,她更像是個可以移動的情報收集站,你需要了解他國的一些什麼歷史,人文,地理,甚至鮮有人知的過去,她幾乎,都知道。所以,剛才,我們才說,你忘得真徹底,連婬蛙你都不知道了。」換做以前,韓力絕對不會和她說這麼多話,只不過,他也覺得,這個劉玉蓮,和以前,真的太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