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妃大概忘了一件事,本王記得本王曾經跟王妃說過本王的鞋子性燥,需要用點濕潤的東西才能舌忝舐干淨吧?」軒轅鴻烈冷冷的看著一切,目光森然。
他能夠感覺到北堂煙兒和之前的大不同,這不同還來自于她身上的某種氣質,那種不甘的氣勢。
她越是這樣,他越覺得以往的北堂煙兒離自己越來越遠,他捉模不透她,這很讓他苦惱。
所以,只能加倍的折磨和凌辱她。
「你!!別欺人太甚!!」嫣兒大怒,這個混蛋!!竟然要她用舌頭給他把鞋子舌忝干淨!!
「怎麼?本王說錯了嗎?」軒轅鴻烈壓住心頭的無名怒火,這個賤女人越來越放肆了,他竟然有種再也駕馭不住她的感覺,他有些不安,喝到,「不然的話,休怪本王不客氣!!」
「你!!」嫣兒咬著牙,只能忍氣吞聲,就算不是為了陸兒,哪怕只是為了最後留下這條命,也應該低頭。
只見嫣兒一步一步慢慢的拖著身子往軒轅鴻烈的腳下爬,額頭上憤怒的青筋暴起,但也只能忍著,她把頭慢慢的低下去,就算是當年在老虎籠子里,嫣兒都能輕易地逃月兌,可是,現在,嫣兒恨眼前的這個男人,蝕骨般的痛恨!!
她一口一口的舌忝舐著他的鞋子,被唾液沾染過的地方出現輕微的潮濕,不知道為什麼,軒轅鴻烈的心忽然在此刻有些失落,他怒氣沖沖的一腳踢開嫣兒,「夠了!!」
「呵!那王爺可要記得你說的話!!」嫣兒咬著牙,看著拂袖離去的軒轅鴻烈,心在淌血。
這時,陸兒已經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軒轅鴻烈倒還算說話算話,嫣兒吐了一口鮮血,又昏厥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做了一個夢。
嫣兒夢見自己一直被一個看不清面目的男人質問自己,當年為什麼要離他而去,為什麼要嫁給軒轅鴻烈,為什麼為什麼,他一直在夢里問著她為什麼,最後嫣兒醒了,是被嚇醒的。
陸兒慌慌張張的也被驚醒了,她一直趴在嫣兒的床頭睡著了。
「小……小姐,你怎麼了?」見嫣兒滿頭大汗,陸兒嚇的不輕,要不是小姐……
陸兒不敢想下去,她只知道如果沒有小姐,她這條賤命早就沒了。
「陸兒。」嫣兒虛弱的問了一句,「王爺叫什麼?」
「王……王爺。」陸兒四下張望了一下,她這些天以來,甚至可以說自從小姐嫁到宣王府以來,她一直都在擔驚受怕的過日子,以前都是小姐陪著她一起哭,或者她陪著小姐一起哭,現在小姐忽然變得這麼堅強,陸兒也不敢隨便哭了。
她只是哽咽了一下說道,「王爺叫軒轅鴻烈,小姐你怎麼了?為什麼陸兒發現小姐你現在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