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得意的看著他,「怎麼樣?要不要我告訴水琉你在裝傻,而且,更可惡的是,裝傻佔了她很多便宜哦,尤其是,居然敢和她誰在同一個房內,那~」
「停~」鐘誠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趕緊制止了鐘鳴說下去,「二弟,你,你不能這樣逼我的~」他瞬時又恢復了以往傻傻的形象,「這個讓水琉知道了,她會罵我的~」
「那就乖乖的听我的話吧~」鐘鳴以為自己得手了,正在得意的時候,這沒頭沒尾的話,被剛剛回來的水琉听到了,卻是另外一番意思。
「鐘鳴,你干嘛?你敢威逼利誘你大哥?」水琉活像一只老母雞,身子一下子就擋在了鐘誠前面,怒目而視的看著鐘鳴,「說,你想逼他做什麼?」
「啊~水琉,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是~」鐘鳴被突然跳出來的水琉嚇到了,想到了剛才自己大哥態度的大轉變,恨啊,這混蛋,居然敢~哎,自己怎麼那麼苦命啊~
「水琉,二弟要我跟你說,我其實很聰明,一點都不傻,我是裝傻的∼」鐘誠老老實實的交代著自己的罪行,可是水琉听來,怎麼的都是鐘鳴在逼迫他。
可憐的鐘鳴啊,背了個大黑鍋。
鐘鳴狠狠的瞪著鐘誠,而罪魁禍首,卻是眉毛一挑,笑的真是夠奸詐的。
嗚呼哀哉,嗚呼哀哉∼鐘鳴在內心不斷的質問蒼天,怎麼就讓他有這麼一個大哥呢?別人家是為了爭奪家財手足相殘,親人反目,他們家怎麼就倒了個個呢?
鐘鳴可憐巴巴的被水琉痛批了一頓,帶著一肚子的怒火,狠狠的再次用眼光殺死了鐘誠。
世界,原來是這麼祥和啊∼
四國各自為敵的時候,大的戰爭很少發生,可是小摩擦不斷。所以像韓冰,韓剛和韓力兄弟,也有像姜智善等人,這些武將,哪個沒有上過戰場。可如今,莫要說等同于一家的三國,就連炎夏國也是風平浪靜,兵器庫,都快成了老鼠的快樂窩了。
臨走前,夏幽泉特地去了趟皇陵,那里除了歷代的皇帝,更有著一個傳奇的女人。這次,他離開炎夏國,也因為唐華回來了,將國家大事暫且交給他,夏幽泉是一百個放心。他已經十幾年沒有離開炎夏國了,這次,他想到處走走,最終的目的,就是去看望那三個曾經的‘子女’。
水琉幾乎每天都在春娘那邊,從而和盧雲也混熟了。因為上次的事情,鐘誠對自己是寸步不離的跟著,水琉也拗不過他,只好作罷,反正,在她的心里,對方一直還只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更重要的,田雨交代的事情,他還有一件沒完成。
「真的是第一次玩?」盧雲懷疑的打量著水琉。
「當然,先前只是看你們玩而已啊,看看看看就會了,說不定,我就和鐘誠一樣,在某方面是個天才啊∼」水琉不客氣的從盧雲手中拿過一個銅板,哈哈,已經贏了20個銅板了。數額很小,可是,這可都是她的戰利品。
他們正在玩撲克,這是田雨當初教大家的,沒想到,失去了記憶後,命運的車輪不僅讓她重新再一次用另外的身份遇到了同樣的人,甚至連一些細小的情節,也漸漸的發揮著奇怪的作用。
「啊∼」水琉看著盧雲那邊就剩下1個銅板了,有些幸災樂禍,「早知道我剛才就該決定輸一次100兩了。」
「你財迷啊∼」盧雲很不客氣的回敬,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人,都已經是30多歲的人了,可就是像前世有仇一樣,一見面就掐,大伙兒也納悶,連當事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盧雲忘記了一件事,水琉的那個奇怪的石頭還在韓天手里,忘記拿回來。而水琉,在發現丟了那個東西後,找了一段時間,沒找到,心里雖然難免的有些失落,可也就那樣放棄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丟的。
「老爺,有人找你∼」大伙打牌打得正熱火朝天的時候,下人來報。
「找我?」真是奇怪,這盧雲,一共就和為數不多的幾人,皇室的幾個,姜智善幾兄弟,沒了∼也正因為和皇帝相識,而且關系很不錯,所以,盧雲更沒和其他人多交往,所以,一般,也沒人會找他,來找他的,也都屬于門衛直接放行的那幾人。
這是一個很大的包裹,打開,里面的東西,讓春娘立刻就哭出了聲音。
這是一個很大的抱枕,和春娘當初給田雨縫制的很相似,卻不是同一個,這個,是田雨自己做的,一直放在櫃子里,等的就是這天,如果她走了,讓夏幽泉幫忙轉交給春娘的,還附帶了一封信,上面的蠟還完好的封著。春娘迫不及待的打開了信件,里面全是田雨對春娘的思念,末了,還不忘祝福。
給盧雲的,只有一封信,寥寥數語,得一知己,足以。
水琉自然是知道田雨的,因為豆豆和自己將立刻很多關于她的事情,不過,她畢竟和田雨不認識,所以,此時,呆在這里,自然有些不合適,「那個,我先回去了∼你們,節哀∼」
她走了,如果她見到了信,會很驚訝的,因為那上面,根本就是她的字跡。還有,她my說出一件事情,就是當第一眼看到夏幽泉的時候,她自己都有些驚恐,是的,驚訝而後恐懼,因為這張臉,她在夢里見過,在夢里,她,叫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