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國幾十萬年幾乎一向是勢均力敵,雖然小摩擦不斷,戰爭不斷,但是,大規模的開戰,次數也是少得可憐。可這不不代表了就會接受別國的**逃亡到自己的國度,不是麼?這就是古軒考慮的。
如今的形式,沒有人比得上掌握軍隊的他更加熟悉的了。看起來是朝廷處于上風,可是軍隊中每天偷偷逃跑的士兵人數在不斷增加。面對被抓後斬手剁足的懲罰,士兵們顯然更加懼怕在戰場上面對自己的親人。時間長了,形式就會開始逆轉,他也是人生父母養的,能明白百姓的痛楚,也知道,這一切的根源,不在百姓,而在于他力保的皇帝身上,但是,他是先帝留下的唯一的繼承者,對于先帝的知遇之恩,他古軒萬死不辭也難報。秋水國,他哪怕是死,也決計不會看到它滅亡或者異姓。
他似乎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奇怪的打量了秋正和木愛菊,淡淡的說道,「放心吧,老臣自有安排,絕對不會讓皇上流落在外的。老臣不會看著秋水國就此下去。」
「真的?」听到古軒的話,秋正就像個撒嬌拿到了糖果的孩子,開心的差點沒跳起來。
看著古軒離去,消失在視線中,秋正看著皇後,「他真的有辦法?」
木愛菊瞥了眼秋正,「還不都是你這廢物惹的麻煩!」
「什麼是朕惹得麻煩?」秋正一听不樂意了。「朕的頭上那麼大的綠帽子就白戴了?」
「廢物!其他三國怎麼沒這事發生?」木愛菊左一聲廢物又一聲白痴的罵道,「我怎麼就嫁給你了!現在這是追究有P用?但願古軒有什麼殺手 ,畢竟是兩朝元老,有些我們不知道的手段,也說不準。」
秋正是追究不爭氣,寒冷烈卻是有才能卻無法施展。被耶律森死死的壓制著,他這個皇帝,做的要多窩囊就有多窩囊。不是不想奮起反抗,而是耶律森把持朝政不是從他這代開始的。
寒冷烈的父皇和他一樣,性格太過于軟弱,而且,能戰勝其他的皇子登上大統,也都是依仗了耶律森,正因為如此,冰雪國似乎是他們寒家的,但事實上,卻是耶律森說了算的。大事情,皇帝說了都不算,必須要耶律森親自點頭,更甚是有些大臣,很多事情連他這個皇帝都不經過直接問了耶律森。這點,眾人皆知。但他,什麼都做不了,也反抗不了。代表了國家的軍隊,在他手里。掌管經濟的大臣,是他的同黨,甚至連地方的很多官員,都是他一手提拔的黨羽,寒冷烈就像是在怒海中的孤雁,根本就沒有落腳點,除了那艘讓他失去自由的船只。
面對耶律森和拓卜咄咄逼人的態度,寒冷烈只能在心里默默反抗,忍,似乎只有他唯一能做且必須這樣做的事情。
「皇上英明!」和每次一樣,當皇帝不管是真心還是無奈答應他的要求時,耶律森都會這樣說上一句,仿佛真的,個皇帝是做了多麼正確的決定。
冰雪國和秋水國接壤的地方很大,足足佔了一大半的邊境線。如今,秋水國內亂動蕩,春之國剛剛經歷了換主之事,炎夏國依舊保持以前的中立之態,他耶律森怎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
「皇上!冰雪國在我國的邊境那邊蠢蠢欲動,探子回報,耶律森和拓卜親自帶兵離開了皇城,向邊境出發了。」一大早,文達便急急忙忙的進宮,正好踫到了古軒和紀安也在。
「什麼?」古軒大為吃驚,「冰雪國向我們出兵?」
顯然這個消息對于他們來說,絕對是雪上加霜的壞消息。內憂未解外患接踵而至。
「什麼?」本來就已經入驚弓之鳥的秋正嚇得直接從龍椅上跌落下來,戰戰兢兢的說,「這可怎麼辦?怎麼辦?」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文達別看是個手不能提的文臣,卻也是錚錚鐵骨。
「文達,看來我們幾個老家伙,難得的意見統一了啊!」古軒頗為感慨,和文達斗了幾十年了,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達成共識,只不過,這時候,卻也是到了螢火之末了。
鎮壓讓百姓反抗情緒越來越大,連古軒的副將王平也反抗之列,現在,顯然已經反軍的骨干力量。隨著叛軍的力量逐漸壯大,這邊的軍隊連連吃敗,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疆土,如今,也只是死守著皇城這一塊天子之地而已。
冰雪國邊境的部隊早已是虎視眈眈的注視著邊境地區的秋水**隊,因為缺糧,很多將士不得不殺戰馬充饑,其實不用打,秋水國也注定了敗亡。沒等到耶律森他們的到來,接到密令的邊境大將便率領將士開始攻打秋水國,所到之處,勢如破竹,秋水國的軍隊甚至不戰而逃。昔日不可一世的古家軍,慢慢的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中。這能怪誰呢?
總是覺得時間過得太慢,卻又總是在過後發現原來時間過得太快,快的自己來不及做些什麼。
和朋友們在一起的日子總是這樣充滿著歡笑與甜蜜。田雨見過一次韓琦,對方似乎兵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對自己也還算客氣。談了很多,田雨總覺得韓琦在套自己的話,卻不知道對方想知道的究竟是什麼,自己身上,有什麼吸引他的地方,還是說,劉玉蓮,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次談話後,劉玉鳳似乎也就真的放開了,人死了,何必再去爭?
幽冥還是沒有一絲的消息,她也去過陶莊,卻發現大門緊閉的樣子,說是陶莊主外出采購去了,田雨知道原因,也就沒有在多加追問,只是有些擔心,如同擔心遠出未歸的丈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