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洋吃了一口面條,腦海里立刻浮過夏煙和他住在一起時做的那些形形色色的飯菜,他逼迫她學會了一門手藝,而她卻用這門手藝背叛了他,他把房子贈予了她,她又用這套房子甩了他。
——這一切他都會拿回來,不管是失去的愛情還是失去的財產,他都要從林夏煙身上一筆一筆要回來。
他忽然站起身走到櫃台邊上,夏煙正好坐在櫃台後面看書,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但她的臉色只是略略變了變,又很快恢復了正常。
「你嘴角有東西!」澤洋輕聲說,忽然抬起修長的手指抹過她的嘴唇,她愣愣地呆著,任由他動作,等他拿著一包紙巾走開,她才反應過來。
「你……」
「我拿紙巾。」澤洋淡淡地說。
她掃一眼餐桌上,紙巾盒里確實空了,不知道他剛才的動作是什麼意思,幸好他修長的身姿擋住了別人的視線,沒有讓剛才丟臉的自己落入他人眼中,不過,他的未婚妻小杏在場,他必定不會讓那麼曖昧的動作被她看見——這樣一想,倒是她多心了。
幾個人吃完飯,和俞風聊了幾句,因為下午都要上班,所以也沒逗留多久就離開了,她在櫃台後面坐了一個多小時,等所有人走了,才敢放松地站起來,走到桌子前和俞風一起收拾碗筷。
「煙兒,我們招兩個人吧!洗碗工和服務生。」
「嗯,你去辦就行了。」她也知道讓俞風這個大少爺收拾碗筷,確實有點為難他。
俞風看了她一眼,歉意地說︰「如果你不想見到尹家的人,我就讓他們不要來了。」
如果尹澤洋可以不用來就好了,但是她說不出口,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為了他傷心難過,可是看到他貼心照顧小杏的樣子,就會想起他曾經對自己的好,人原來可以有那麼多面,對她好的時候如膠似漆,對她不好的時候則可以仇恨膠著。
她忽然覺得頭有些沉,慌忙把餐盤放在櫃台上,整個人無力地靠在高腳凳上。
「怎麼了?」
「頭有點暈。」
「你先休息一下,剩下的事情我來。」
她點點頭,靠在櫃台上休息。俞風收拾好餐盤,見她還是沒有恢復的征兆,只好把新買的電動車停進店內,關了門帶她回家。
她坐在車內,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她記得自己好像沒有吃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且也不像發燒的癥狀,她的整個身子都在焚燒一般,這種感覺似曾相識,讓人感到羞怯。
中途,她听到有人在對話,有俞風的聲音,還有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她輕輕地叫了一聲︰「俞風。」可是沒有人回應她。她努力想要睜開眼楮,眼皮卻沉重如山,絲毫不能動彈,身體的火熱更甚,她難耐地動了動,卻發覺自己是在一個人的懷抱里。
「俞風!俞風,是你嗎?」依然沒有人回應,她慌了,腦門上緊張出一滴滴汗水,用了更大的力氣去睜開眼楮,無果。
懷抱越來越緊,男人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動作嫻熟地撬開她的唇齒,一寸一寸地伸進來。
「放開我!」她感覺到自己的衣服正在一件一件被剝落,她想要大喊,可是她懷疑剛才那一聲聲的叫喚都不過是夢中的意識而已,她的嗓音說不定根本就沒有發出聲音。
男人很粗魯,沒有半點前戲和安撫,直接抓起她的雙腿進入,很疼,卻讓身體的火熱慢慢得到緩解。
她開始哭,不斷掙扎,這些動作卻只限于夢中,她希望這一切不過是個夢,醒來她就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什麼也沒有發生。