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微亮,方少倫攙扶著爛醉如泥的羅杰,從飯店走出來,準備就近找一家旅店,好好的休息一下。
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起來,看去熟悉的號碼,「喂!」
「少倫,今天可要開始上班了,爸爸早上起來就夸你人很好,說要看看你帶班晨練。」劉海紅的語氣中蠻是興奮,在她的心里,爸爸越是夸方少倫就越是表現出對他的認可。
「好,我知道了。」方少倫看看牆上的石英鐘,劉海紅似乎一夜沒睡啊,要不然怎麼會這麼早就給自己打電話呢。
「那好,一會見。」劉海紅掛斷電話。
才四點多,現在去學校還在太早了,由于一直都沒有休息他也不想去鍛煉身體,于是坐回到床上,好久沒有修煉內力了,現在既然有時間就練習一下,說不定還能有什麼提高,把自己身上的血脈打開使自己快點恢復到原來的武功。想罷,雙腿盤膝,穩坐在床上深吸一口氣。
內功︰鍛煉身體內部器官的功夫。內功是通過氣的練習而成的,練氣講究呼吸吐納,多用月復式呼吸法,精神集中,循序漸進,從而達到鍛煉身體內部器官的目的。武術中可以提高耐力、戰斗力和極強的自我保護作用等。
好久沒有練習內力了,丹田里冰冷至極,似乎存不住一絲的內熱之氣。其實他並不是內功的高手,他主要還是以外功,說的更明確一點應該是輕功和自創的刀法橫行武林,對于內功也只是略練一二。
方少倫重新調整好姿勢,面朝東方,希望可以借助東方的太陽之氣,現在是日出的時刻,日氣正盛對內功的修煉也比較有好處。
練內功首先要練氣,本來他已經突破過練氣的階段,但是在方少倫身體內卻一點也沒有呈現出來,這就可以肯定以前的練氣成果一點都沒有帶過來,也許還保留在田伯光自身的**內。
氣。氣這種東西,連很多中國人也不相信,主要是因為沒見過。當然,氣是看不見的東西,田伯光也沒見過,不過他確親身體驗過,它的存在也是確切無疑的。連中醫里也有很多關于氣血的理論。
記的當初他看上了宮廷名捕段景龍的妻子,那是一個嬌媚的女人,他見後不由的心生婬邪念,如果能讓她侍侯自己一夜,那真是比當神仙還快活。可是畏于段景龍的身手,他一直不敢下手,後來終于按耐不住。
那天月色很美,段景龍攜妻子在自家的花園中賞月喝酒,田伯光便悄悄的潛入到後花園之中,在兩人酒醉之際他突然沖出去,將段氏攔入到自己的懷里,準備依靠強悍的輕功迅速離開,這樣既可避免和段景龍交手,還能嘗的美女的艷色。
可是事情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段景龍不光是名捕,還是一練氣的高手,不慌不忙擲出手中酒杯,似醉非醉,但是那一次讓田伯光真正感受到‘氣’可以傷人。
一個酒杯田伯光當然不會放在眼里,拿怕是一百個,他都完全可以幾刀將它們砍個稀碎。但那是含氣的酒杯,他回身一刀,酒杯碎了,但是卻絲毫阻擋不了里面的酒,那酒水打在他的身上,卻比幾百記重拳打在身上還要痛苦,強大氣體沖壓著他被攻擊的地方,讓他喘不過氣,混身一軟從半空中掉落下來。美麗的段氏的就掉在自己的身邊,他卻失去一切向要佔有他的****,因為他知道有段景龍在,這個女人他永遠踫不得。
段景龍穿著官靴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扶起自己的妻子,「你是田伯光?」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他話雖說的有力,但身體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論外功和輕功我決對不及你,但在內功的修為上我卻遠高于你,你輸的不冤枉。」說罷,拔出了腰間的寶劍。
田伯光此刻認為他死定了,采花數十年,遇見了真正的高手卻連一個回合都打不上,一生真是活的枉然,他不服氣的做著最後的爭扎,「什麼內功修為,田爺我根本就沒有練過,要是讓我練上一年半載,必定強過你。」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段景龍是一位武功的痴者,他對自己的內功內氣自信無比,這下听到田伯光的挑釁,不屑的一笑,上前一步,抓住田伯光的手腕,一臉驚訝的表情,「你果然沒有練過內功。」
「難道田爺還會騙你不成。」田伯光似乎看到了生還的希望。
段景龍將妻子攔在懷中,向她看了一眼,肯定是剛才摔的太重,現在段氏卻還在昏迷之中。但是在段景龍的臉上卻絲毫看不到擔心的神色,轉頭看向田伯光,「給你兩年的時間,回去好好練習一下內功。」說完,轉身離開了。
就這樣,田伯光在段景龍的手中活了下來,從此他也堅定一定要苦學內功,那一刻他發誓一定要打敗段景龍,于是四處尋找,找到了一位內家的高人,苦苦學了兩年的內功在運用內氣的方面也成為了一帶的高手。
可是,當他再次來找段景龍的時候,段景龍已經被皇帝砍了頭,原因他並不清楚,而段氏則是重新下嫁他人。
田伯光四處搜尋段氏的下落,終于將她擁入到自己的床上,像報仇一樣狠狠的奸污了她。兩年前,他輸了,但是兩年後,他還是得到了他想要的女人,雖然只是為了那一口不甘心的氣。其實他內心中還是要感謝段景龍,要不是因為他,田伯光也決不會在內功修為上有這麼大的進步。
時間很快過去,他緩緩的掙開眼楮,突然手掌一推,一股不算太強內氣釋放出來,將地上的垃圾桶沖翻在地。
再看羅杰仍如死豬般熟睡。
看看表已經七點多,他慌忙的穿好外衣,向學校跑去,丹田緩緩的熱炙起來,步伐也比之前輕盈許多,渾身的骨節與靜動脈全部被剛剛凝結出的內力所突破,看來他的功夫又恢復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