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幽泉雖然武功不是很高,但是,對付莽漢,還是綽綽有余的,只是倒霉了這豆花店,乒乒乓乓的,大漢隨手抄起身邊的東西,仗著力大就往夏幽泉砸,不一會兒,巨大的聲音引來了許多的圍觀者。
這,自然就是夏幽泉的計劃。
影子查看了四周,並沒有發現有任何人注意他所在的方位。一個飛身,就閃入了牆內。
「姨姨,我想我父皇了!」思甜膩在田雨的懷里,眼淚吧嗒吧嗒的掉。
「沒事啊!寶貝!有姨姨在,姨姨會想辦法,我們一定能逃出去的哦!」田雨輕輕的拍打著孩子,「老大,老三,姨姨說過幾次,男孩子尿尿站著,蹲著像什麼話!」
看到兩個男孩調皮的樣子,田雨內心卻滿是甜蜜,「老大,你是哥哥,要讓著弟弟妹妹,老三,你雖然是弟弟,但不能仗著小,就總是給哥哥搗蛋哦,姨姨的眼楮可是火眼金楮哦!」
兩個孩子嘟著嘴,「姨姨,很無聊啊!每天練功也會無聊的!」
「那你們不練功,整天睡覺麼?」田雨笑著看著孩子。
「才不要!」兩孩子異口同聲的大喊,「那樣,更無聊!」
「對呀,那樣更無聊!」田雨也跟著說,「那同樣都無聊,我們是不是選擇稍微不無聊的事情呢?乖啦,等從這里出去了,姨姨給你們每天都做好吃的東西,好不好?」
「好啊好啊~」孩子們面對玩和吃,永遠是沒抵抗力,三下五除二,田雨就順利的把鬧情緒的孩子,、安撫了。
突然,石門,開了!
進來的,是個男人。
田雨警惕的看著他,把三個孩子緊緊的護在身後,就像一只老母雞,保護著自己的孩子,「你是誰?」
男人看了眼田雨,沒有說話,轉眼看著她身後的孩子,眉頭,緊鎖。他就是深愛著雪妃的那個男人。
孩子們躲在田雨身後,男子的眼光讓他們感到害怕。
這張臉,而此時的田雨,腦中卻是出現了一幕場景。那個她最熟悉卻不知道是誰,夢里總是出現的面具男子身邊,站著的,田雨突然一驚,轉身抱著三個孩子,「我見過你!」
田雨的一句話,讓男子正在走向孩子們的腳步停了下來。
「你見過我?」男子好奇的問。
田雨閉起了眼楮,一只手握成拳狀,輕輕的敲打著自己的腦袋,然後又不解的問,卻更像是在喃喃自語,「那只是夢而已啊,為什麼你會在我的夢里?他是誰?你又是誰?」田雨的腦海中混亂起來,很多未曾有的畫面像一個個毫不相干的電影片段,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他是誰?」男子一步一步的靠近,直到他們的跟前,俯視著他們。
「你,認識一個戴面具的男人麼?」田雨抬起頭,眼中充滿了疑惑。
男子身子明顯的一怔,田雨十分肯定自己的眼楮,她看到了對方的表現,他肯定是認識的,「老大,帶著弟弟妹妹去里屋,姨姨有話要和這位叔叔說!」說完,看了眼男子。
男子一動不動的看著田雨,過了一會,才緩緩的點了點頭。
等到孩子們離去後,田雨似乎一下輕松了許多,看著對方的眼中,也少了幾分怯弱,但依然十分的警惕。
「你剛才問的是。面具男?」男子的眼中也滿是疑惑,眼前的這個女人,他自然是知道誰的,一個盧雲正在尋找的叫水流的女人。
「我看見,你,站在一個男人的身邊。他帶著面具,我看不清楚他的臉!」田雨呢喃著,聲音不大。
男子驚訝的看著她,不只是因為她的話,還有她的表情和情緒,不知道為什麼,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十分的悲傷。
「我看到了你,還看到了一個高大的男人,你們,都站在那人的身邊~」田雨閉著眼,好像是在回憶,又似在冥想,「你們都穿著血紅色的外套,上面還有骷髏~」
「你,到底是誰?」男子驚訝的幾乎是喊著出聲的,他活了三十幾年,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詭異之事,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的女人,為什麼對方居然會看到這些畫面。男子自然是會感到詭異的,因為,他知道,對方到底是在說什麼,那畫面,只有自己,霸刀,門主和其他兄弟在一起的時候,在會出現的場景,為什麼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會知道,而且,就像是親眼看見一樣。
「我?」田雨睜開眼,搖搖頭,「我叫水琉!」她自然不會告訴對方自己忘了從前,是個沒有過去的人,也不會告訴他們,孩子們和她講的事情。
「我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問的是,你到底是誰?」男子的眼中除了疑惑還有作為殺手本能的嗜血,「你剛才說你看到了?在什麼地方?」
「我並沒有真的看到!」田雨搖了搖頭,「我只是腦海中有這樣一幅畫面,如果今天沒有看見你,看到是別人,我也許根本就不會想起來。好像,我本來就是知道,沒有原因,就是該知道!你這麼問的話,你,難道,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你認識?」田雨突然精神一下子恢復了,抓著男子的手,「你認識對不對?告訴我,他是誰?是誰?為什麼我會看到他,他的背影,背影好孤單,好孤獨,也好悲傷。我看不到他的臉,連他的眼楮,我也看不清楚。我,我~」她有些激動,甚至忘了本該有的謹慎,「我找不到人打听,你告訴,他是誰?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