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突如其來的變化所有的人都臉色大變,更多的人,是希望拓卜能成功,否則,今天,死的就是他們了。
寒冷烈看都不看,拓卜這麼說,也是個將軍,身手自是不凡,但是,卻還是不被寒冷烈放在眼里。他身形一閃,突然消失在拓卜的眼前,又在他身後出現,這正是世上有名的換形移步,時段距離瞬移的武功,就連幽冥,在毫無戒備之下也會中招的招數,他拓卜怎麼可能會發現。手起手落,干淨利索,拓卜就已經趴在地上了,沒死,暈過去而已。
「哎!」寒冷烈郁悶的嘆了口氣,正欲說話。
「這些人拖出去,全砍了!」來人正是幽冥!他不喜歡留著不確定的因素,否則,因為這些東西有時候就是因為自己的一時心軟,最後就會變成刺傷自己的利器,這種事情,他是決計不會讓其發生的。
「門主?你什麼時候來的?」丫頭一直隱藏在暗處,此刻,立刻現身拜見。
「沒听到?」幽冥的面具下,眉頭微微一皺,他不喜歡別人違背自己的意思,很不喜歡!語氣越發的生冷,「幻面,怎麼?你有意見?」見到寒冷烈臉色一變,幽冥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怒火,他雖然不喜歡手下之人忤逆自己,但卻也不是個固執己見的人。
等等,幻面?啊!原來,果然,寒冷烈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血劍門幻面,天哪!
「門主!」幻面跪倒在地,「我從來沒懇求過門主,只不過,當年,先父去世時,曾囑咐過我,將來,無論耶律家犯了什麼錯,當留一絲血脈,可是,你看,這,拓卜,身後,似乎,還沒~~~」
「先帝?」耶律森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看著為自己求情不惜跪地的寒冷烈,︰「先帝真的這樣說?」
「哼!」寒冷烈斜眼看了眼,「否則,你以為你們耶律家有何能耐經得起我這一跪?」
「簡單!」幽冥懶得搭理他們,「來人。把拓卜府上的所有妻妾全部帶來,為他開個特殊牢房,只要是耶律家吼了後續血脈,他們,還是的死!那麼,其他人,可以死了!」他揮揮手,說完,便自己走上了大殿,坐上了龍椅,才重重的呼了口氣。
大殿之上,除了他們血劍門的人,依然沒與其他人的蹤跡了。
「門主!此番親自來,是有什麼重要之事?」寒冷面,額,還是喊他幻面好了,幻面自然是知道田雨的事情的,血劍門中,還有誰不知道幽冥愛上田雨的事情。
「啊!」幽冥應承了一聲,而後,陷入無盡的沉默,許久之後,在開聲,「燈秋水國和春之國那邊的消息傳來,你這邊也坐下準備吧!三國,聯盟!」
三國聯盟,絕對是個原子彈爆炸般得消息,和內亂,政變比起來,這才是大事情,什麼叫聯盟,根本就是一個鼻子出氣。因為一個女人!
這下,田雨徹徹底底的成為家喻戶曉的人了。絕對是女人心中的偶像,民間甚至有些奇怪的傳言,說只要供奉田雨的畫像,就可以沾其好運,以後,就會大富大貴的。因此,見過田雨,應該說手中有田雨畫像之人,變成了最大的受益者,比如盧雲,哎,無良商人啊,當初不知道是誰信誓旦旦的說對生意不感興趣來著。一副田雨的畫面被賣到了10W兩一副,而且就一副,因為盧雲知道,畫像只要已經流出,就越來越不值錢,就如神像一樣,大家都知道啥樣了,誰都可以畫了麼!
吃飽了睡,睡飽了就溜達溜達,身子一天比一天沉重,可是田雨卻一點都不介意,甚至,停下了最愛的跆拳道,改成每天繞著皇宮走上一圈,這一圈,也是很久很久的。
「回來了?」夏幽泉看了眼田雨,眼中滿是傷痛。
田雨看出來了,可是,她無能為力。以前,如果真的不行,大不了一死了之,死,她又不是沒死過,甚至說白了,她就是個死魂,一個霸佔了別人軀體的靈魂而已。可如今,她卻有了活下去的理由,因為孩子,是的,孩子。幽冥和自己的孩子,田雨已經有了3個多月的身孕了,是大婚那天,幽冥離開前的那天,老天卻想開玩笑般,留了小生命在自己的肚子里。
夏幽泉不知道孩子是誰的,但是,能在自己的皇宮來去自如不被人發現,自然不是常人,他是愛屋及烏最好的例子,因為他堅信,眼前的田雨,就是他的憐兒,所以,只要是憐兒的孩子,那麼,他也可以收起傷痛,當那,就是自己的孩子。正因為如此,才會連豆豆都以為這孩子就是夏幽泉的。田雨沒有向任何人解釋過什麼,沒有必要,也不需要解釋。
「恩!適當的運動對孩子很好!」田雨沒當過媽媽,可是朋友中,還是有很多已為人母的,自然,听得多了,照搬一下,還是會的。況且,御醫也是這樣關照的。只不過,田雨的肚子,的確大了點,3個多月,卻和別人五六個月差不多,沒辦法,男人和女人一樣厲害,雙胞胎。
「今天你們乖不乖?有沒有欺負你母後啊?」夏幽泉收起了眼中的傷痕,看著田雨的肚子,輕聲的和孩子說著話。
「估計現在還听不到我們說話吧!」田雨笑了笑,其實,這樣的日子,真的不錯,如果,眼前的男人就是幽冥的話。可惜,不是。這麼溫馨的場面,馬上就要被即將而來的驚世大戰所破壞了。夏幽泉是絕對不會交出田雨的,所以,三國大戰炎夏國,似乎,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