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小泉一郎》 第二十章︰鴻門之宴(下)

作者 ︰ xjy114285lj

作者/水墨格子

老媽設宴款待一郎的日子非同凡響,在民間「七夕」節那日。當夜眾星捧月璀璨了一空,它們攢齊了要來瞧瞧王母的女胥。

這是機緣巧合還是宿命論的一種暗示。其實早在老媽的言詞神態中我已看出今日的事態之變。也許她是真的收了心不在干涉我和一郎的來往。究其結果老媽是否認可一郎,還要在今晚她設下的「鴻門之宴」中見真曉。

一郎得令,捶胸頓足般感慨終有了出頭之日。我再次教他記下六字真言後,他左右手備了禮物來見。

興奮在一郎體內布滿了每一個細胞。因此,今天他看起來很是神彩飛揚。進門後,在我的嚴厲目光之下,彎了九十度的腰,低頭厥起尊聲︰「伯父,伯母好」。

爸高興的接下禮物︰「你是一郎吧。看看,還買什麼禮物」。老媽好歹給一郎讓了座,端了茶,從頭到腳的打量起一郎。

對哥哥小東而言,今天是他復仇的日子。至上次相親貶了他的伙伴,記下恨。今日還指不定帶著怎樣的批判眼光回來探究未來的妹夫。至此,他如評審官一樣最後登場。爸為他開了門︰「你怎麼比客人來的還晚,小西該生氣了」。

哥哥沒有理會老爸,直接沖一郎過來︰「我說家里怎麼蓬壁生輝呢,原來是來了貴客」。他的眼光如探照燈似上下掃射一郎,沒有一點當哥哥的尊貴。我連忙上前左右介紹順帶阻止︰「這是我哥哥小東,這是一郎」。

哥哥剛才出「利器」,一郎吃了一招,忘了我的六字真言,不像那會兒尊卑有序。他也只是欠了一,伸出手︰「東哥好,我是一郎」。哥哥端起桌上一郎未沾的茶水一飲而進,把茶杯順帶放入一郎伸出的手中。︰「你就是一郎。嗯,氣宇不凡,有股楚霸王的風采,難怪攬了美人歸」。

媽媽上前拿了一郎手中的杯子砸在哥哥臂膀︰「這是客人的茶,你很不像話」。又忙去重新為一郎斟下一杯。

那句話好像沒傷到一郎,他听了反而很受用︰「東哥也喜歡看史書?我要是那楚霸王,定要殺了劉幫那鳥人,他實在不配當皇帝,靠了無賴流氓氣息奪了江山,收買不了人心」。一郎說話間仿拂入了角色,渾身氣膽沖天。哥哥在一旁遜了色,不作聲響。

這本是一桌「鴻門宴」,還沒開席,哥倆兒就已唱上了。一郎本該是那「劉幫」,哥哥該是那「楚霸王」,這一會兒就亂了身份。還好一郎今天有備而來,有我這個奸細,怎麼著,他也能逃月兌這設下的局。

五人依桌而坐,一桌飯菜因夜空姣潔的月色更添妖嬈瓢香。爸盡地主之儀,端起酒杯︰「一郎第一次來我們家,這孩子我看不錯,人精神,懂禮數。來,我們一起干一杯以示慶祝」。大家依次端杯,唯有哥哥穩坐了泰山,似乎斜視白了一郎一眼。在他目光還未收回,老媽的胳膊肘踫將過去,送去大大的提示和命令。哥沒防備似受了一個激靈,不情願的端起酒杯飲下。

一詢酒過,見媽的臉上展了笑顏。如果哥哥的旁邊加入一位可人溫婉的嫂子,那老媽的心髒不知有多健碩。一郎剛才受了爸的嘉獎似有些得意,我們計劃酒過三詢該他敬酒,可他提前端起杯子︰「伯父,伯母。我知道我和小西的事讓你們操心了。小西是個好女孩,我從心里踏踏實實喜歡她。我們現在的條件是艱苦一些,我們會努力改變的。希望二老能成全了我和小西。一郎敬你們啦」他雙手裨恭裨敬端著酒杯,連我都感動了。

真正的狠角色上場了,老媽道︰「一郎,我這一晚就在這兒候著你這句話呢。我們小西這丫頭厥脾氣,城里條件多好的小伙兒她都看不上,非得瞅上你啦,我們全家上陣都拉不回這頭 牛。可能這也該是你們的緣份。事兒都到了這份上了,我這個當媽的不至于切了你們的情斷了你們的意,讓你們勞燕分飛吧……一郎,我可把丑話說頭里,我就小西這一個閨女。我現在把她交給你了,以後她要是受什麼委屈,我可饒不了你」。爸媽喝下了成全我和一郎的酒。

老媽這道通牒下的好,分明是把我下半輩子的幸福交托給郝一郎。我和一郎互換眼色,慶祝成功。

這已是宴會的****部分,通了這關,大家開始品菜交杯。哥哥在宴桌上很是失利,老媽已不當他是左膀右臂了。過了今晚,一郎很快就能頂替他的角色。

哥哥無不恐慌的覺得自己大勢已去,開始找補話頭︰「哎呀,這很像我們小西的定親宴嗎。一郎,我可是小西的大哥,她是我唯一寵愛的妹妹。你是不是要和我這個大哥聯絡一下感情啊?來,咱哥倆喝一個」哥沒了剛才的傲氣,屈尊要和一郎喝酒。

一郎在此次的宴會中真如坐了「楚霸王」的寶座,爸媽的勢力顯然已靠了他這邊。哥哥如落荒的「劉幫」在此求和。

大事已定,我和一郎的心情暢快到可以容忍不打緊的小事在旁滋擾。一郎心存坦蕩不計較哥哥頭前的無禮,與他推杯換盞,必竟以後還要和這大舅哥當親戚要走。他舉杯︰「東哥,還是我敬你吧。我和小西還要通了你這關才行」。

哥哥帶定了這頂高帽,又高興的言詞釋無忌彈,大嗓門帶來一桌子的融洽氣氛。

我本作了今晚最壞打算,在拔彰怒劍中一郎「束手就擒」。誰知在這「鴻門之宴」中我和一郎的此生此情當扭轉了乾坤。夜晚的星空若還未退去,爸媽的笑容該如它們般璨爛。媽心髒的毛病不用去吃藥療治,哥哥和一郎注了甜言和蜜語的酒水多灌她幾杯,自然消停踏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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