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開窗戶,彌漫著葡萄酒的醇香,夾著酒香和花香,隨著晚風潛入,彌漫著曖昧味道的房內,火熱的溫度透過薄/薄
的衣裳傳遞到彼此的肌膚中,撩撥著激情的火花。
林惜月將手探入他的衣襟之內,那一刻,瀚薛秉舒展的劍眉微擰了一下,也就是那麼微小的一下機會,林惜月就立刻
抓住,抽身而出,站在了一旁,然後挑起眉,冷冷地看著他,勾起唇道,「瀚先生,游戲開始了!」
瀚薛秉轉過頭,冷眸淡淡地掃向前方傲立的女子,眼底掠過一抹冷意,「很好!」
林惜月一時間以為自己看錯了,瀚薛秉眼底的冰寒,似乎帶著某種恨意,明眸忽閃了一下,直直地看著他,似乎想捕
捉什麼。
「怎麼,後悔了?」瀚薛秉勾起唇,看著林惜月片刻是猶豫,挑釁道。
回過神,對著他,她揚起驕傲的笑,「哼,隨時奉陪。」而後灑月兌轉身離開了這個曖昧氤氳的房間。
門砰地被再次關上,房間內的人雙手插/著褲/袋,優雅如神祗般地背月而立,清冷的月色傾瀉入內,與投射在地上的
人影融合在一起,黑色的影子散發著冷冽的寒意一直延伸到了門前。
腦中浮現著她自信洋溢的笑,瀚薛秉的嘴角卻浮起一抹殘忍的笑意,「林惜月,你一定要贏哦,不然,你與我都將陷
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林惜月自離開瀚薛秉的房間後,幾乎是一路狂奔下了樓梯,直到她感覺到安全了才放慢了腳步,她扶著冰冷的牆壁,
艱難地前行,呼出的氣體卻立刻又化成一縷縷冰冷的白霧,冉冉而起,將心與一切凍結。
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主動去勾引瀚薛秉,心情過于激動,難以平復,急促的呼吸令胸膛不停地
上下起伏,不過她也知道依當時的情況,如果她不主動,那到時候瀚薛秉就不會只索要一個吻那麼簡單,她不要在未
失心之前便失/身。
抬頭望著孤冷地懸掛在空中的殘月,林惜月卻覺得前途茫茫,瀚薛秉就像是一泓幽深的冰潭,一眼難以看到底,他的
笑都帶著不真實的味道,總覺得有些什麼東西在他的眼底閃過,卻又無法捕捉,究竟是什麼呢,她遺漏了什麼?
沉思半響,林惜月輕嘆了一聲,而後抬眸,擰眉,雖然不知道為何他要和自己定下這個游戲,不過有一點她還是可以
肯定的,那就是瀚薛秉是一頭長著黑心的狐狸,似乎不折磨人,他的日子就過不下去,而她,林惜月很不幸地,不知
天高地厚地和他杠上了。
就在她哀嘆之時,一道人影出現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