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愛情和道德之間,田雨依然選擇了後者,這是很痛苦的選擇,卻是她必須的抉擇。
就這樣,若即若離,曖曖昧昧的,也好。雖然田雨對幽冥的妻子十一萬個抱歉,但是,她,至少堅持,那最後的防線。這也是對陌生的她,田雨唯一能做的。
就像是彼此走在****的兩人,擁抱卻無法擁有。
田雨將內心的痛楚藏進了最深處,只有在和幽冥獨處的時候,眼中那抹濃郁的愛和不安才會表露出來。
眨眼間,田雨他們來這里也有將近3個月了,她設計的那訓練場,經過那幾個將領的試驗,他們都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的耐力好了,身體平穩性高了,甚至警覺性,也似乎比以前敏銳了。意識到這點,大家都像發現了絕世寶藏一樣,一個個樂呵的睡在夢中都會笑醒。
韓天立刻下了旨,在春之國所有的軍營里都添加里這種獨特的訓練用具。一人進步沒有什麼大用,但是,眾人拾材火焰高,當所有的人都進步的時候,對于整個軍隊來說,那就是一次質的飛躍。
韓冰臉色一沉,對前來稟報的探子一揮手,「鳳兒,我有事要出去。」
「出了什麼事?」劉玉鳳擔心的問。
「沒什麼大事,好好的的看戲吧。」說完,韓冰站起身,沖對面的韓力和韓剛點了下頭,就走了。今天,缺席的還有韓天,說是在四城之一的天鷹城有事耽擱回不來了。
今天,是韓婷婷的生日,大伙兒,都被邀請到前廳去了。不過有人卻沒去,就是田雨。她很倒霉,昨天,爬想偷偷的溜出去玩,結果被將軍府的護衛帶了個正著,一嚇,就摔了下來,扭傷了腳,正在屋內休息。
整個院子空蕩蕩的,除了田雨自己,丫鬟們都被田雨支開了,姜智恆和其他護衛跟著韓天去了外地,盧雲,自然也是去參加宴會了。
「腳傷怎麼樣?還疼麼?」
「你怎麼來了?這麼早,不怕被人看見?」田雨坐起身,靠在被子上。
「走的走,看戲的看戲,誰會沒事跑你這邊來?」幽冥走到田雨身邊,抬起她扭傷的腳,用內力輕輕的揉著,「每天晚上我會過來幫你用內力疏通一下,很快就會好的。」
田雨體育然撲過來抱著幽冥,「抱抱就好!」
幽冥的眼中露出了那麼多的溫柔,一下子放松了本該有的警惕。
「你是誰?」門突然被撞開,盧雲沖了進來。本來想過來陪田雨的,結果在門口的時候,他听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盧雲,你怎麼來了?」田雨看到這情形,趕緊松開了幽冥,結果,又扭到了受傷的腳,「痛,痛啊!」
「怎麼樣了?」幽冥擔心的查看她的腳,「不要這麼毛毛躁躁的,這段時間,禁止你下床。」然後,在站起身,看著警惕的盧雲。
「血劍門的人?」看清了幽冥的服飾,盧雲大為吃驚,一下子想到了當初田雨說的,「你就是小雨以前救的血劍門的人?」
「廢物!」夏幽泉將刀子從倒在地上的人身上抽出,鮮血淋灕,「這是給你的一點警告,下次再失手,你知道怎麼做。」
「是,皇上,屬下定當竭盡全力,不會再讓皇上失望。」男子捂著腿上的血窟窿,心驚肉跳的。死,誰不怕?
「滾!」夏幽泉踢了他一腳,「看著我就想殺了你!」
這是炎夏國的皇宮,夏幽泉,就是新任的炎夏國國王。
炎夏國一直是個愛好和平的國家,哪怕其他三國爭得頭破血流的時候,它都是獨善其身的,但這也不代表了炎夏國就是個軟柿子,偏偏,那時候的炎夏國的國力,是四國之首。幾百年,幾千年過去了,當初的四大國漸漸的勢均力敵,最終,簽署了和平契約。不過契約,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漸漸的成了一紙空文。
夏幽泉是先皇的第七子,生性好斗而且個性凶殘。在奪位大戰中,手刃了十一個兄弟,踏著他們的尸體,走上了地位的巔峰。
傳聞,他是個不好的人,偌大的後宮,除了宮女,空空如也。有些不怕死的人,甚至在背後偷偷的懷疑,他,有斷袖之癖。
雖然這樣,但他的確是位天生的領導者,炎夏國在他的統治下,居然有漸漸趕超其他三國之事,當然,這種事情,其他幾國不會讓其發生。畢竟,現在的夏幽泉不是當初他們的開國老祖那麼善良仁慈,而是一個嗜血魔王。一旦炎夏國龐大起來,那麼,其他三國的日子,自然不會那麼好過。除了春之國,秋水國和冰雪國會時不時的對炎夏國小打小鬧一番,這,也是夏幽泉最憎恨的一點。
「怎麼樣?」
「不好弄啊!」來人在夏幽泉面前一點怯弱之色都沒有,相反的,相當的隨意。「一幫死腦筋。」
夏幽泉眉頭緊皺,「加大金額如何?」
來人笑著看著他,「你也太小看血劍門了。他們的財富,可不比你這個國王少。剛才說了,一幫死腦筋的,幽冥傳話來了,江湖人管江湖事,普通人買普通命。」
「一幫殺手還講究這些,吃飽了鬧得!」夏幽泉很是不屑的說,「他們真以為血劍門無敵了麼?」
「這話,我當沒听到!」來人看了看他,「我再說一次,血劍門,沒你調查的那麼簡單,背後的水,深不可測,不是我們可以涉及的,你最好不要去挑戰他們的底線,否則,幽冥下了血殺令,誰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雖然夏幽泉有些不甘,但是,顯然還是一個很容易接受別人建議之人,「對了,那邊安排的怎麼樣?如果能順利,那麼,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還如現在這樣笑的出來。」
「等!」來人斜靠在椅子上,「很快就有好戲看了。」
夏幽泉看著他,若有所思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