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兒。」嫣兒拒絕了陸兒,「我只是想問你,這里是什麼地方。」
「這?」陸兒疑惑的看了看嫣兒,在山洞里的時候就已經覺得自家小姐有些不尋常,而她現在竟然?竟然連這是哪里都不知道?
「讓我來告訴你這是哪里吧。」陸兒還在猶豫,就听到門外有聲音傳來,不用猜也知道是王爺。
嫣兒卻听的那聲音有幾分醇厚,好奇心更重,目光緊緊的看著推門而入的那個人。
來人衣著華麗,身穿一件玫瑰紫的華服,上面用金絲線完美的勾勒出了大朵大朵盛開的祥雲圖案,頭上高高挽起了一個發髻,隨意的用一根碧玉簪挽著,風姿綽約,臨風而立,似仙人一般。
嫣兒因為床幔擋住了一些自己的視線,所以未能看到那人完整的相貌。
他側著頭,似乎在淺笑,「這里是宣王府,我的宣王妃,你不會忘了吧?」
宣王府?宣王妃??
嫣兒冷笑一聲,何以她這個宣王妃做的如此落魄?竟然淪落到差點被那三個污穢小人玷污?又忽然想到他口中的我的宣王妃,那麼,他就是宣王??
「來人。」宣王軒轅鴻烈朝屋外叫道,「給我好好伺候宣王妃,可不許怠慢了。」
「是。」忽然應聲而如三個魯莽大漢,陸兒見勢不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王爺!王爺,求求您網開一面吧,小姐已經這樣了,求您看在老爺的面上放過小姐吧,小姐她……」
「混賬!」軒轅鴻烈一聲怒喝,猛踢開陸兒,「一個賤婢也敢跟本王談條件!來人!拖出去亂棍打死!」
「你敢!」床上一直不出聲的嫣兒終于坐不住了,自從經歷孫少明一事之後,她就徹底的憎恨男人了,男人這個動物遠遠不如女人來的可親,雖然女人善妒,可哪里比得上男人的凶狠?
她發誓,只要她還活著,就不能讓任何人動了陸兒分毫。
在山洞中,陸兒曾經這樣不顧生死的護著她,哪怕這是在沒有任何法制可講的封建社會,哪怕她只是和陸兒甚至談不上交情,可陸兒也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她是殺手,可她從來不殺無辜之人,況且,現在的她,已經不再的殺手了。
「你試試看本王敢不敢。」軒轅鴻烈一個驚詫,他疑惑的朝床上的那個方向看去,一直以來,那個軟弱而又喜歡裝可憐博取同情的北堂煙兒怎麼了?似乎,從他進門的那一刻就覺得有些不尋常。
換做是以前,只要他一進門,北堂煙兒一定會死皮賴臉的跪在地上求他,可是今天怎麼了?他明明已經來了這麼久,該死的,怎麼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
若非北堂煙兒沒有求他,他也不會改變主意叫門外的幾個奴才進來,可是,他氣憤!!那個女人她似乎變了!
果然,軒轅鴻烈震驚了一下,隨即恢復了平靜,幾乎是譏笑著看著她。
「如果你敢動陸兒一根頭發,我發誓要血洗宣王府,你大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哼,哪怕她嫣兒最後只剩下一口氣,也要跟這個是非不分的宣王同歸于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