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天石降臨,石碑顯現的那時候,害得他整整調整了將近4天才恢復以往的雄姿,這不,某人的一句話,嚇得他又成了軟腳蟹,這次啊,估計每十天半個月肯定是恢復不過來了。
話音剛落,門外的侍衛們才不管里面的人有沒有穿衣服,一古腦兒沖了進來。
「啊~」今晚皇帝新納的妃子嚇得不輕,還沒回過神,侍衛已經進來了,她赤身****的,驚叫著。
「叫什麼叫?」秋正躲在一個侍衛身後,「你,給我充當軍妓去,倒霉!」
女人剛才還在為被皇帝寵幸而沾沾自喜,一下子,因為身體被侍衛看到而成了地位低下的軍妓。能被皇帝看上的,自然是頗有姿色的,女子不甘,卻也只能自認倒霉,該死的刺客。
「刺客呢?刺客在哪?」想到過去了好一會都沒有此刻現身,秋正從侍衛身後走出來,指著他們大罵,「刺客呢?啊?在哪?」
「皇上,剛才不是你喊得麼?」一個侍衛壯著膽子問道。
「我?」秋正一腳踢翻了那個多嘴的侍衛,「我有那閑功夫瞎喊麼?」
侍衛們面面相覷,剛才的喊聲,的確是從這屋傳出來的。
就在這時候,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朵絢爛的煙花,是從西北方向傳來的。
「成了!」陶潛興奮的拍了下手,隨即便在下面那幫廢物的驚訝目光注視下飄然離去,「秋正小皇帝,我送你一份大禮,你最好趕緊去滿足你那龐大的後宮,否則,這天下第一大綠帽你就戴定了!啊,我忘了告訴你,我下的可是天下第一的婬蛙毒啊。那是好東西啊,不是麼?哈哈,哈哈!」
「愣著干嘛,追啊!」秋正真的被嚇壞了,「快,快去看看別的娘娘那邊出了什麼事?」
天下第一的綠帽子,果然夠大,不愧是血劍門,手筆還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而且這招,夠損,夠毒,夠齷齪的。原來先前他們早就在御膳房的膳食內下了婬蛙毒,就算有些人沒吃,可哪怕是一半的後宮吃了,這效應,也是相當可觀的。
「你廢物,行不行啊?」木愛菊將秋正踢下了床,毒素已經在她身上徹底爆發了,而秋正因為被那誰一下,如今是心有力而不足。「滾滾滾!」秋正是怕木愛菊的哪怕他是皇帝,可就是害怕這個長得一般的皇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在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上和侍衛們運動,秋正血氣頓時往頭上冒,兩眼一翻,暈了過去。「管那廢物做什麼,你們都過來?」
牆頭,面具男和陶潛欣賞著萬年一遇的場景,嘖嘖稱奇。
接到皇帝急令的古軒,紀安,文達還有一干朝廷重臣均連夜趕往皇宮,在被告知直接進後宮去見駕的時候,大伙兒都沒有懷疑,因為這十分符合秋正的作風。結果,好一副也鬧**景象。
也還算血劍門的人發了善心,毒下的很輕,一晚上,便會消失。可是,這奇景,卻是無論如何都紙包不住火。在秋正昏迷了2天後醒過來時,整個皇城都被這樣那樣的傳言包圍了,大伙描繪的是繪聲繪色,仿佛就像自己親眼看見一樣。
「誰干的?」秋正砸爛了屋子內的一切東西,「誰?」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那樣的情況。
「那穿著紅衣,繡著金劍的家伙到底是什麼來歷?」秋正大聲怒斥。
「這,皇上,你確定是紅衣金劍?」文正臉上更加的難看了。
「文丞相難道知道?」古軒的話立刻將矛頭指向了文達。
「不,不!回皇上,老臣的確知道那人的來歷,但是,和老臣沒關系。听聞江湖上有一個神秘的門派叫血劍門,所穿的衣物就如皇上描述的那樣。」文正嚇得趕緊解釋,這個時候,一旦被皇帝認為自己和那些人有關系,哪怕有一萬條命也不夠被砍的。
「血劍門?」大臣中有人听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大為吃驚,「難道是傳說中那個殺手組織?那不是,那不是……」
「到底怎麼回事?」古軒壓根就沒听過血劍門是什麼東西。
陰沉,陰沉,還是陰沉。他們根本就想不到血劍門居然會出手,而且,對象居然是他們秋水國。
幾天後。
「什麼?」韓琦吃驚的看著姜智善,「消息屬實?」
「恩!」姜智善難得露出一絲笑容,因為這消息,實在是太好笑了,後宮居然成了,成了,想到這里,大伙兒就無法憋住的大笑。
「你絕不覺得和你當初中毒的時候很像啊。」到了龍江的盡頭,離京城已不足3天的路程了。這個消息肯定是韓琦授意下有人故意散播開來的,目的就是讓秋正難看。
「別什麼都往我身上比劃不可以?」盧雲這一路,被田雨壓迫的苦不堪言,這不,人家後宮失火和他居然也能扯上關系。
「沒開玩笑!」田雨難得的一臉認真,「你當初就是無法制止的需要女人,而一個後宮,那麼多女人,同時,恩,那個的話那肯定就說明被人下了藥啊,除了婬蛙毒,我還真想不出來世上還有哪種藥和那相比較的。」
「就算如此,那也是那皇帝活該!」前面的山路不是很好走,盧雲很自然的拉著田雨,他走在前面。
「過了這山,就到了!」田雨停下腳步,站在山頭往遠處眺望,「不知道春娘他們怎麼樣了。」
「明天就能見到了,今晚,我們得露宿野外了。這附近,可沒有破廟之類的。」
天色漸漸昏暗,盧雲找個看上去還算是個山洞的地方,在洞口升起了火堆,「這干糧還是要烤著吃麼?」
「恩,我自己來!」田雨走到了火堆旁,拿起盧雲穿好的餅,放上了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