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今日與眾不同啊,這是去見什麼貴賓嗎?」天澤這副紈褲子弟的模樣若是走出去,誰會相信他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玉狐公子?而與其哥哥玉面公子並稱江湖「雙玉公子」。
江湖人稱,雙玉公子從不同時出現,然而兩人的手法卻是如此殘忍,如出一轍,不免,江湖上有許多人傳言其實玉狐公子和玉面公子是同一人。
對于此,天澤和天昊從來都是一笑置之。
沒有人知道他們其實是宣王府的人,當然,也沒有知道,他們就是雙玉公子。
「去見何人與你有干系嗎?」湮兒還未說話便被王喜搶了話頭去,繼續有些賠笑的對湮兒道,「王妃,還請您回到落畫閣吧,沒有王爺的命令,老奴不敢擅自做主,望王妃恕罪。」
「恕罪?!」陸兒不滿的說道,「我們小姐去見自家的哥哥有什麼不妥嗎?你不說,又有什麼人知道?!」
「好個巧舌如簧的丫頭!」王喜冷冷的道,「請王妃回閣!」
湮兒卻好像沒有听到兩人的爭辯似地,一雙眼目不轉楮的盯著天澤,這張臉,這個人,已接近禍水之緣。發若流水,鬢似刀裁,額如美玉,眉若彎墨,目似曜玉,挺鼻朱唇,下頜飽秀,整個人似瓊玉琢成,剔透而明艷。天澤笑得異常純真,湮兒看著天澤,實在想不到在宣王府竟然還有著這樣一個男子。
說句實話,這是湮兒在這個時空第一次認真的打量一個人,一個男人。
軒轅鴻烈于她而言不過是一個虛擬的丈夫罷了,她竟從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
但是,眼前這個男子讓她想起了一個詞︰天生尤物。
而天澤一開口便是那種頑童般的天真,那簡直是一張欺騙眾生的臉,他笑了,「王妃,屬下的臉上有東西麼?」
湮兒感覺到自己的失神,卻並不慌張,笑道,「沒有,只是,這位總管叫你去偏廳呢,你怎的還不去?」
「哦?」天澤眯著眼楮向王喜頻頻示好,「王喜哥哥,偏廳只有我一個人,實在是太孤單寂寞了!!」
繼續裝可憐,裝委屈。
這一幕看的陸兒和湮兒目瞪口呆,偏偏王喜好像習慣了似地,一點都不覺得吃驚,依舊冷漠的別過頭去,不看天澤。
天澤不放棄,繼續道,「王喜哥哥,看在王妃的面子上,就準許的過來好不好,實在不行,我拿點吃的過去吃好了。」
天澤看似是真的委屈了,湮兒好奇的看著,這個人,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性子?
為什麼如此的動作和表情在他身上卻並不覺得別扭?
「煩了你了!好,你速去拿點東西,趕快回偏廳去,到時候爺發現我就救不了你了!」王喜甩了甩袖子,不耐煩的沖天澤道。
周二愉快,愛你們!大家如果覺得還可以的花,就收藏個吧,。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