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兒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冰天雪地,寒氣逼人,冷的她不得不慢慢掙扎了迷糊的意識清醒過來,她的頭發她的衣服全都濕漉漉的,因為是初春時節,春寒料峭,早上還有些寒氣,湮兒打了個噴嚏,哆哆嗦嗦的蜷縮了起來,冷的瑟瑟發抖。
「賤人!」軒轅鴻烈道,「給本王醒來!!」
湮兒剛開始還以為自己是做夢,迷迷糊糊中看到那張可惡的臉,可是,當軒轅鴻烈的聲音清楚的傳來時,湮兒知道自己回到了宣王府,她的邏輯思維能力一直很強,有些事情只要融會貫通一下,自然迎刃而解。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醒來的她腦子是一片混沌狀態,好像對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是一種模模糊糊的概念。
怎麼了?湮兒使勁閉上眼楮回想昨日在石室內的一切,無奈只能回憶起支離破碎的片段,她現在只覺得身體虛弱的很,全身無力,此刻軒轅鴻烈正冷冷的瞪著她,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軒轅鴻烈!」湮兒好不容易積蓄起一點力量,不能輸,至少,氣勢不能輸給他!
「你想干什麼?!!」湮兒只覺得上下牙齒都在打抖,她冷,全身冰涼。
「想干什麼?呵!」軒轅鴻烈蹲下來,蹲在湮兒的面前冷笑道,「你說本王要做什麼?你殺了本王心愛的女子,燒了本王的院子,你說本王要做什麼?!來人!」軒轅鴻烈忽然起身,道,「給我把這個賤女人押入地牢,好生伺候!」
「王爺,不可啊!」求情的是天澤。
他和天昊是親兄弟,也是軒轅鴻烈的左右手,王府之外很多軒轅鴻烈不便插手的事情就交給這倆兄弟暗中進行了,不過,他們卻對這個王妃很是同情,但畢竟是王爺的家事,他們也不便說太多。
只是,出于惻隱之心,眼見王妃已經只剩下半條命了,再打入地牢的話——
「有何不可!」軒轅鴻烈啪的一聲拍在茶幾上,那茶杯震得摔倒地上, 當一聲,碎了。
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強大的氣場和壓迫感,不敢說話。
天澤性子比較豪爽,比起天昊的冷酷沉穩更像個孩子,自然還是有些不甘心,還想再求情,天昊扯了扯他的衣袖給了他一個眼神,天澤嘟著嘴,也不再說話。
王喜暗自捏了一把汗,木訥的站在一旁。
「除了打入地牢嚴刑拷打你還會做什麼?!呵!軒轅鴻烈!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個沒用的人,連一點家事都要依靠別人的力量來要求你妻子的服從和投降,軒轅鴻烈!我真替你感到可悲!」
湮兒咬著牙,哪怕再苦,再難也要支撐住,一定不能讓軒轅鴻烈看扁了!
「你——」軒轅鴻烈勃然大怒,誰都沒料到他會如此動怒,眾人更加料想不到他會氣急敗壞的扇了湮兒一個響亮的耳光。
湮兒終于體力不支的昏厥了過去,嘴角的鮮血慢慢流淌,染紅了她胸前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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